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姜立福下午就會醒來,并無生命危險。只是白黨的人24小時看守,想滅口怕是要費點心思?!?p> 池彬掐滅手中的煙頭,看著報紙上“黑派重要成員姜某昨日重傷被抓”的標(biāo)題,開口道:“既然他落入白黨手中,那怎么處理,就不用我教了吧?!?p> “是,師父。”
池彬站起身,用手捻了煙灰缸里的煙灰,在姜立福的頭像上畫了個叉。
2月17日下午,祁和醫(yī)院
一身護(hù)士服的庫琺緹推著治療車從值班室出來,眼神觀察過四周,拉起口罩,向姜立福的病房走去。
504病房
“哎,干什么的?”
“同志,我來給里面的病人換藥?!?p> 那人狐疑地上下打量著她,“轉(zhuǎn)過去,搜身!”
庫琺緹十分配合地轉(zhuǎn)身,反手一個手刀砍在那人后頸,那人隨即倒地。她將他擺成坐著靠墻休息的姿勢,貼心地把槍放在他的懷里,滿意地拍了拍手,轉(zhuǎn)身推開門。
潔白的房間干凈整潔,一覽無余。她剛走進(jìn)房間,病床上就傳來一陣咳嗽聲。
“咳,咳?!睅飕m緹挑了挑眉,醒得可真準(zhǔn)時。她順手拿過推車上的生理鹽水吊瓶,走向病床。
“醒了,來喝點水?!睅飕m緹把吊瓶放在床頭柜上,右手掠過他的杯口順勢拿起杯子,遞到他嘴邊。
“來?!?p> “咳咳,謝謝?!?p> 看著姜立福一口一口喝下,庫琺緹口罩下的嘴角微勾。
姜立福的呼吸漸漸平穩(wěn),又陷入了沉睡。庫琺緹迅速把輸完的液換成“生理鹽水”。一切完成后,她掖了掖姜立福的被角,“好好休息吧!”轉(zhuǎn)身出了病房。
……
“喂?!?p> “師父,搞定了。為了避免麻煩,先給他吃了安眠藥。”
“嗯,你回來吧?!?p> “是?!?p> ……
2月17日傍晚,祁和醫(yī)院
“院長,姜立福醒了嗎?”
“徐部長好,下午查房的時候他還在昏迷中,生命體征一切正常?!?p> “那就麻煩院長帶我去看看?!?p> “不麻煩,您這邊請?!?p> 徐喬建和院長客套著,轉(zhuǎn)眼間就到了住院部5樓。
一轉(zhuǎn)彎,徐喬建就看見了坐在地上抱著槍的守衛(wèi),他皺著眉頭,不禁責(zé)備到:“院長,這是怎么回事?”
院長會意,連忙踢了踢他,“起來了起來了,你怎么回事,值班時間居然睡覺?!”
誰知,那人并無反應(yīng)。徐喬建心中涌起了一種不祥的預(yù)感,他連忙探守衛(wèi)的鼻息,氣息十分微弱。
“不好,有人來過,快!”
徐喬建一把推開病房門,沖到姜立福的病床前,探向他的脖頸,跳動的頻率十分微弱。
“快,快搶救!”
……
“徐部長,姜立福已搶救無效死亡?!庇峥N走進(jìn)辦公室,如實匯報。
“砰!”徐喬建把手邊的杯子砸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廢物,都是廢物!”徐喬建的胸口劇烈起伏著,顯然氣得不輕。
“部長息怒……”
“息怒?我花了幾個月時間抓他,好不容易抓住了,還沒派上用場就死了,黑黨也太猖狂了,竟然敢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動手!”
“部長,我倒是覺得應(yīng)該不是黑黨的人動的手。法醫(yī)在他的尸體中發(fā)現(xiàn)了少量安眠藥成分,但不足以致死,真正的死因是他體內(nèi)大部分結(jié)構(gòu)因注射純水而被破壞。但是,像黑黨這種頭腦簡單粗暴魯莽的黨派,能動槍都懶得動刀,他們是絕對干不出這種事的?!?p> “你的意思是?”
“我覺得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