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試開始!”
隨著裁判的一聲令下,江濤和斯內(nèi)普同時動了起來。
“金光咒!”
江濤第一次面對魔法師,當然不會自大,直接開啟金光咒,然后才開始靠近斯內(nèi)普。
“悄無聲息咒!”
“幻身咒!”
斯內(nèi)普起手就是魔法兩連發(fā),憑空消失在了賽場上,連聲音都消失不見。
這下江濤如同無頭蒼蠅一樣找不到方向,由于體系不同,他對于魔力感知并不敏感,只好以不變應(yīng)萬變,站在原地,等待斯內(nèi)普主動露出馬腳。
“焚燒咒!”
最終還是斯內(nèi)普施展出一道火龍攻擊江濤,而他此時的位置已經(jīng)在江濤身后二十米。
江濤反應(yīng)迅速的激發(fā)金光咒,擋住了熊熊烈火,接著乘勢沖向目標,只要打中一拳就能贏得勝利。
斯內(nèi)普雖然瞧不起華夏異人,但也沒有膨脹到用法師之軀去跟對手硬碰硬,于是雙腿輕輕點地,直接憑空飛了起來。
“沼澤咒!”
江濤腳下的地面開始變軟,無法承受他的體重,甚至連跳躍都無法做到,只好使用金光咒護住雙腿,之后跳出沼澤的范圍。
此時江濤距離斯內(nèi)普三十多米,一人在天上,一人在地面,嚴肅對峙著。
占據(jù)主導(dǎo)位置的斯內(nèi)普直接對著江濤再次揮舞魔杖,從容不迫的舉止,無時無刻都在彰顯著魔法師的高貴優(yōu)雅。
“迷霧咒!”
賽場中突然揚起了彌天大霧,江濤伸手不見五指,然而斯內(nèi)普的眼睛卻可以直穿迷霧看到江濤的位置,并且在其身后五米的位置停下。
“該結(jié)束了,東方異人,石化咒!”
聽到聲音的江濤已經(jīng)反應(yīng)很快的轉(zhuǎn)身反擊,卻還是慢了一步,被那道魔力打在身上。
接下來的一幕讓斯內(nèi)普的魔法價值觀被徹底顛覆,因為本該被石化的江濤居然毫無影響的繼續(xù)向前進并且抓住了他。
“這是什么魔法?”
江濤憨厚的笑了笑,露出干凈的大白牙,然后忽悠道:“這是針對魔法師研究出來的道法,可以免疫一切魔法攻擊,不信你就再對我施展一個?!?p> “這不可能!昏睡咒!”
斯內(nèi)普再次施展魔法,可是射出的魔力如同石沉大海,觸碰到江濤的身體后,就與他徹底失去聯(lián)系。
“這下信了吧,我們?nèi)A夏五千多年傳承,魔法又算個屁,你之前瞧不起華夏的態(tài)度,無異于井底之蛙坐井觀天?!苯瓭槐菊?jīng)的胡說八道。
斯內(nèi)普這下才回想起學(xué)院里的部分古籍對于這個東方大國的描述,諸神的禁區(qū),難道書中說的都是真的?
“我輸了!”
清風徐來,大霧散開,斯內(nèi)普與江濤依舊相對而站,只是江濤面帶微笑,斯內(nèi)普卻面容惆悵。
斯內(nèi)普徑直來到老師艾薩克·塔伯面前,低下了高傲的頭顱,謙遜的說道:
“老師,是我自大了?!?p> 在場的所有人全都爆發(fā)出排山倒海的呼喊聲:“耶!??!華夏必勝!”
江濤也來到老天師身邊,并且憨厚的說道:“師傅,你看這個辛苦費……”
同時又向旁邊的陸瑾說道:“陸老,我這都打贏了,你看是不是意思意思?”
老天師和陸瑾面面相覷,很有默契的同時仰望天空,然后邀請艾薩克·塔伯去內(nèi)院喝茶,留下了陷入石化的江濤。
“老奸巨猾,古人誠不欺我!”
……
夏天即使入夜,也還是悶熱,特別是房間里還沒有空調(diào),江濤和張楚嵐一起跑到院子里的池塘里泡著,痛快多了。
“楚嵐,你的金光咒現(xiàn)在可以以炁化形嗎?”
“還差點火候,不過就算可以以炁化形,威力也比不過雷法,不必浪費時間。”
張楚嵐想當然的認為金光咒比不過雷法,而且他半吊子的金光咒輕易就被馮寶寶打碎,所以對金光咒并不感冒。
“還真是對牛彈琴,我感覺金光咒這本功法有無限可能,以炁化形,攻守兼?zhèn)?,不會比五雷正法差?!?p> 江濤望著水面上倒掛的明月,對未來充滿了期望,老天師可以一手金光咒掃平天下異人,他肯定也能做到,一味地追求八奇技反而落了下乘,弄不好還會走火入魔。
“切!師爺那是上百年的修為,量變引起質(zhì)變,就你這半路出家還想上天?”張楚嵐都懶得拿正眼瞧江濤,真是好高騖遠。
“好小子!師叔都敢挖苦!我來幫你洗頭!”
江濤單手擒住張楚嵐,直接將其按在水下,任他激烈掙扎都無動于衷,直到張楚嵐喝了兩大口洗澡水后,這才松開他。
“嘔~~~”
“江濤,我和你沒完!”
“嘔~~”
江濤起身擦了擦身上的水珠,留給了張楚嵐一道雄偉的背影:“就你這小身板,下輩子再來找我報仇吧!”
……
山野的早晨,木板窗的縫隙送來清脆的鳥鳴,還在熟睡的兩兄弟突然被一道巨響驚醒,原來是房門被人從外面踹開。
“快吃早飯,你兩的晨練不能落下。”
穿著棕色哪都通工作服的馮寶寶大步流星的走進宿舍,并且?guī)砹艘淮蟀绮?,嘴上還叼著一根油條,模樣十分可愛。
江濤和張楚嵐不帶有一絲猶豫,火速起床刷牙洗臉,這一系列動作只在三分鐘之內(nèi)就完成,然后拿起油條啃了起來。
張楚嵐非常好奇的問道:“寶兒姐,你是怎么做到每天都四點鐘起床的???”
馮寶寶習(xí)以為常的說道:“我每天晚上打坐,沒有睡覺啊?!?p> 江濤和張楚嵐同時伸出了大拇指,修煉狂人就是牛,難怪體內(nèi)擁有海量元炁。
馮寶寶突然想起這兩個天天叫囂著要保護她的男人,居然還每天睡懶覺,頓時靈機一動的說道:
“你兩每天睡覺就是浪費生命,今天開始修煉老農(nóng)功來代替睡覺,我搬到你們的房間來監(jiān)督?!?p> “姐,你放心,我們會好好修煉的,你就不用過來了,男女混住很不方便的?!?p> 江濤第一時間就開口反對,張楚嵐也跟著點頭,他可不想被寶兒姐看見他在宿舍的悲慘人生。
噹!
噹!
馮寶寶干凈利落的給江濤和張楚嵐一人一拳頭,之后感慨到,說來說去還是用拳頭來講道理最有效,以后就直接開打,不啰嗦了。
所謂晨練就是負重從這后山的山腳跑到山頂,江濤的表現(xiàn)最為輕松,即使是背上有一噸多重的石頭,依舊健步如飛。
反觀張楚嵐這邊即使背一塊很小的石頭,也有些步履蹣跚,當然也是跟江濤這個牲口比,不然同輩之中他的身體素質(zhì)還是很優(yōu)秀的。
十五分鐘后,兩人一前一后終于登上山頂,而張楚嵐已經(jīng)累的趴在地上大口喘氣,江濤則是氣靜心平的坐下。
“不錯,明天開始你兩進行特別訓(xùn)練,楚嵐訓(xùn)練近戰(zhàn),江濤訓(xùn)練遠戰(zhàn),盡快彌補自身不足?!?p> 馮寶寶情商雖低,但也造就了她的赤子之心,心無雜念對修煉上的問題,看的也比江濤二人透徹。
江濤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確實沒有很好的遠程手段,或者說太過于依靠肉體對抗。
張楚嵐知道他現(xiàn)在根本沒有話語權(quán),就算開口拒絕也沒用,還不如痛快的答應(yīng),還能少挨點打。
“寶兒姐,訓(xùn)練當然沒問題,只是別忘了我們還有比賽?!?p> “不會忘的,而且有江濤在,你已經(jīng)不重要了。”馮寶寶也不愧是口直心快,兩句話就把張楚嵐貶的一無是處。
張楚嵐再次用死亡凝視看著江濤,他真后悔當初招惹這個同桌,如果他沒有在擼串的時候坑江濤,那么也不會有后面的老家相遇。
“看什么看!弱就是原罪!別一天到晚胡思亂想??傊_始瘋狂的修煉吧,少年,不然連我的腳后跟都追不上,簡直丟我南大雙雄的臉?!?p> 江濤適當?shù)拈_了句玩笑,想讓張楚嵐的心里好受一點。
然而這句南大雙雄又讓張楚嵐的心理陰影面積再次增大,南大的妹子就是因為這個叼毛亂來,才離他遠去,現(xiàn)在還搶走他的寶兒姐,簡直就是他的克星。
“寶兒姐、濤哥,你們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