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韜瞅著姚琰呵呵的干笑,手上仍然緊緊的抱著她。
他猛的一下坐起來,姚琰納悶沒反應(yīng)過來他怎么了,忽然身子一沉,被云韜輕輕的壓住了。
“?。 币︾鼑樀幂p呼一聲,云韜緊緊抱著她,“娃!娃!”
白天在樹林里解手的時候,管家告訴他了,娶了媳婦兒就能生娃娃了。
云韜倒是傻乎乎的給記住了。
但是他不會生啊,也沒人教過他要怎么生娃,就只抱著姚琰不放開。
姚琰被他抱的喘不上氣,漲紅了小臉說道:“相公,能不能抱得輕一點?”
云韜陡然見她難受,忽的松了手,姚琰松了一口氣,她明白云韜是在說兩人要洞房生娃的事,可是母親和媒婆只是告訴她,相公要做什么都順著他,可沒有告訴她要怎么生娃娃呀。
她感到又緊張又羞澀,趕忙哄他:“乖,要好好睡覺才會有娃。”
云韜最近很是聽她的話,認真的抿著嘴巴點點頭,眼里卻有點失望。
兩人再次躺好準備睡覺,云天的大手卻不像每天那么老實,姚琰不敢動,原來娘和媒婆說的,應(yīng)該就是這個吧。
她漲紅了臉,閉著眼睛,睫毛不停的顫抖,任由云韜摩挲。
云韜越來越失去控制,不知怎么的,姚琰突然一陣鉆心的痛。
終于圓房了,她想。
隨即便被云韜折騰的迷迷糊糊。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而且她醒的比每天都晚。
她轉(zhuǎn)頭看向旁邊,已經(jīng)空了,云韜已經(jīng)起床了,像每天一樣,聽到了他在院子里“砰砰”的練功的聲音。
姚琰動了一下,渾身都像是散了一樣酸痛,整個人又癱了下去。
她呆呆的仰面躺著,看著床榻上面的簾子,雖然渾身痛的厲害,可是心里卻忽然開心的想笑。
躲在被子里適應(yīng)了一下這個好像不是自己的身體,她這才慢慢的起床穿衣。低頭看到身上有幾處淤青,她輕嘆了口氣,有什么辦法呢,這傻相公,力氣太大了。
一家人早飯吃的其樂融融,姚琰總感覺云夫人已經(jīng)知道了她和云韜圓房的事了。
因為她一早上都在笑吟吟的看看云韜,看看姚琰。
還對她說女人要多滋補身體才好生養(yǎng),要多喝點營養(yǎng)湯。
早起之后姚琰確實感覺很口渴,其實昨天夜里她就有些口渴了,只是迷迷糊糊的只覺得身子軟的醒不過來。
接過云夫人送到她面前的湯碗,她端過一勺一勺了喝了個精光。
云韜認真的吃完飯,筷子一放,擦了嘴巴,忽然大聲說:“娃!”
這一嗓子,把姚琰嚇了一個大激靈,手一抖,勺子上的湯也灑出來了。
云夫人見狀,只笑道:“沒事,青桔,快擦一下?!?p> 隨即轉(zhuǎn)頭摸了摸云韜的頭,說道:“好,以后你要多生幾個娃!”
“娃!”云韜高興的又叫。姚琰只羞的埋著頭繼續(xù)喝湯。
今日云韜異常的高興,非要賴著云老爺,要跟著一起去鎮(zhèn)上的鋪子里。
云夫人也高興,便說:“叫管家跟著,就帶他去轉(zhuǎn)轉(zhuǎn)吧,總是在家也憋悶?!?p> 云老爺聽夫人這么說,便帶了傻兒子一同走了。
這不是第一次帶云韜去鎮(zhèn)上,以前都是云夫人和云老爺一起去,有云夫人照看著。
雖說有管家跟著,云老爺也是放心的,可畢竟是親兒子,好久沒來了,也總是留心看著。
云韜確實很久沒來鎮(zhèn)上了,加上今天高興,一路上東瞅瞅細看看,半路還要下車走。云老爺是操碎了心。
終于到了云家的鋪子,掌柜的已經(jīng)開了門做起生意來了。
云家做的是金銀首飾的生意,來的客人都是有錢人,所以鋪子里還算安心。
云韜要上街轉(zhuǎn)轉(zhuǎn),云老爺一時走不開,就叫管家跟著。
轉(zhuǎn)了好半天回來的時候,就見他手上拿著抱著一匹布,材質(zhì)高級,足以給云夫人做衣服用,只是顏色稍微清麗了些,不適合云夫人。
云老爺皺眉,“怎么買了這些個東西回來?”雖然是對管家說的,卻也并沒有怪罪的意思,畢竟自己家的兒子什么樣他還是清楚的。
管家無奈的回答:“老爺,少爺非要,我也沒辦法?!?p> 隨后看了看云老爺又說道:“我看著,少爺既然這么喜歡,就買回來給,給少婦做衣服,應(yīng)該也不算浪費。”
云老爺瞥了一眼旁邊正在琢磨布匹的云韜,嘆了一口氣,擺擺手,“罷了,也算是他對兒媳的心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