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早分手了。”
“誰?”段云長眉頭揪起,猜測,“小沈?”
“伊思思。”
“哦,伊思……什么?你和系花分手了!”
段云長的鬼叫讓來的同學都往這邊投來各種神奇的目光。
簡無煊食指放在嘴前“噓”了一聲,別讓段云長鬧出這么大的動靜。
平平淡淡的分手,何必要驚訝?
“不是!”段云長腦袋有些發(fā)蒙,系花顏值才華都在線,怎么好端端的就分手了?
他立刻坐到簡無煊身邊:“和我說說?!?p> “沒什么可說的?!?p> 既然都成了過去,重新提起對誰都不好。
他的目光瞥向窗外樓下的足球場,柔和了幾分。
再過半年,足球場就會多一個令自己開心的身影。
“選手,醫(yī)生,絕配!”
古怪的話,段云長滿腦子的問號。
日子就這樣在平淡中度過了。
熬過了苦悶的星期六,好不容易到星期天,晨跑過后睡了個回籠覺,醒來的天柒卻在掀開被子的一剎那尖叫了起來。
刺耳的分貝音讓客廳里忙活早餐的天父天母回頭望向臥室。
天母忙放下抹布打開門跑了進去。
“怎么了小柒?”
天柒撕心裂肺尖叫。
只見小腿上竟然多了些顯眼的毛囊,有的地方直接破土而出,成了初級林地。
一根根的腿毛就那樣毫不留情的出現(xiàn)了!
“啊——!”
上輩子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天柒怎能忍受這種殘忍!
她上輩子皮膚很光滑,胳膊腿上沒有汗毛,怎么這輩子……
掃完院子的簡無煊一進門,就聽到小柒的尖叫,也走了進去。
“腿——毛!”
天柒已經(jīng)絕望了,指尖拈起一根毛,眉頭揪得能將空氣夾死。
“怎么會這樣……”天母也不知所措。
“哇!”簡無煊拔長脖子一看,哈哈大笑。
天柒的臉黑了,拉下褲腿推開這個神經(jīng)病去了洗手間。
牙刷上擠了點牙膏塞到嘴里鼓弄了幾下,天柒好似又察覺到什么,臉蛋兒直接貼在鏡子上翹下巴。
天!
一根超級黑的胡子竟然從下巴冒出來了!
“啊——!”
又是一聲尖叫。
“估計是這幾天牛肉吃多了?!焙啛o煊倚在洗手間門口憋笑說。
天柒瞪向他。
“對?!焙啛o煊十分肯定地點頭,“牛肉吃多,雄性激素超標,男性特征自然就出現(xiàn)了。”
啪嗒!
牙刷從嘴里滑了出來,天柒下意識低頭。
簡無煊嫌棄地清了清嗓:“部分男性特征,不是性別變異?!?p> 嚇死她了!
天柒松了口氣。
忍住萬千憋屈刷完牙,洗完臉后走到廚房。
“爸,我不吃牛肉了?!?p> 天父板起臉,不怒自威:“補充蛋白質(zhì)的,你不吃牛肉吃啥?”
“魚肉啊雞胸肉什么的,不都蛋白質(zhì)很高嘛?”
“那哪能一樣?”天父抄起一塊煎熟了的牛排放到天柒的盤子里,“牛肉吃了長肌肉!運動員沒肌肉怎么行?吃!”
“爸!”天柒氣得直跺腳,“會長腿毛的啊啊??!”
“長腿毛怎么了?你爹我也有?!碧旄钢苯油炱鹧澩褥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