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起棺遷葬
雖然因為自己的出現(xiàn)導(dǎo)致劇情不一定會變成什么德行,不過索性的是,大體的劇情還沒有變,既然任家想要遷葬,那么劇情絕對跑不掉。
“九叔,早啊?!?p> “文才今天打扮的這么整齊,干什么去?。俊?p> “師父今天帶我見識一下怎么喝外國茶?。 ?p> “那快點去吧!”
不得不說九叔在鎮(zhèn)子里很有威望,這一路走來,不停的有人主動打招呼,九叔也不時停下腳步,笑著和對方聊兩句。
連帶著他們第一次見面的馬真都給了笑臉。
三人很快就來到了鎮(zhèn)里的西餐廳,九叔在門童開門的時候還下意識的停了一下,很顯然他對于西餐廳里的環(huán)境和打扮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倒是馬真一臉微笑的上前一步說道:“九叔請!”
“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點了點頭。九叔的心里不由的給對方點了一個贊。
看看人家小伙多么的有眼色,知道給長輩解圍。倒是自家的這個玩意。一臉不明覺厲的到處亂看。
那副劉姥姥進(jìn)大觀園的表情。別提多丟人了。
“請問,三位有訂位置嗎?”走進(jìn)了西餐廳,服務(wù)生上前面露微笑詢問。
“是任老爺定的位置。”馬真在一旁說道。
“原來是任老爺,三位請,任老爺已經(jīng)在樓上等候了?!?p> 三人在服務(wù)生的帶領(lǐng)下走上了二樓。一進(jìn)二樓,只見一個身穿錦緞白色長袍,長相富貴的人朝著他們走來。
“九叔!這里!”
說完還朝著前面多走了幾步??梢钥闯鰜恚呀?jīng)等九叔等了不少時間了。滿臉上寫滿了焦急之色。
“嗯。這位就是任老板?!本攀鍥_著身邊的人說道。
“任老板?!瘪R真和文才喊了一聲。
任老板聞言非常和氣的點了點頭。隨即在看向馬真的時候眼睛里閃過了一絲好奇之意。
在這小鎮(zhèn)子里,居然能遇到穿西裝的人。
“就是這位小兄弟是……”
文才他也見過幾次了。不過馬真他還是第一次見面。能和九叔站在一起的年輕人,估計也是頗有些奇怪的背景。
“馬真?!瘪R真也沒有多說。
對于龍?zhí)姿€是喜歡看情況對待。畢竟誰讓你是龍?zhí)椎摹?p> “waiter。上一壺咖啡。再來幾個蛋撻?!?p> 沒過多久。一白一黑兩杯東西放在了九叔和文才的面前。
倆人一臉呆滯的望著對方。馬真在一邊笑了一下。然后就往咖啡里倒了一點牛奶晃了晃裝模作樣的喝了起來。
他是真的不喜歡喝這東西,不過為了給某人解圍刷刷好感度,自己也不能不喝了。
九叔和文才倆人望著馬真那副輕車熟路的樣子。哪里不知道對方再給自己解圍。同樣是不卑不亢的照貓畫虎學(xué)了起來。
“任老爺,聽說令千金從省城回來了?”
提到女兒,任老爺心頭那點不快瞬間煙消云散,笑道:“她在省城學(xué)化妝,一回來就到處教人家,她來了?!?p> 文才嘀咕道:“你長成這樣,你女兒也漂亮不到哪兒去。”隨后他的余光瞥見款款而來的任婷婷,兩眼都看直了,情不自禁地站了起來。
“爸爸?!比捂面脕淼饺卫蠣斏磉叄鹛鸬睾傲艘宦?。
任老爺笑道:“婷婷,這是九叔?!?p> “九叔。”
九叔看著任婷婷贊道:“都長這么大了,俗話說女大十八變,剛才一下子沒認(rèn)出來?!?p> “是很大。”
任婷婷剛坐下來,耳邊傳來文才的聲音,偏頭一看,只見文才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胸口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還是人家馬真有素質(zhì)。除了低頭吃蛋撻之外,就沒有什么表情。
稍微客套了一下。任老板就開始切入了正題道:“九叔,關(guān)于先父起棺遷葬的事不知你是否已經(jīng)選定吉日?”
“任老爺,事關(guān)先人,我勸你還是多考慮考慮,這種事一動不如一靜,如非必要,做后人的還是不要打擾先人為妙?!?p> “九叔的建議確實老成持重,可當(dāng)年先父下葬之時主持喪葬事宜的風(fēng)水先生曾經(jīng)叮囑過,先父入土為安二十年后是一定要遷棺在葬。這樣的話,對于我們?nèi)渭也潘闶呛冒??!?p> “哎!風(fēng)水先生的話不能信以為真啊!”文才在一旁滿不在意的插話。
“你們說的話就能相信嗎?”任婷婷早就看文才這副豬哥臉不順眼了。在他開口之后連忙懟了過去。
文才在見到夢中女神居然主動和自己聊天。當(dāng)即就一臉欣喜的想要說些什么?!澳钱?dāng)……哎呦!馬真你踩我干什么!”
他話還沒有說完。馬真就在桌子底下踩了他一腳。馬真聞言不由的抬起頭來翻了個白眼。
這個家伙可真行。沒有看出來人家女孩子是在懟你嗎?
“沒什么。吃??!蛋撻很甜的!”完全無視還想開口說些什么的文才。馬真上去就捏開了他的嘴把蛋撻塞了進(jìn)去。
這小子還真的是無藥可救。殊不知,他已經(jīng)被人家姑娘所討厭了。
文才這話很明顯就是惹來了人家小姑娘的不滿。用一股看人渣的表情看了文才一眼。任婷婷此時用余光掃到了正在喝咖啡的馬真。緊接著就眼睛一亮。
剛才對方一個勁低頭吃蛋撻的樣子,她還以為是九叔這個老家伙帶來的什么沒有見識過世面的餓死鬼徒弟呢。
然而誰曾想到面前這個青年的長相實在是一個具有吸引力的年輕人,還有他那修長而健壯的身體。以及那簡約而又大氣的衣著打扮和風(fēng)度。
“嘖嘖嘖?!?p> 任老爺并沒有管年輕人是怎么想的稍微思索了一下九叔的話。不由的開口道:“九叔我考慮好了。還是應(yīng)該起棺遷葬。當(dāng)年的那個風(fēng)水先生說一定要這么做。”
“既是如此的話……”九叔沉吟了一下,暗自在心里盤算了一下日子:“那就三日之后起棺遷葬好了?!?p> “好。那就三日后見?!?p> “麻煩九叔了,不知我們?nèi)渭倚枰獪?zhǔn)備些什么?”
“準(zhǔn)備什么?當(dāng)然是準(zhǔn)備……”文才一聽這話還打算在對方的面前顯擺一下自己。
這時九叔實在是有些怒其不爭的瞪了他一眼反問了一句:“你要多少錢?。俊?p> 文才不敢說話了。只能一個勁的訕笑。
馬真在一旁又往文才的嘴里塞了一個蛋撻打了圓場。“文才開玩笑的。只需要祭祀用的靈位,一些年輕力壯的小伙,一些工具就行了?!?p> 九叔聞言不由的點了點頭。
任老板感受到了九叔的眼神哪里不知道馬真說的是實話點了點頭道:“好,三日之后還請九叔費神了?!?p> 九叔沖著任老板抱了抱拳,然后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一路上文才這個倒霉蛋不知道挨了九叔多少腳。三人就在這種氛圍之下回到了義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