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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人攻略手冊

第七十章:真的沒有心動嗎

重生之美人攻略手冊 吟雪思平 4122 2021-01-22 12:16:12

  任天啟驚訝地看著南梁王,一時(shí)間語塞。

  南梁王看他這樣,倒也不生氣,反而等他緩過勁來。

  “王,王爺,此話當(dāng)真?”任天啟的汗從額角淌下。

  南梁王點(diǎn)頭,“本王從不食言,臥薪嘗膽這么多年,現(xiàn)在也該反擊了。任大人,本王念你是條漢子,才會給你這個(gè)機(jī)會。你現(xiàn)在的處境進(jìn)退兩難,太后那邊肯定不會饒過你,你覺得求助皇上會有希望么?”

  任天啟低頭不說話,這些他當(dāng)然都知道。

  “你若等任以霖不明不白地死了,本王覺得恐怕你才是無臉面對他吧!”南梁王冷聲道。

  任天啟咬緊牙關(guān),過了好一會兒,他像是做出了一個(gè)重大決定一樣,從包里掏出一個(gè)令牌來。

  “王爺,老臣愿意為您效忠,為霖兒報(bào)仇雪恨!”

  南梁王接過令牌看了看,上面刻著任天啟的名字。他笑了笑,將其收下。

  “任大人手上還有兩萬精兵呢,加上本王自己的三萬,這足夠了。”

  ……

  兩人坦白心聲之后,還是像模像樣地捕獵了幾只兔子和山雞。

  南梁王回去的路上,看著任天啟又道:“今日捕獵結(jié)束后,本王要暗殺范醒、劉昶兩人,你到時(shí)候替本王作掩護(hù)?!?p>  任天啟微怔,不過還是很快點(diǎn)頭答應(yīng),“王爺,不用您親自動手,老臣替您動手?!?p>  南梁王點(diǎn)頭,微微笑了笑,“這是計(jì)劃的第一步。任大人,本王不會虧待你的,更不可能像劉豫那般不識眼色?!?p>  他說的是劉豫方才對任天啟說的那番話,真是無異于傷口上撒鹽。

  這時(shí)天色已是昏暗,遠(yuǎn)處一抹斜陽,光輝暈染了半邊天。劉豫興致不減,頗為喜悅地高坐在馬上,身后的人為其提了幾籮筐的田鼠、野兔還有一些飛鳥之類的。

  他看見南梁王和任天啟兩人走過來,笑道:“皇叔,你怎么今日運(yùn)氣這么差啊,這一共才幾只啊?!?p>  南梁王只是附和地笑了笑,“皇叔年紀(jì)大了,不如你那么年輕,自然是打不了幾只?!?p>  劉豫的眸光一掃,放到任天啟的身上,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也不再多說什么,轉(zhuǎn)頭便走了。

  等其走后,諸位大臣也都準(zhǔn)備散去。有些陪著劉豫的臣子還得了不少封賞,他出手大筆,一賞便是百兩銀子。

  南梁王見狀,也只是笑而不言。

  回程之時(shí),任天啟跟南梁王刻意隔了一段距離,他先走在前面,而南梁王緊隨其后,主要是怕惹人懷疑。

  等走出園林時(shí),只見一輛棗紅色的馬車拐到了林子左邊,然后掩藏與叢叢綠林之中,不見蹤影。

  南梁王在后面停了下來,他坐在馬車上,掀開簾子往外探頭。

  只見一輛輛車馬路過,忽然他的眸光停在了范和劉兩個(gè)字樣上。

  “劉大人,范大人?!蹦狭和跸萝嚕χ哌^去。

  范醒一見是南梁王,立即諂媚著:“王爺,老臣都以為您先走了?!?p>  劉昶也跟著給南梁王鞠了一躬。

  “我方才覺得有些頭暈,讓他們把車停在路邊,稍作休息?!蹦狭和踅忉?。

  范醒和劉昶相視一眼,關(guān)切問道:“王爺,您身體可還好?是不是方才打獵時(shí)受了傷?”

  南梁王笑著“嗯”了一聲,指了指自己的衣袖,“小傷而已,不礙事的。兩位今日倒是收獲頗多啊。”

  范醒和劉昶獵到了不少,他們兩人一直都是討好劉豫為主,今日也是這樣,劉豫走到哪兒,他們便跟到哪兒。

  “還好,只要皇上開心,我們作為臣子的獵到多少都不是關(guān)鍵。”劉昶笑起來的時(shí)候,眼有些狹長,顯得人帶著幾分狡黠。

  南梁王眸光往他們身后掃了掃,這時(shí)那些臣子大概走得都差不多了,就剩下他們?nèi)说鸟R車停在此處。

  南梁王看了眼天,說道:“時(shí)候也不早了,那兩位就先回去吧,本王也該走了?!?p>  “恭送王爺?!狈丁⒍舜鸬?。

  等他們上了馬車,南梁王對一個(gè)戴著面罩的人吩咐道:“跟在他們后面,從劉昶的車下手?!?p>  此時(shí)任天啟早已在林中等候一陣了,他聽到車輪行駛的聲音,立即警覺起來,然后從馬車上跳下,手中背著方才剩下的長箭。

  這路面有些狹窄,范醒的馬車走在前面,劉昶也沒有跟其并肩,而是在后面跟著。

  劉昶坐在車?yán)?,下意識地掀開簾子看了眼后面。身后南梁王的車忽然不見了,他瞬時(shí)愣住,把頭伸出去查看。

  只聽此時(shí)“咻”得幾聲,一道疾風(fēng)吹過來,劉昶吃痛地叫道:“有,有刺客!”

  只見他的脖子被人準(zhǔn)確無誤地射中,鮮血長流,淋濕了衣襟。

  說完,他便失去了意識,身子直接趴在馬車車窗外。而緊接著又有幾箭飛過來,不偏不倚地射中到他的頭部。

  前面的范醒聽到了聲響,他長了個(gè)心眼,隔著紙窗看到后面的場景,雖然模糊,但大致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不妙!趕緊駕馬!”范醒緊張得不行,也沒打算回頭給劉昶搭一把手。

  還沒走幾步,只聽前面的馬夫叫了一聲,然后便是跌在地上的摩擦聲。如果沒預(yù)計(jì)錯(cuò),應(yīng)該是前面也有人偷襲。

  范醒一時(shí)間慌不擇路,馬車開始搖晃個(gè)不停,馬兒受到驚嚇,四處亂跑。

  任天啟重接沖上來,二話不說拉起長弓,射向那跑著的馬。箭上抹著毒藥,那馬兒被射中好幾箭,跑到后面直接四條腿癱軟,索性倒在地上。

  范醒嚇得不輕,他躲在馬車?yán)锞共恢摬辉撓隆?p>  糾結(jié)之余,他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然后簾子被人猛地掀起。

  他看著眼前拉開弓箭對著自己的人愣住,驚訝道:“任,任天啟,是你?!”

  任天啟不等他再開口,只聽“咻”得一聲,范醒直接被射中釘在了馬車車壁上。死狀及其慘烈,因?yàn)槠渲幸患撬难劬Α?p>  任天啟從馬車上下來,前面的南梁王也剛巧殺死劉昶,兩人對視,南梁王對他笑了笑。

  “任大人果然身手不錯(cuò)!箭法精準(zhǔn)。”

  任天啟拱手承認(rèn),走向南梁王,“王爺,殺了他們二人,要怎么處理?”

  南梁王的眸光放在兩輛馬車上,“一并都扔下山崖。我們不能透露一點(diǎn)消息,到時(shí)候讓朝廷的人自己去查?!?p>  他看著遠(yuǎn)處,霞光相映,那種埋藏太久的帝王之氣慢慢浮現(xiàn)出來。沉穩(wěn)和收斂是他這么多年學(xué)會的。

  南梁王微微一笑。

  這個(gè)天下,遲早都是自己的。

  ……

  ……

  徐府。

  自那次遇到李氏之后,徐槿容總覺得心里有鬼一樣。她雖然知道自己明明跟他沒有什么,卻好似被人抓到了把柄。

  這日,李氏跟四姨娘二人從外面請來了一批戲班子,說是好久沒聽?wèi)蚯恕?p>  這戲班子請的來頭不小,人來的也很多,在花園處搭了一個(gè)很大的戲臺。面敷白.粉,穿著戲袍的戲子們在花園處走來走去。隔著假山,都能聽到很大的說話聲。

  “小姐,三姨娘說請您去聽?wèi)蚯??!濒浯渫崎T進(jìn)來,帶著一股涼風(fēng)。

  徐槿容凝眉,她想了想,說道:“我對戲曲不感興趣,就先推辭了吧?!?p>  翡翠“哦”了一聲,猶猶豫豫地又說道:“可是奴婢已經(jīng)跟三姨娘說了,小姐今日無事……”

  徐槿容皺起眉頭,心想這不去似乎不行了。她糾結(jié)了一小會兒,對翡翠道:“這樣,我現(xiàn)在就去見三姨娘一面,就說我出去一趟?!?p>  畢竟李氏也是好心邀請她,徐槿容覺得還是應(yīng)該當(dāng)面拒絕比較合規(guī)矩。

  等她走到花園處,倒是李氏先看到了她。不等她走過去,李氏就朝著她走過來。

  “大姑娘,”她笑了笑,“這么早就來了?!?p>  一看到她,徐槿容就立即說道:“姨娘,今日槿容要出門一趟,暫時(shí)不能陪您聽?wèi)蚯?。?p>  李氏有些詫異,但也沒多問,她點(diǎn)頭道:“這樣啊,有些可惜,今日這戲班子唱的可是新曲呢?!?p>  徐槿容垂眸不說話,算是堅(jiān)持自己的想法。

  李氏嘆了口氣,握住她的手,“既然你有事,那就先去忙吧……”

  她好似話還沒說完,徐槿容察覺出來。

  “姨娘,您還有其他事?”

  李氏看著她的眼睛,點(diǎn)點(diǎn)頭,把她拉到一個(gè)偏僻處,開口問道:“大姑娘,不是我嘴碎,我就想問問,上次你跟成也單獨(dú)出去,我能感覺他對你又不一樣的意思,不知你察覺出來沒?”

  果然是這件事,徐槿容心里暗忖。

  她似乎在想如何回答,半會兒才道:“姨娘,您說的槿容都知道?!?p>  李氏見她坦然,有些擔(dān)憂起來,她又道:“大姑娘,這到底是什么時(shí)候的事?你們二人可是姐弟啊,這樣不妥……”

  徐槿容看著她,倒也沒覺得羞愧,的確自己沒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姨娘,具體什么時(shí)候我也沒辦法告知。但是您說的我自有分寸,況且,成也在我心里一直也是弟弟?!?p>  不知為何,說出后面這一句的時(shí)候,徐槿容心里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說不出來具體是什么,她沒有自己想的如此理智和冷靜,把這份感情的定位分的那么清。

  李氏舒了口氣,但她忽然又嚴(yán)肅起來,“大姑娘,你雖是這樣想,但是宋成也他不一定。而且他也不小了,快成年的人,你們有時(shí)候還是避避嫌吧?!?p>  徐槿容輕輕“嗯”了一聲,“姨娘,槿容知道了?!?p>  李氏看著她,不禁安撫道:“夫人去世了,你這姑娘也是惹人憐。今后若是不嫌棄,就把我當(dāng)做是娘吧。你不是還心念著顧衍南么,娘到時(shí)候替你做主?!?p>  徐槿容看她熱誠,心想她倒是也沒惡意,于是笑道:“您的心意槿容明白,當(dāng)然我不可能嫌棄您。至于顧衍南,其實(shí)我心里沒有之前的執(zhí)念了,更不會惦念著他?!?p>  李氏聽她這樣說,倒也沒有一再追問,反而理解道:“放下好,只要大姑娘你覺得不后悔,我這姨娘也不會多說什么?!?p>  兩人說完,一個(gè)小廝跑過來,指著戲臺說道:“三太,戲曲開始了,您跟小姐快過去吧?!?p>  李氏會意,“我知道了,一會兒過去。”說完,她轉(zhuǎn)口對徐槿容道:“大姑娘,那我就先去聽?wèi)蛄?,你若有事就先走吧。?p>  徐槿容點(diǎn)點(diǎn)頭,跟她分別。

  ……

  走在路上,徐槿容一直都沒說話,好像自己是為了避開誰才出門似的。她頓時(shí)覺得自己的這種做法很幼稚,也沒必要,反正她跟李氏也說明了自己的想法。

  不過,自己真的一直都是把宋成也當(dāng)做弟弟么?

  她一想起上元節(jié)那晚發(fā)生的事,許久未有的心跳又開始了。那種感覺,跟她以前不知世故,喜歡上趙明勝時(shí)一樣。

  真的沒有一點(diǎn)心動嗎?

  正在此時(shí),只聽翡翠道:“小姐,您想什么呢?這么入神?”

  徐槿容搖頭,話鋒一轉(zhuǎn):“我們?nèi)ツ菢巧峡纯窗伞!?p>  這樓名為煙雨閣,位于長安城中心,樓有四層,最頂上能俯瞰整座城的風(fēng)景。每逢梅雨季節(jié),站在樓上,那絲絲的秋雨就落在臉上,真如名字那般,煙雨縹緲。

  今日煙雨閣倒是人不多,徐槿容跟翡翠登上樓,只聽上面吹拉彈奏的樂曲聲。圍觀駐足品茗的游客閑聊著天,遙望風(fēng)景、描畫的老者十分專注。

  等上了第三層,徐槿容被一陣聲音所吸引,走近一瞧,原來是說書的。

  這人她好像以前還見過幾次,在這里說了也有快十年了。以前總愛說一些漢朝往事、宋朝史話之類的,現(xiàn)在偶爾說說一些民間故事。

  而且這說書的,很多時(shí)候講的是野史,摻雜了不少自己的見解,添油加醋,她覺得很不客觀,所以對此興趣不大。

  倒是今日,她稍微駐足了一會兒,對他正講的故事有些好奇。

  那人說的興致勃勃,講起往事來娓娓道來,他雙手背負(fù)身后,滔滔不絕。

  “……這大楚當(dāng)時(shí)的都城也是在當(dāng)今長安城。那時(shí)還沒現(xiàn)在這么繁盛呢,人口也少,大戶人家也沒現(xiàn)在這么多……武宣帝統(tǒng)治的時(shí)候,出過不少良將,其中著名的有京官岑太師、翰林院掌院學(xué)士劉清寶,還有什么武將漲潮、沈行……但我們不講他們,我要另講一個(gè)故事。關(guān)于當(dāng)時(shí)被武宣帝親自稱為天策上將,軍事奇才的一個(gè)少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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