夏日炎炎,燦爛的陽光籠罩了整個z市。CIU三個字母被陽光照得閃閃發(fā)光。
三樓的浴室里霧氣騰騰,水聲消失,男人關(guān)掉花灑,穿上衣服走出浴室。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甄旭楠,洗好沒?”敲門的人問著。
甄旭楠,CIU戰(zhàn)隊隊長,擔任隊長第2年,在隊5年。職業(yè)法師,獲得過金牌選手、法師第一人等稱號。第7賽季到9賽季他的法師是BAN位上的常客。
甄旭楠走到門邊開門,邊擦頭發(fā)邊問:“干啥?”
“這期訓練生后天訓練結(jié)束,就到現(xiàn)在的有跟替補差不多的,剩下的就是連替補都不如,哎…”來人遺憾的搖搖頭。
“向經(jīng)理。”
“嗯?”
“這期訓練生這么差?五個位置一個都能打的都沒有?”甄旭楠還是很驚訝的,當年他們那一屆招訓練生,實力都一個比一個厲害。
“也不是沒有,能打的我看過,幾乎都是有個二十五六歲,打不了兩年就走了,留下來根本沒意義。”向晨說著。
甄旭楠把毛巾扔一邊“嘖,你怎么這么廢,一個人都留不住。我覺得你每天挺閑的啊,多去訓練生那層轉(zhuǎn)轉(zhuǎn)唄?!?p> “靠,我閑個屁啊!咱們倆換換試試,電話24小時不能停,頭發(fā)一把一把的掉!就你?能處理過來嗎!”向晨說著給了甄旭楠一拳,“還要天天處理這些事,你們哪次安生一會兒我就能省點錢少買點定心丸。”
“定心丸多少錢?我給你多整點?是不是多整點我就可以不用安生了?而且!”甄旭楠換了個胳膊繼續(xù)靠著門框嘲諷。“隊里不能缺法師,如果你真想玩,你可以試試黃金局,那感覺不錯?!?p> “你…”
向晨知道他在嘲諷自己,但是無法反駁,他自己技術(shù)不行這點CIU戰(zhàn)隊都知道。
“恁倆干啥呢?咋又嘮上了?”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走了過來對著正在聊天的倆人問著。
“都教練,他耽誤我洗澡了”
“滾滾滾,你tm早洗完了。正事都被你搞得忘了,換身衣服去會議室。”向晨說著像會議室走去。
甄旭楠回屋里關(guān)上門開始換衣服。
會議室里。
甄旭楠捧著一手瓜子邊嗑邊聽向晨報道訓練生的情況。
向晨翻看著手機說“這個季度的訓練生一個沒留下,上層本來的意思是想讓替補多上場的,但是隊里的替補技術(shù)跟主隊的有些差距,直接開始上場的話不僅會成績不佳,而且可能會造成粉絲流失,所以我打算…”
甄旭楠笑著打斷:“我還能打呢,職業(yè)生涯離結(jié)束還有個距離嘞。”
“你先憋住,你還想退役?戰(zhàn)隊還靠你掙錢呢”向晨眉頭皺起來,這鱉玩意兒為啥要打斷我說話!
“然后呢?訓練生沒留下來,他們這幾個都還能打幾年啊?!倍嘉蛘f道。
“這也是一個問題”向晨打開他的手機,又點開備忘錄,里面密密麻麻什么都有。
“你趕緊擦干訓練去,別的隊員都在訓練呢,就你杵在這兒?!毕虺繉φ缧耖f。
“我是隊長哎,有義務知道隊內(nèi)情況的?!闭缧耖瘩g道。
“那你別打斷我啊。”向晨面對兩人繼續(xù)說著。
“吳禹(前隊長)是兩年前退役?”
“嗯。”
“甄旭楠當隊長兩年了吧?”
都悟忍無可忍“挑重點!”
“行行行,脾氣這么暴躁。”向晨撇了撇嘴。
“吳禹退役后,孔凡轉(zhuǎn)型,從戰(zhàn)士到輔助,你們感覺打的怎么樣?”向晨說這話的時候明顯對著甄旭楠。
甄旭楠對比了一下幾家戰(zhàn)隊的輔助,開口道“對比之下實在一般。比兩年前剛轉(zhuǎn)型好一點,但跟別的隊的輔助比,還是有差距?!?p> “那你覺得耿嘉佑的戰(zhàn)士呢?”
“一起打了幾年互相熟悉了,感覺其實還不錯?!?p> “南高興昨天給我說了,他的手傷又開始復發(fā)了,前兩天找過醫(yī)生了,但只是暫時壓制住了,還能打多長時間醫(yī)生沒有確定的答案?!毕虺空f的時候臉色非常凝重。
甄旭楠和都悟都知道向晨接下來要說什么。
“醫(yī)生建議他最好的恢復方法就是不要繼續(xù)訓練。”
甄旭楠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但聽見這句話時還是心緊了一下。
隊長退役,隊友轉(zhuǎn)型,CIU戰(zhàn)隊經(jīng)歷了不小的調(diào)動。戰(zhàn)隊的成績也開始沒有那么強勢了。
“你的意思是…”甄旭楠沉默了一下,“南高興的手傷會隨時復發(fā),隊內(nèi)一定會再找過來一個打野。”甄旭楠刻意加重了“一定”兩個字。
甄旭楠和南高興他們兩人的默契是長時間磨合出來的,就算光說技術(shù),南高興也在職業(yè)圈中是佼佼者。
在CIU戰(zhàn)隊成績還沒有下滑時,那些精彩的比賽配合是以甄旭楠的法師為主,南高興的打野為接應,針對兩人的操作搭配出來的戰(zhàn)術(shù),輸出高技術(shù)炫,贏得了很多人的支持。
當年甄旭楠和南高興的組合還有一個名稱“真難組合”,雖然是叫“真難”,但是他們兩人對對手來說才是真難。
“真難組合”的默契是隊內(nèi)磨煉時間最長的,如果南高興因為手傷結(jié)束職業(yè)生涯的話,那么CIU戰(zhàn)隊戰(zhàn)隊在外界看來就失去了核心。
都悟還抱著一絲希望“所有能請的醫(yī)生都請過了?”
“試過了,那個死貴的老外都找過了,除了切除神經(jīng)和暫時打封閉緩解沒有別的辦法?!毕虺空f道。
“南高興絕不可能打封閉?!闭缧耖浅?隙ǖ恼f。
向晨不解“為什么?”
都悟給他解釋道“封閉不僅會影響手指靈活度,而且對手的神經(jīng)有傷害?!?p> 甄旭楠直接跳過切除神經(jīng),都悟明白他是怎么想的,切除一個職業(yè)選手的手部神經(jīng)就等于斷掉他打職業(yè)的這條路。
甄旭楠突然問到“南高興呢?他自己的手應該比咱們都清楚?!?p> “他向我請了一天假,說今天他家里人生日,他回去慶生。”向晨翻出來南高興給他寫的請假條在甄旭楠眼前晃晃。
“這假請的也怪是時候啊?!闭缧耖f道。
向晨翻了個白眼“怎么啦?就你能請假,人家不能請?人家是給家里人過生日,你身為隊長,應該以身作則?!?p> “我太太太姥姥去世了我都沒請假哎?!闭缧耖f著。
“去去去,該訓練訓練,該工作工作,走吧走吧?!倍嘉虿幌肼犨@倆人打嘴仗,直接把人都趕走了。
甄旭楠走出會議室向訓練室走去,他站在訓練室門口看見自己旁邊空出來的位置,又想起向晨說的話。
“哎,隊長來了?!币粋€人喊著。
說話的叫賀冬亦。
CIU戰(zhàn)隊賀冬亦,職業(yè)射手。是在隊內(nèi)呆的時間最長的隊員,和前隊長是搭檔。在役7年,圈內(nèi)資格較老的選手。
“嗯,來了。”甄旭楠打了個招呼,除了自己旁邊的位置,別的都坐滿了。
長桌上,一人一個支架一部手機一瓶水,匹配著練習賽。
“隊長,缺個人,咱們四排匹配再隨便找一個吧。”賀冬亦提議道。
“拉上誰?”孔凡問。
“輕嶺戰(zhàn)隊的陳雨秀在線。”耿嘉佑突然興奮起來。
“扯皮吧你,啥都不學,就別的隊里的妹子倒是一個比一個熟?!笨追舱f著對耿嘉佑伸了一個中指。
“靠,冬冬你看,他鄙視我?!惫⒓斡永鹋赃呝R冬亦的手說著。
賀冬亦趕緊說道“滾滾滾,別惡心我。”
耿嘉佑雖然只在CIU呆了三年,但人品好性格好,訓練也刻苦,在隊內(nèi)還是比較受歡迎的。
“別鬧了,好好訓練,那就拉上陳雨秀吧。”甄旭楠的人緣在圈里不算差的,大部分還是認識的,陳雨秀也是其中之一。
耿嘉佑開心的把陳雨秀拉進隊里。
隊內(nèi)頻道里,陳雨秀疑惑:“拉我干啥?你們?nèi)比???p> “嗯嗯,我們這邊缺打野,你來正好嘛,嘿嘿?!惫⒓斡舆叴蜃诌吙┛┬?,“你們那邊不訓練嗎?”
“艸,真tm猥瑣啊?!笨追矡o語。
“人不齊,咱們兩隊作息不一樣,兩個洗澡,一個吃飯,還有一個在睡覺?!标愑晷銦o聊的說著她們隊的情況。
甄旭楠說著:“別關(guān)心別人家的情況了,再把你扔別的隊去?!?p> 陳雨秀趕緊說道:“可別,我們不要他,我覺得嚴煜林比他強,至少話比他少。”
“這么狠心?”賀冬亦笑了笑。
“那可不,沒看見人家在賽場上多拼,準備準備,開了?!?p> 同一時間,南高興家里,南母的慶生宴已經(jīng)結(jié)束。
南父對南高興說:“高興,把這兩箱酒給曾叔叔搬到樓下去?!?p> “沒事沒事,不沉。”曾政趕緊站起來客氣道。
“沒事,我?guī)湍嵯氯ァ!蹦细吲d用手搬起兩箱酒準備下樓。
“別別別,太麻煩了,我來我來?!痹s忙過去搶南高興手里的箱子。
曾政剛把腿跨過去,就聽見聽了“砰”的一聲。南高興摔在地上,箱子里的酒瓶滾出來,上面的那個箱子直接砸在右手上。
訓練室里的正在訓練的甄旭楠六殺不死,正在清理兵線,突然竄出來一個妲己,一套被人家?guī)ё吡苏帽唤K結(jié)。
甄旭楠雙手放松了一下,右手突然咯噔一下子,他甩了甩手,只當是太久沒活動,又繼續(xù)等著復活,但是心里突然上升出來了一絲不安感。
回城冰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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