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小玉是真的沒想到,沈溪出手的這么快。
她以為認(rèn)出來沈溪,就能夠讓沈溪投鼠忌器,畢竟對方是個醫(yī)生。
不可能把她怎么樣,加上上次那樣,都放過了她。
所以,聽到自己頸骨碎裂的聲音,竇小玉看著沈溪的雙眼,盡是難以置信,最后是不甘與恐懼。
看到竇小玉軟倒在地,德爺知道他完了。
眼里出現(xiàn)真正的恐懼,之前那樣,他都不認(rèn)為杜月青敢殺他。
但現(xiàn)在他聽到竇小玉喊出沈溪的名字,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果然,來人一掌砍斷了竇小玉的脖子。
這個蠢女人,平時那么的精明,怎么這一次這么的蠢。
就算認(rèn)出來,也不能認(rèn)??!
要不然人家為什么還捂的這么嚴(yán)實?
渾身肥肉顫抖,德爺哆嗦起來,想開口許諾重金,但沈溪已經(jīng)出手干掉了竇小玉,自然也不會繼續(xù)耽誤時間。
又是一揮手,德爺想躲,但對方速度太快了。
同樣的清脆骨碎,傳入德爺?shù)撵`魂深處,他一剎那,失去了力氣,軟倒在地,一股尿液染濕了他的大褲衩。
沈溪輕嘆一聲,除惡務(wù)盡,接下來把所有人都檢查一遍,沒死的斷頸,也就是切斷中樞神經(jīng)。
這樣的死法,算是仁慈。
就如同西班牙斗牛士,最后勝利,殺牛一樣。
如何處理,想了想之后,他回到室內(nèi),意念閃動,一個個木箱子出現(xiàn),都是當(dāng)初劫到的文物。
全部取出來之后,他又把整棟別墅搜了一遍,果然在樓上臥室,發(fā)現(xiàn)了一箱子鈔票,差不多一百多萬。
其他的東西,他不會動,價值不大還容易惹麻煩。
取這些鈔票,也是殺富濟(jì)貧,不會用來自己消費。
然后,他找來德爺?shù)氖謾C(jī),給110打了電話。
至于警方如何處置,他也不操心了。
本來可以進(jìn)行深埋處理,不過想了想沒必要。
無需如此,他也算是除暴安良,就是可惜了,沒有讓德爺捐款。
不過即使這樣,他也看到功德點的上漲。
差不多有三十幾個功德點,只是無法確定準(zhǔn)確數(shù)字,因為功德點時刻都在上漲,他只要長時間不看,就不知道之前具體多少。
搞定一切,他就離開了。
這一次沒有撿槍,失落之境里還有幾把手槍,都是上次海上之時收進(jìn)去的,這東西暫時對他沒啥用。
最主要還是留作證據(jù),證明這些人都是悍匪。
加上那些文物,相信警方多少明白一些什么。
還有就是,這些文物沈溪一直不知道如何處理,現(xiàn)在正好。
這些東西留在手里燙手。
放在失落之境山谷里,還占地方。
……
次日一早,沈溪還在沉睡,不過被一個電話吵醒。
瞇著眼看著手機(jī)上的號碼,很是陌生,沈溪也有些奇怪。
什么人這么一早給他打電話?
接通之后,傳來對方的呼吸聲,但并沒有第一時間開口。
沈溪很無語,當(dāng)即問道:“誰呀!”
這個時候,對方終于開口,“你好,是沈溪沈醫(yī)生嗎?”
“你說呢?”
聽到是一個女子聲音,同樣的很陌生,沈溪沒好氣的回道。
似乎有點起床氣
其實不是,主要是昨晚的事情,多多少少對他的心理狀態(tài),有點影響。
很多事都是說起來容易,沈溪也是一名醫(yī)生,見多了生死。
但即使這樣,依舊內(nèi)心深處有著沖擊。
需要自我調(diào)節(jié)幾天。
心智薄弱的,甚至于會產(chǎn)生心理疾病。
就如同那些戰(zhàn)場上下來的士兵一樣。
“不好意思,沈醫(yī)生,是我沒有考慮到,會打擾到您休息,要不我一會再打來,您再睡一會?!?p> 對方顯然也意識到了,連忙道歉說道,稱呼也變您了。
沈溪苦笑,說道:“算了,有什么事就說?!?p> “那好,是這樣,我是從京城趕來的,聽說了沈醫(yī)生您的一些事情,想請您吃個飯,具體的事情,想當(dāng)面跟您說?!?p> 對方這么一說,沈溪瞬間想到,這是要求他治病的。
隨著時間推移,這種事會越來越多。
“有事就直接說,不差這頓飯?!?p> 你說見面吃飯談,我就跟你見面吃飯???
沈溪才不會耽誤時間。
要不然以后啥也不干,天天就是接待這些五湖四海趕來的人了。
對方感受到了沈溪的語氣,知道不能再亂說,“是這樣,沈醫(yī)生,是安民生介紹的……”
這一下,讓沈溪一愣,安民生介紹的。
來自京城?
安民生就在京城工作,一般人安民生也不可能隨便介紹,看來對方不是一般人。
略微沉吟,沈溪才說道:“好吧!那就見一面,我一會要去中醫(yī)院,你直接過去就可以,吃飯就免了?!?p> “那好,謝謝沈醫(yī)生?!?p> 掛了電話,沈溪也沒了睡意,起床洗漱。
洗漱完,燒水泡茶。
現(xiàn)在他喜歡一早起床,就先來一杯清茶。
一邊喝茶,一邊看手機(jī),似乎已經(jīng)成為了某種習(xí)慣。
當(dāng)然,今天還有件事,就是接下趙元武的挑戰(zhàn)。
看看這小丑如何蹦跶。
而就在沈溪喝茶看手機(jī)的時候,杜月青也已經(jīng)得知,昨夜帝豪別墅區(qū),出了驚天大案。
死了很多人,現(xiàn)場還有槍支與大量的文物。
得到這個消息,杜月青那是心驚肉跳。
昨晚才告訴了沈溪地址,半夜德爺那批人就死光了,意味著什么,已經(jīng)不言而喻。
果然,沈溪是一個高人,更是一個狠人。
幸好與他交好,不然真的是太可怕了。
想到那吳彬華還在上躥下跳,杜月青就替他捏把汗。
不行,千萬不能讓沈溪暴露,必須替他打掩護(hù)。
杜月青背著手,來回踱步,思考著如何應(yīng)對接下來警方的偵查。
而這個時候,古柏荀的電話,打了過來。
杜月青有些奇怪,難道古柏荀也知道了什么?
電話接通,古柏荀的聲音傳來,“老杜,鴻達(dá)制藥估計要出手,你怎么看?”
一聽古柏荀的話,杜月青就明白怎么回事。
隨著沈溪治愈癌癥腫瘤,其有祖?zhèn)髌降氖虑閭鏖_,各方覬覦者,必然出手。
這是無可避免的。
好在得知了沈溪的手段,杜月青倒是并不擔(dān)心。
隨即說道:“先靜觀其變,看情況不對我們再干預(yù)?!?p> 古柏荀電話里笑道:“你是想看沈主任的反應(yīng)吧?你個老狐貍!”
杜月青哈哈一笑,“一會全興喝茶,我跟你說點事,你就明白了。”
“好,一會我倒要看看你葫蘆里買什么藥……”
?。榱瞬槐涣R弱智,只能先把他們干掉了,本來是等對方出手才反擊的,不過想到很可能被讀者罵,算了,干掉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