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吃完了午餐后,就由著工作人員將餐具收走,桌面擦干凈。
然后,云雪就從隨身挎著的小包中取出一副撲克牌,四個人打牌,而云雪則換坐在最外側(cè)閉目聽著手機中播放出的流行歌曲。
打了兩個小時的牌,大家都感覺有些乏了。
李莎道:“不玩了,我回前面去休息了?!?p> 說完,她就起身站了起來。
云雪道:“我也沒幸趣,咱們到前面吃點零食吧。”
楊楓無奈的搖了搖頭,“真是女孩子,都多大了還喜歡吃零食?”
李莎笑著回懟道:“這是樂趣,樂趣你懂嗎?”
楊楓收起了撲克牌,沖著對面的張欣和逍遙散人道:“咱們也回去吧?!?p> 張欣有些懶洋洋的站起身,“好?!?p> 于是眾人在李莎的帶領(lǐng)下回到了前面車廂,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李莎從自己放在行李架上的大背包中取出幾包瓜籽、蠶豆等零食,分發(fā)給每人一包。
在分發(fā)到楊楓手中一包蠶豆的時候,她還不忘記調(diào)侃了一句,“給,兒童食品!”
楊楓暗自吐舌,打趣道:“你的報復(fù)心可真的是強啊!”他的手中卻很自然的接過天豆。
楊楓看著正在認(rèn)真吃著自己手中薯片的逍遙散人,把自己手中已經(jīng)開封的蠶豆遞了過去。
“玉哥,吃點兒這個,味道不錯,挺香的?!?p> 逍遙散人也不跟他客氣,他的兩根修長漂亮的手指伸入口袋中夾出兩顆蠶豆放入口中,嚼了嚼道:“味道不錯?!?p> 然后,他又繼續(xù)低頭吃著自己手中微辣味的薯片。
坐了五個多小時的火車后,又換乘了出租車,終于來到了長白山下的一個小旅館。
眾人走進小旅館,拿出自己的身份證,在前臺上開了兩個房間。
云雪和李莎兩個女孩子睡在一個雙人間,而楊楓、張欣、逍遙散人則睡在了另一個的三人間。
小旅館雖然不大,但是房間里卻是很干凈。
墻壁屋頂都是白色的,白色的窗紗內(nèi)側(cè)還掛著一層乳白色的厚實窗簾。
屋里簡單的家具都是暗紅色,燈也都是白色的節(jié)能燈。
楊楓推開自己房間的衛(wèi)生間的門,看到玻璃罩的透明淋浴房和干凈的洗漱臺、座便器。
他滿意的道:“有淋浴,不錯,挺干凈的?!?p> 楊楓他們幾位男生把自己的行李放好,又都靠在各自的床上休息了一會兒,便開始討論起晚上吃什么。
而另外一個房間里的云雪和李莎在仔細(xì)的看過房間之后,也坐在了各自的床上。
“李莎,咱們晚飯吃什么???”云雪有些懶洋洋的問。
李莎從自己隨身背的小包里取出一個小型的化妝盒,照著鏡子看了看,又拿出一個潤唇膏在自己粉嫩的嘴唇上仔細(xì)的涂了一遍。
“剛才我看見路邊有賣燒烤的,不如咱們就吃點兒燒烤,然后再來一大份疙瘩湯,簡單又實惠?!崩钌f完話,就把唇膏和化妝盒收了起來。
“嗯,也行。再來兩大杯的啤酒,剛剛好。”云雪贊同著,
“走,帶好東西,咱們現(xiàn)在就去隔壁找他們。”說完,云雪就先從床上站了起來,拿起自己隨身背著的小包挎在身上。
“行?!崩钌布泵Π炎约悍旁谝贿叺男“嬖谏砩希透庾?。
在門口的取電槽,云雪順手取出房卡放入了自己隨身的小包中。
楊楓他們正在房間商量著一會兒去哪轉(zhuǎn)一圈的時候,就聽到了敲門聲“咚咚咚咚”,“楊楓開門?!痹蒲┑穆曇舾糁T板傳了進來。
楊楓起身去給兩位女生打開門,然后轉(zhuǎn)身又回了屋內(nèi),云雪和李莎笑容滿面的走進屋內(nèi),邊走邊說道:“咱們出去吃燒烤吧,我剛才在路上看有幾個露天的燒烤攤。”
“好哇?!睆埿佬χ鴱淖约旱拇采险酒饋?。
逍遙散人也起身,于是五個人一起出了門。
旅館旁邊有一條不算太寬的街道,現(xiàn)在是晚上,在外面的路邊攤吃燒烤、麻辣燙的人都很多。
眾人挑選了一個看上去還挺干凈的攤位,坐進了里面的一個白色的圓形大桌子邊。
一位十七八歲穿著一條海藍(lán)色長裙扎著馬尾辮的女孩拿著紙筆走到他們的桌前。
她笑瞇瞇的將一張菜譜遞給了云雪,道:“幾位吃點什么?”
云雪掃了一眼菜譜,點道:“五十個羊肉串、一只羊腿、十串蠶蛹、十個土豆片,十個奧爾良烤翅?!?p> 說完這些,他把菜譜推給坐在另一側(cè)的逍遙散人,“玉哥,你看看還想吃點兒什么?”
逍遙散人掃了一眼,“再來一份麻辣小龍蝦?!?p> 張欣補充道:“再來三個扎啤,你們女生喝什么?”
李莎接話道:“來一大瓶果料橙?!?p> “好,就這些了先?!睆埿缹⒉俗V遞還給了服務(wù)生小姑娘。
這里的效率很快,東西被一樣一樣的端了上來。
三位男人的手邊各把著一大杯的扎啤,五個人一邊吃著美食,一邊享受著夜晚的小風(fēng)。
聊著天,扯著閑話。
忽然,逍遙散人感覺到了一個熟悉的氣息。
他抬起頭望向旁邊一桌正在推杯換盞的幾位年輕人。
一位穿著黑色緊身背心,修身牛仔褲,頭發(fā)略長的俊俏男生吸引住了他。
這位年輕人身上的氣息,逍遙散人微一皺眉在搜索著自己的記憶。
此時,那位年輕人也感覺到了有一道目光在一直盯著自己。
他淡笑著回頭看了一眼目光投來的方向,嘴角的笑意勾得更大了。
“玉哥,你怎么在這里?”男生的聲音低沉卻悅耳,里面有著難以掩飾掉的笑意。
逍遙散人這才想起來此人是誰,“參娃?”
這一稱呼引起男生同桌其他幾位年輕人的笑聲,“生娃?林生,原來你的小名叫生娃呀?這個名字可真是夠特別的。你爸媽就那么急著讓你生孩子嗎?”
被稱為林生的男子臉上刷的一下子就紅了,白了他們一眼道:“那是參娃,人參的參,你們別亂叫?!?p> 然后,他把自己的座位往逍遙散人這邊拉了拉,“玉哥,你不是出遠(yuǎn)門了嗎?現(xiàn)在怎么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