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全球的天都要翻了!
院子里,白喬止步。
她轉(zhuǎn)身,抬著漂亮的眼眸看著薄如肆,語氣涼薄:“你快死了?!?p> “我知道?!北∪缢令嵉贡娚哪樕?,帶著幾許淺笑。
“幫我辦件事,我替你續(xù)命?!?p> 薄九爺挑眉,“什么事?”
“我去盛家,不太好帶著他們。幫我照顧一下我?guī)煾杆麄兏业幕ú??!?p> 白喬說話的時候掏出了一個小鐵盒子。
這應(yīng)該是個糖盒子,已經(jīng)磨損的有些看不出原來的模樣了。
“三天一粒,能緩一緩你的毒。”
薄如肆接過了鐵盒子,盒子看起來很舊,但很干凈,還有一股令人舒服的清香味道。
“不過也只能緩一緩?!?p> 二十來年的毒,毒根深種,更何況這毒非常特殊,解毒藥材更是非常難找。
她本來倒是懶得管這么一個棘手麻煩,不過她有個網(wǎng)上認識的可愛徒弟,情況與他相似。
給他治療,倒也正好可以給她徒兒試試藥。
“無妨?!北∪缢列那橛鋹偟墓戳斯创浇牵揲L漂亮的手指捏著那只小鐵盒,看的出神,“我答應(yīng)這個交易!”
林滾站在一邊:“?”
這都能看出來九爺中毒了?
連把脈都不用的嗎?
這臉上也沒寫我中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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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
“小阿喬,你真的要走?嗚嗚嗚……你走了誰來保護四師父我!”唐以沉長了一張娃娃臉,可憐兮兮的蹲著。
三十多歲的男人,因為一張娃娃臉,看起來不到十七八歲。
白喬低頭看著那張娃娃臉良久之后,低低的問道:“四師父,你是覺得你能催眠我?”
唐以沉嘴巴一撅,抑郁了!
他好歹是天才催眠師,誰都逃不過他的催眠術(shù),他甚至試過同時催眠一整個城市的人,唯獨眼前這家伙是個變態(tài)!
雖然喊他師父,但他從第一天教她開始,就發(fā)現(xiàn),她比他強?。?!
哪里有徒弟比師父還強的??!
而且,他遇見她的時候,她才三歲,但直到今日,他一次都沒有成功催眠過她!
反而每次試探還被反催眠……
全球第一催眠師,要傳出去被人反催眠了,那簡直丟臉丟到家了!
變態(tài),白小喬就是個變態(tài)!
幸好還有其他三個師父不如徒弟的家伙陪著他,不然他直接就氣死了。
“我不催眠你了,那我催眠一下盛家那些蠢貨吧,讓他們?nèi)壹w自殺……這樣你就不用走了!”
白喬:“……”
“胡鬧!”戚陌在旁邊冷喝了一聲。
唐以沉撅起的嘴巴可以掛兩個油瓶了。
季星辰淺笑了一聲,“有些劫自己化解更好。旁人相助反倒會迎來更大的麻煩?!?p> “我同意老季說的。阿喬,總不能一輩子呆在這個地方。”
紀(jì)易咳了兩聲之后說道,“離開之后,記得去一次全球黑客聚會!幫師父報個仇!”
白喬點頭,她看向了幾位師父,“其實你們可以跟我一起出去的?!?p> “暫時不打算離開?!逼菽罢f道,“你這種了不少草藥,總得有人打理。”
白喬看了一眼其余三人,兩人點了點頭,唐以沉嘴巴撅的更高了。
然后,唐以沉就被三人齊瞪了一眼,連瞎子戚陌都瞪他了。
唐以沉:“……小阿喬走了,這里就沒意思了。”
“追殺你的人那么多,你確定你要出去送死?”戚陌問道。
唐以沉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人秒慫:“……那我還是不出去了?!?p> 白喬:“……”
因為算到了白喬要離開,四位師父都給白喬準(zhǔn)備了一些禮物。
林滾跟薄如肆站在不遠處。
一側(cè)頭剛好就看到了,季星寒遞給白喬一疊銀行卡。
林滾看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神,神族銀行卡?”
“這么一疊,孔雀開屏嗎,開什么玩笑……”
白喬若無其事的隨手收起了那一疊銀行卡,然后朝著林滾走來,讓他幫忙搬一下院子里的花。
林滾扭頭看向那滿院子的花花草草,臉綠了,“這么多?少說也有幾百盆……你要都搬走?”
“不可以?”
林滾感受到了一波殺意,看向了薄如肆,咬牙切齒:“可以……”你行,你來搬啊,大師兄!
白喬進了院子里后面一間小平房里。
外觀破舊的小平房里,左邊是一架鋼琴,上面印著一個X的標(biāo)記,這是一名國外的鋼琴師制作的鋼琴,堪稱全球最貴的鋼琴。
鋼琴邊上同樣擺放著其他幾種樂器,一件件都是罕見的貴重。
靠中間的位置擺放這幾臺超新型電腦,同樣是一個國際上非常知名的品牌,但看起來又像是重新組裝過的。
電腦的另一側(cè)是一個偌大的書桌,書桌上隨意擺放著幾幅書畫作品,書桌后面,還有幾幅裱起來的字畫,落款都是T。
T是國內(nèi)這幾年特別火的一位書法界大佬,傳言沒人見過他真身,但他的字畫都能拍出上億的天價。
因為T非常神秘,很多人都猜測過他的身份,還有不少人猜測他可能是國外四大財團之一的T財團的掌權(quán)人,畢竟都很巧合的是T。
電腦是開著的,還有幾臺上面有代碼在瘋狂跳動。
白喬坐下操作了一番,隨后她按了一個按鍵,將整個屋子里的電源都切斷了。
小屋瞬間陷入了一片漆黑當(dāng)中。
林滾在門口伸長了脖子往里面看,切斷電源的瞬間剛好看到了屋內(nèi)的一切。
他滿臉都掛著震驚,他回頭看了一眼斜倚在一邊的薄如肆,他指著屋內(nèi),“T……T的字……”
薄如肆慵懶的抬了抬眼眸,面無表情,“那邊的花更有趣?!?p> 林滾視線落在了一盆花上,然后手顫抖了一下。
他快速的掏出了手機,登陸一個網(wǎng)站找出了一張圖來,然后跟眼前的花瘋狂對比。
“雪,雪,雪蕪草!禁地,禁地的雪蕪草?”
薄如肆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他依然雙手插兜,懶洋洋的看了看天,“月城的天,要變了?!?p> “這玩意兒還能這么養(yǎng)嗎?”林滾天雷滾滾的看著那花盆里隨意種著的雪蕪草。
這草要是出去,豈止是月城的天要變了,全球的天都能翻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