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在工地做小工運輸材料,一天倆百塊,晚上下班寫程序給別人做系統(tǒng),枯燥日子里好在有花兒的陪伴,這就是君的一天。
花兒白天跑客戶,拿酬勞,奔波的日子也有君在后面,這是花兒的一天。
君早起做完早餐上工地,花兒下午奔波完回家做晚餐,午餐在外面吃。
花兒雖然初出江湖,遠有林姐指導(dǎo)相助,近有君做底盤,也慢慢熟練,顯示精明干練的一面。
不過君的業(yè)務(wù)對外沒有用文的名義,業(yè)務(wù)量也少很多,但之前的維護也接了不少業(yè)務(wù)。
時間慢慢過去,年關(guān)臨近。
工地上。
“小君,25樓拉幾車沙子!”
“哦,好!我拉完這車水泥就拉沙子過去。”君掛掉電話。
這段時間在工地的忙活,君越來越感覺到那一層薄膜,就像被困在水里的魚,觸摸到水面。
仿佛一使勁,邊可破膜而出,但一直卡著,只能感受到。
“君哥?!迸赃呉粋€年輕人推著小車過來。
“大個子,24樓的材料運完了不?!本e聊到。
年輕人叫許久,體格不大,力氣驚人,單手可以提倆袋水泥。
一百五十斤的水泥,至少單臂三百斤的力氣,君初次見時驚為天人,震撼人心。
“快了,這車運完就運23樓的材料。”
“那周包工給你倆百的天薪有點不厚道了,你起碼可以拿四百一天?!本上У馈?p> 這已經(jīng)不是君第一次說了,每個師傅也都說過,那個周扒皮硬是說所有小工都是倆百一天,不能多給。
“沒事,老板說所有小工都是倆百一天,能按時給錢就行?!痹S久憨憨笑了笑,掏出8塊一包的煙,遞給君一根。
君身上也有煙,但是基本都不抽,一包煙能用倆天,大部分都是發(fā)出去。
下落請注意!臨時貨梯到了。
倆人推車進去。
。
。
。
下午五點,工地。
“周扒皮旁邊那個是誰啊?!本龁柵赃叺脑S久。
“是另一個老板,姓曹。”許久對君稱呼周包工為周扒皮也是無奈。
“這曹老板看著有點來頭啊,看周扒皮點頭哈腰的,平??啥紱]這樣?!本Φ?。
許久不敢附和,他就一個老板,周包工一直吃的他死死地,好在都按時給錢,許久也沒想過換個老板。
不多時,周扒皮倆人走了過來。
“要不是我那邊工地干怎么樣,倆個小伙子?!辈芾习逍呛堑膶χ苏f道。
君眼睛瞇了起來,抽口煙。
直覺,純粹是直覺,君感覺這個曹姓老板,不同尋常,另一種的不同尋常。
“好啊,感謝曹老板看得起,我們兄弟倆以后跟著曹老板干了,跟著曹老板發(fā)財?!本X海飛速轉(zhuǎn)動,直接應(yīng)了下來。
旁邊的許久腦子還沒轉(zhuǎn)過來,扯了扯君的衣袖。
而周包工臉一黑,臉上的媚笑直接沒了,不過很快又強扯起笑容。
“曹老板,這個小伙剛剛我也帶你看了,可是我這邊得力干將啊,借你不要舍不得還誒。”周老板打笑道。
“這是自然,我那工地趕工期,不然也不會跑你這來借人啊,放心忙完就還你?!辈芾习逍呛堑恼f。
說罷君留下曹老板的聯(lián)系方式,而許久還沒回過神,還在想著工錢要怎么拿。
明顯周扒皮對君的能力有些小看,被君看上的人才,到了君的手上,沒有放棄的理由。而且周包工的確不地道,舍不得勞力,又舍不得花錢,錢都自己賺了,那自然是誰出錢高便跟誰做事。
“要不是下一個項目要曹老板幫忙,說什么也不會把許久讓出去,不過曹老板不缺人的話我也沒機會幫忙,”周扒皮暗暗想著,“就倆個月,沒事,很快,許久一個人可以做三個人的事,做一天我就少出倆個人的工期,一天就是四百啊?!?p> 周扒皮還在美美的想到能賺許久多少錢,下個項目,把君拋之腦后。
主要是君是另一個包工的小工,而且除了像個文化人,毫無特點,平常還叫自己周扒皮,自然不想搭理。
回到家,花兒早已做好晚餐。
一切的事情都拋之腦后,倆個人的小窩像是與世隔絕,回到家,外面的事情便不再考慮,享受倆人世界,這是倆個人的約定。
不過一樓除外,因為一樓是倆個人的辦公區(qū)。
第二天,君說服幾個小工,帶著許久直奔曹老板的工地,當(dāng)然大部分是周扒皮的小工。
等中午周扒皮來到工地瞪大雙眼,明白事情始末,對君已是新仇舊恨,火冒三丈,但還是忍了下來,不過還是少不了在曹老板面前上上君的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