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漢恩看來,這個什么蘭博,很顯然是為了希娜而來。
看兩人那熟絡(luò)的樣子,就讓他很不爽,特別是此人與希娜年紀(jì)相當(dāng)。
這是野男人找上門?
想干什么?
兩人什么時候勾搭上的,為什么洛維那家伙,沒有給他匯報?
心里想著這些,漢恩卻是走了過去,臉上也掛起笑。
“原來是希娜的朋友,誤會,還不把手銬解開?!?p> 隨著漢恩的話,兩個保鏢過來,打開了沈溪的手銬,還有哈瑞的,也被打開。
只不過漢恩對哈瑞揮揮手,保鏢就把哈瑞帶了出去。
沈溪掃了一眼發(fā)軟的哈瑞,并沒有說什么。
對這些人,他不會講什么仁義道德。
講道義,他以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進(jìn)入國際,必須冷血無情,才能夠少去很多麻煩。
希娜此時給漢恩介紹沈溪,并且說了與沈溪如何認(rèn)識的,而漢恩則是不陰不陽笑著。
沈溪與希娜都想象不到,漢恩此時內(nèi)心的驚詫。
因為看著沈溪,漸漸地使他想起來一個人,曾經(jīng)看過照片上的一個人。
那就是狩獵者探寶公司的沈溪。
而看到的時間也不長,上星期的事情,菲兒探寶公司來人到了吉隆坡,還是他親自出面接待的。
菲兒探寶公司來吉隆坡要找的人,就是沈溪。
沒想到居然跑到他家里來了,還跟他老婆眉來眼去的。
特別是兩個人認(rèn)識的過程,待在游艇上那么多天。
居然還用假名字,還美國人。
漢恩心里五味雜陳,對沈溪殺心越盛。
只不過想到菲兒探寶公司,他心里開始盤算起來。
先穩(wěn)住再說,說不定能夠從菲兒探寶公司,弄到一筆錢。
三人沙發(fā)上坐下,希娜給沈溪與漢恩,都倒了一杯酒。
氣氛很微妙,很奇異。
本該是上門找麻煩的,卻與主人坐在一起喝酒。
特別是身后還有虎視眈眈,荷槍實彈的保鏢盯著。
電視屏幕放著新聞,漢恩這個時候說道:“我很好奇蘭博先生的來意?!?p> 知道了沈溪的真實身份,也被他控制住,漢恩心里很穩(wěn)。
他現(xiàn)在最想搞清楚的,還是沈溪在游艇上,有沒有跟希娜上床。
找了希娜這么一個年輕貌美的女模特,做了妻子,漢恩視若禁臠。
但因為他所做的生意,矛盾沖突越來越多,希娜對他也沒了話,讓他很痛苦。
沈溪笑了笑,他感受到了漢恩的殺心,這小老頭要殺他。
同時也感受到了一股子酸溜溜,老陳醋的味道。
心里不禁好笑,于是故意對希娜柔和一笑,才對漢恩說道:“這一次來到府上,是想找漢恩先生幫個忙的。
只不過沒想到這么巧,你居然是希娜的男人。
看來我跟希娜很有緣,希娜,你說呢?”
希娜之前就有了酒意,看到沈溪就也開心,雖然沈溪弄了個假電話號碼與地址給她,但她不在意。
“對,蘭博,我喜歡你這個朋友……”
希娜詞不達(dá)意,漢恩掃了一眼珍妮弗,“夫人醉了,你扶她去樓上休息?!?p> 漢恩不想再看到,沈溪與希娜兩人這樣,看的憋屈,想殺人。
希娜其實醉意不大,只不過她知道不能當(dāng)著客人,違背漢恩的話。
于是跟沈溪碰杯,一口把酒杯里的紅酒喝完,就告辭離開。
希娜與珍妮弗兩人,走到了樓梯口,珍妮弗忽然低聲說道:“蘭博先生恐怕有危險?!?p> 希娜此時一臉無奈之色,嘆息一聲,“我的異性朋友,就沒活的長久的。”
這一刻,兩個女人都是一臉苦澀與無奈。
漢恩是個心理變態(tài)的家伙,希娜這輩子都難以逃脫。
等希娜離開,漢恩才笑道:“蘭博,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說說,找我?guī)褪裁疵???p> 沈溪端著酒杯,其實一直就沒喝一口,只是做做樣子。
此時也不再耽擱,開門見山說道:“我想打聽一下洪保山,想來你肯定知道?!?p> 漢恩一聽,微微一笑,并不意外,狩獵者探寶公司前身,就是洪保山的隊伍。
這些信息也是菲兒探寶公司,給的資料里看到的。
“知道,洪先生這個人跟我也打過交道,我們也有生意上的來往,不知道蘭博你,找他做什么?”
“有點私事,你只需要告訴我,他的落腳點就可以?!?p> “呵呵,蘭博,你很有氣勢,居然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p> “那我該怎么說?”
沈溪笑著,眼里充滿了戲謔。
漢恩壓抑著火氣,這個沈溪太囂張了。
難道真的看不清形勢嗎?
“行,可以,我可以告訴你洪保山在哪,但我有一個問題?!?p> 沈溪說道:“請問?!?p> 漢恩掃了一眼那些保鏢,然后盯著沈溪,低聲問道:“你有沒有上過我老婆?”
沈溪一愣,沒想到居然是這么個奇葩問題。
于是強忍笑意,淡笑道:“暫時,還沒有?!?p> 漢恩似乎不信,”真的?“
沈溪點點頭,“真的。”
漢恩又道:“你說暫時還沒有,是不是心里有想法,想上她,只不過還沒上?”
沈溪無語,服了,這小老頭心理有問題。
當(dāng)即笑道:“漢恩先生,你猜對了?!?p> 聽沈溪這么一說,漢恩終于不再忍耐了,冷笑一聲,眼里露出殘忍之色。
“蘭博,呵呵,沈溪,你別裝了,來人,銬起來,送到刑房,一會我親自招待沈先生,我想閹了這混蛋……”
漢恩話落,保鏢們動了,沈溪也動了。
身形從沙發(fā)上消失,保鏢們一個個接連倒地,一切發(fā)生的相當(dāng)迅速。
轉(zhuǎn)眼間,沈溪就又回到了漢恩跟前。
他一只手摁著漢恩的肩膀,冷聲說道:“不想死,就把洪保山信息,都告訴我。”
此時,漢恩的一只手,還停留在腰間的手槍上,沒來得及拔出來。
感受到肩膀傳來的巨痛,漢恩輕哼一聲,說道:“好,我給你,我有洪保山的資料,就在我書房里,我全部給你……”
看著一地生死不知的保鏢,漢恩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心。
曾經(jīng)看到過的資料上,他就知道沈溪身手不錯,但沒想到居然這么厲害,神出鬼沒,這還是人嗎?
把漢恩提了起來,沈溪收了他的槍,隨后押著他朝書房而去。
進(jìn)入書房半小時,沈溪一個人走了出來。
而書房里,漢恩已經(jīng)被扭斷了脖子。
沈溪不會因為希娜,就放過漢恩,他擔(dān)心漢恩會泄露消息給洪保山。
重新在沙發(fā)上坐下,沈溪看著手里的資料。
真沒想到,漢恩收集了吉隆坡,大部分勢力頭目的資料,不知道這家伙想干什么。
不過這樣也好,有了這些資料,洪保山在吉隆坡的一切,瞬間變的一覽無遺。
但就在此時,沈溪聽到電視機里,英文播報的國際新聞。
頓時抬頭看著電視屏幕,仔細(xì)聽起來。
“……中國魔都舉行的魔石拍賣,最終被匿名富豪四點五億美元拍走,但讓人意外,也很不幸的是。
匿名富豪攜帶魔石乘坐的專機,降落洛杉磯機場之后,就遭遇到了襲擊,據(jù)說匿名富豪當(dāng)場死亡,神奇魔石被搶走……”
我去!
沈溪看著新聞,目瞪口呆,這也太夸張了吧?
這就開始你爭我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