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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進(jìn)古早虐戀文里做女主

生病

穿進(jìn)古早虐戀文里做女主 劉瀲 2649 2020-10-31 00:34:46

  顧昭蘇生氣了。

  白婳從黑暗中醒來的時(shí)候,就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情。

  以前不管怎樣,他對著自己都是溫和寵溺的,今天破天荒的沉下了臉。怎么對他撒嬌說好話,都得不到回應(yīng),只有面無表情看著自己的臉。

  白婳自己也有點(diǎn)心虛,她也沒有想到會搞的自己發(fā)起高燒來。想必昭蘇哥哥當(dāng)時(shí)肯定很擔(dān)心自己。

  于是這兩天,她都乖乖巧巧,安安分分的躺在床上養(yǎng)病,沒再鬧出什么幺蛾子來。

  直到病好了,顧昭蘇都還是不愿意搭理她。

  老老實(shí)實(shí)待在屋子里的白婳,時(shí)不時(shí)的做點(diǎn)糕點(diǎn),插個花兒送到在書房處理公務(wù)的顧昭蘇那里去。

  殷勤小意的跟在他身后,一張清雅疏冷的臉上帶著慘不忍睹,堪稱猥瑣的討好表情。

  這樣一套一套的下來,顧昭蘇冷硬的表情也繃不住了。他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看著白婳,開口說道,“我不是生你的氣?!?p>  白婳一聽,這還得了,連氣都不生了,肯定是對自己失望了,不想再管自己了。小腦袋慢慢低了下去,周身彌漫著喪。

  看著她這德行,估摸著她又不知道想那里去了,顧昭蘇有點(diǎn)好笑,心里卻暖暖的。沒有逗她,繼續(xù)著剛才的話,“我是氣我自己,那么容易被你動搖,也沒有照顧好你?!?p>  明明下雪不該出門的,卻看不得她失望的模樣,明明該早點(diǎn)離開墓地的,卻又禁不住她的撒嬌癡纏。

  看著她渾渾噩噩躺在病床上時(shí),顧昭蘇簡直后悔死了。

  他十二歲時(shí),第一次看到白婳,白白軟軟的一個小姑娘,歪著頭看自己,一瞬間擊中了他的心。他看著,陪著她長大,像哥哥一樣去愛護(hù)她。

  前幾年老師去世時(shí),他答應(yīng)過會照顧白婳,他把這當(dāng)成了自己的責(zé)任。他盡自己所能去保護(hù)她,呵護(hù)她。

  可是,她受了這么多苦。被逼的婚姻,無愛的家人,眾人的白眼,差點(diǎn)流產(chǎn)的孩子,孱弱的軀體。

  這一切都在向他展示著自己的無能,他沒能保護(hù)好婳婳,他愧對老師。

  看著他越來越頹然的氣息,白婳有些手足無措了,她走到他面前,輕輕的抱住了他。

  他俊雅溫和的臉變得有些灰暗,低頭看著自己的眼神溫和悲傷,白婳有點(diǎn)擔(dān)心,抱的更緊了些。

  “昭蘇哥哥,是我自己任性,不怪你?!卑尊缬竦哪樕蠋еJ(rèn)真的神色,眼眸清澈見底,可以從中看到倒映出的自己。

  顧昭蘇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只抬起手臂回抱住懷中的女孩兒,一只手溫柔的摸了摸她的發(fā)。

  向來溫文爾雅清雋雅致的翩翩公子,眉宇間也染上了輕愁。

  一轉(zhuǎn)眼就是臘八節(jié)了,白婳已經(jīng)在B市待了半個多月了,秦崇沒有催促她回去,她便繼續(xù)愜意的待在這邊。

  顧昭蘇恰好無事,和白婳一起待在廚房,準(zhǔn)備自己動手做臘八粥。

  他實(shí)在是一個居家旅游必備的好男人,不管是整理房間,打掃衛(wèi)生還是下廚做飯都能做的很好。

  白婳捧著裝著小餅干的小盤子,站在旁邊看著顧昭蘇有條不紊的動作。時(shí)不時(shí)的,還親昵的喂他一塊小餅干,各種彩虹屁更是不要錢的往外說著,嘴巴甜的和抹了蜜似得,哄得顧昭蘇臉上的笑就沒斷過。

  挽著袖子臉上含著笑的男人,熟練的用各種廚具處理食材,懷著孕的女人,目不轉(zhuǎn)睛的在一邊看著他,笑的眉眼彎彎。這著實(shí)是很溫馨的一幕,讓人只是看著,就心生暖意。

  此時(shí),遠(yuǎn)在A市的秦崇心情就沒有那么美好了。

  他沒有想到,白婳會在B市待那么久,中途一個電話都沒有。

  離年關(guān)越來越近了,可他每天面對的還是空蕩蕩的房間,冷冰冰的床鋪。熱鬧是別人的,他什么都沒有。

  明明往年都是這樣過的,不知怎么,今年卻格外的不爽快。

  他坐在辦公桌后,矜持莊重,嚴(yán)謹(jǐn)規(guī)矩,讓人在他面前不敢輕易放肆。

  桌上攤開一份文件,修長的手中正握著一只鋼筆,隨時(shí)可以在上面寫下他的名字,他卻遲遲沒有下筆。

  臨近中午,外面突然躁動了一下,接著,秘書敲響了門,是白卿卿來了。

  她還是那么嬌俏可愛,似乎一直是當(dāng)初那個,跟在自己后面的小妹妹。

  看著門口,秦崇神情有些恍惚,一瞬間,他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也沒想。

  白卿卿沒有察覺到他的失神,歡歡喜喜的叫了聲秦崇哥哥,朝他晃了晃手中提著的袋子。

  神神秘秘的把它放在旁邊桌子上,小心翼翼的打開,里面裝著的是一個食盒。

  等白卿卿捧著食盒到他面前時(shí),他才看清楚,里面裝的是臘八粥。原來,都已經(jīng)臘八了啊。

  看到她期待的看著自己的臉,秦崇勉強(qiáng)吃了幾口。

  白卿卿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沒有半分拘謹(jǐn)。自秦崇接管這里以來,她已經(jīng)來過這里很多次了。

  她坐在沙發(fā)上,一下一下的晃著自己的小腿。和白婳的高挑不同,她更為嬌小一些,配上一張幼齒稚嫩的臉,格外的讓人憐愛。

  “秦崇哥哥中午有什么安排嗎?”她有一搭沒一搭的和秦崇說著話。

  她是不想和秦崇結(jié)婚,但不代表,就要把他拱手讓給白婳了。

  在A市,秦崇算得上是金字塔尖的一批人了,各個方面都沒話說。奈何為人太過古板無趣,她對他實(shí)在沒有太多男女之情。

  她有喜歡的人了。

  那人和秦崇不一樣,他溫和體貼,儒雅風(fēng)趣,生的也是那么好看。只可惜,父親聽到的消息,他最近好像出差去了,不在A市,想到這里白卿卿稍微有些萎頓。

  中午,兩人去的還是上次那個餐廳,就是被白婳在這里遇到過。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和這個餐廳的風(fēng)水屬實(shí)不和,吃到一半,就遇到個來找茬的了。

  孟竹倚老遠(yuǎn)看到他們兩個,便直直的朝著這里走過來。隨意的靠在他們旁邊的椅子上。手上拎著個玫紅色的手提包,不停的晃呀晃。

  她似笑非笑的看著面前的兩個人,一開口,盡是陰陽怪氣,“喲,我還以為誰在這兒約會呢,這不是白蓮花兒和她姐夫嘛?”

  清麗好看的小臉兒上,滿是和長相不相符的刻薄諷刺,格外的具有攻擊性。當(dāng)然,她的話也很具攻擊性,“怎么,背著你姐,在這兒偷情呢?”

  說完,根本不等他們反駁,直接轉(zhuǎn)身走人了。

  秦崇的臉色直接黑了,低沉陰郁的氣息,像在濕噠噠的雨天。他抿著嘴,沒有開口說話。

  周圍其他客人竊竊私語著,隱約聽到提及了他們。

  對面的白卿卿,臉上帶著些尷尬,專心的埋頭吃著飯。

  原本還算歡愉輕松的一頓飯,在冷凝沉默中結(jié)束。

  直到出門上了車,白卿卿坐在副駕駛上,才期期艾艾的看著秦崇,大大的眼睛里氤氳著水汽,“秦崇哥哥,你生氣了嗎?我以后是不是不能來找你玩兒了啊?”

  女孩兒的聲音里透著顯而易見的低落,似乎只是單純的,因?yàn)榧磳⒁柽h(yuǎn)哥哥而難過。

  駕駛座上的男人一直沒有開口,全身心投入的開著車,白卿卿在一邊暗自傷神著,車?yán)镆粫r(shí)安靜了下來。

  一直到白卿卿下車時(shí),秦崇才說了兩個字,眼睛低垂不知看著哪里,“不是。”

  “嗯?”白卿卿一時(shí)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睜大了兩只眼睛,看著像只單純可愛的兔子。

  秦崇這才抬起眼眸看著女孩兒,聲音清淡沒什么情緒,“不是不能來找我玩。”

  黯淡了一路的容顏又重新鮮活了起來,嬌妍的似一朵沾著露珠的花。

  白卿卿脆生生的應(yīng)著,和得到心愛玩具的孩童一樣開心,絲毫不加掩飾。

  在秦崇心中,她就是這樣純白誠摯赤子心的一個人。

  似乎恢復(fù)如常的兩個人,默契的沒有提及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心照不宣的選擇了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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