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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門大佬都是我?guī)煾?/h2>

第29章 神探勾雀

  按練氣士的算法駱佩玉現(xiàn)在算是一名八品練氣士,進入練氣化精的境界了,。雖然從體質(zhì)上說他完全達不到,但能修練用靈氣催動的功法標準來說,他的確已經(jīng)是一名不折不扣的八品練氣士了。按幽靈山莊玄門金丹的算法他體內(nèi)已結(jié)虛丹,算是金丹一轉(zhuǎn)降丹境。感受著體內(nèi)的小龍卷,巴不得馬上告訴丹辰師父。然后再找?guī)煾敢徊抗Ψ?,從此走向人生巔峰。

  駱佩玉從地上站起,真想大聲咆哮,不過又不得不忍住,只得在房間里蹦蹦跳跳以慶祝他降丹成功。小萱不明所以,但看見駱佩玉很開心,她也很高興,跟在后面咿咿呀呀。房間里一時歡樂無比。

  開心了一陣,門外又響起輕輕敲門聲。

  “我,鳥兄。開門?!惫慈赣只貋砹恕?p>  打開門,勾雀抬頭見到駱佩玉一怔。

  “我怎么了?勾兄為何一直盯著我看?”駱佩玉心想難道這廝看出我結(jié)丹了?按理說結(jié)丹后他的氣質(zhì)應該不會變得如此快的,結(jié)丹只不過是個內(nèi)部變化,對人的影響是一個緩慢的過程。

  勾雀把眼睛湊近駱佩玉的臉又仔細看了看,搖了搖頭道:”鳥兄,你氣色不是很好哇。小臉白的快和對面的張小姐一樣了?!?p>  “白嗎?”駱佩玉方才一直處在降丹成功的喜悅中,對此毫無知覺,現(xiàn)在經(jīng)由勾雀一說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果然有些發(fā)力。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冰一樣的涼??赡苁莿倓偨Y(jié)丹過程中走火入魔,消耗了精血。

  駱佩玉正愣得出神,勾雀已經(jīng)繞過他,閃身入了房內(nèi),在小圓桌前坐了下來。

  “鳥兄?鳥兄?”

  勾雀的呼喚聲將駱佩玉從思緒里拉了回來,隨即答應了一聲,關(guān)上門,跟著坐回小桌邊。

  “你是怎么了鳥兄弟?我記得兩個時辰前你不還是好好的嗎?”勾雀呷了口茶,關(guān)切地問道。

  “唔……方才練功出了點叉子,虛耗了些精血?!瘪樑逵翊鸬?。

  “哦,原來是這樣。難怪?!惫慈福謸Q了副語重心長的面容說道:“鳥兄弟,練功萬不可急于求成啊。要勞逸結(jié)合,多抽抽空練練腦子,別和外面那幫人一樣,練功把腦子都練沒了。唉~這張小姐的案子正好可以給你練練腦子,你說對不對?鳥兄弟?”

  “勾兄說的有理?!瘪樑逵裥目诓灰坏卣f道:“兄弟我已到了束發(fā)之年,還連練氣九品都未入,今夜心是急躁了些?!?p>  “練功這檔子事最無聊。”勾雀嘆氣道:“鳥兄我們還是說說張小姐的事情吧。再不搞清楚,只怕小生我就快走火入魔了。”

  駱佩玉聽后,心里盤算,盤算著要不要把翠菊附體時獲得的翠菊記憶告訴勾雀。若如實相告的話,會暴露自己的秘密。但若是不說,一來勾雀有對他的贈功之恩,二來不告訴勾雀這廝的話,看他樣子還真有可能走火入魔。

  所以自勾雀進屋后,駱佩玉一直在思考如何編排一個合理的理由將翠菊的故事告訴勾雀,奈何到此時也找不到個好由頭。索性湖邊了一個,說道:“勾兄,方才我練功走火入魔。然后精力消耗過度,困倦得很……之后做了個奇怪得夢?!?p>  “鳥兄啊,我都急死了?!惫慈缚嗄樀溃骸澳氵€和我講什么夢,這種虛頭八腦的東西?!?p>  “別啊”駱佩玉連忙說道:“夢到的正是張小姐的案子。醒來后我琢磨了一下雖然虛無縹緲,但似乎也有那么些道路。所以我想給勾兄說一說,說不定勾兄能有所悟。”

  勾雀期待道:“那鳥兄你說說看吧?!?p>  駱佩玉整理了一下思緒,緩緩說道:“夢里,我夢見我就是翠菊。殺我的卻不是潘和,也不是護院葉昆。”

  “哦?”勾雀急道:“那是誰?”

  “嗯?!瘪樑逵裾f道:“夢里,殺翠菊的卻是張小姐。勾兄不覺得翠菊的傷口很奇怪嗎?細圓的傷口,不正符合女子頭上的發(fā)簪模樣嗎?”

  “對,對,對。”勾雀恍然大悟的模樣,道:”我就說傷口很奇怪。那你有沒有夢見張小姐為什么要殺翠菊,又為什么現(xiàn)在不見了?“

  駱佩玉心中明白,但卻不能向勾雀說的太多。搖搖頭道:“不知道。我夢里只看見,張小姐神色猙獰地舉起一只銀釵向我刺來。至于其他就不知道了。”

  “讓小生想一想?!肮慈阜畔率种胁璞萑氤了?。

  想了許久,勾雀才道:“張小姐死后翠菊還活著。若是張小姐殺了翠菊,那張小姐就是詐死了。對,一定是翠菊發(fā)現(xiàn)張小姐詐死然后就把翠菊殺了,然后仍在自己的棺材里。這么一說倒是解釋得通了。我他丫真是個天才?!?p>  勾雀自言自語,越說越興奮,越說越開心。

  “哎,鳥兄。真乃神人也!”勾雀開心地叫住正教小萱背三字經(jīng)的駱佩玉道:“我想通了,我想通了?!?p>  駱佩玉回過頭,裝做好奇地問道:“哦?勾兄快給兄弟說說。究竟怎么回事?”

  勾雀說道:“鳥兄且聽我說,一定是這樣的。這翠菊不是懷有身孕嘛。這肚子里的孩子說不定就是那躺在床上的張員外的。你想翠菊本來是張小姐的婢女,現(xiàn)在要變成她的后媽。她心中會怎么想?張員外早年喪妻一直也沒續(xù)弦,只有張小姐一個獨女,如今翠菊不僅勾搭了她的父親,更懷了她父親的骨肉。若是再多個弟弟,她張家諾大的家業(yè)就要落入一個婢女之手。她又會怎么想?肯定是對翠菊恨之入骨。至于詐死,應該是張小姐不愿意家給西寧郡易家那個長相丑陋的易公子,所以才詐死?!?p>  “勾兄,推理得甚是有理?!瘪樑逵駬嵴频溃骸皼]想到勾兄靠這點線索就推出了如此復雜的案子。小弟佩服。不過勾兄,小弟還有點不明白的?!?p>  勾雀得意道:“說。”

  駱佩玉道:“第一詐死雖然能逃避嫁給易家。但她也不能再露面了,這家里的財產(chǎn)豈不是也會落入張員外從京城回來的胖子弟弟之手。第二嘛就算張小姐詐死,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姐能推開棺蓋,又怎么能把翠菊放入棺中,怕應該還有同謀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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