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去。
小倆口白天跑工地跑客戶,晚上進健身房鍛煉,然后回家君寫程序,花兒處理健身房事物。
一切都安逸,一切都很簡單美好,雖然不管工地還是健身房,又或者程序,都不怎么賺錢,但日子平淡的顯得那么幸福,而君,早已忘記了Ω,忘記了那個3.1415926,直到地鐵站旁邊那個拆遷,要開始動工了。
“親愛的,我先去健身房那邊把他們那幾個合同簽一下,我在小區(qū)門口那里等你哦?!被▋捍┲樱瑴蕚涑鲩T。
“嗯嗯,我馬上到,”君刷著牙,口齒不清的說道。
每到冷天,君就像冬眠一樣,總是睡不醒,于是現(xiàn)在早餐任務(wù)交給了花兒。
洗漱完開始吃早餐。
君一邊思考這曹老板和郭志的話。
好巧不巧的是,郭志居然是負責(zé)那郊區(qū)建設(shè)的負責(zé)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曹老板找到他想?yún)⑴c進來,哪怕不賺錢也不要緊。
郭志找他,希望他能進郭氏集團,一個打著商場的名義,實際卻是做房產(chǎn)的。
曹老板希望君不僅把材料運輸?shù)墓と藥нM去做事,還有他手底下裝修貼瓷磚,木匠這些人也帶進去做事,不承包,不賺錢都行。
郭氏集團肯定不進,現(xiàn)在的小日子滋潤的,沒必要再參與進大集團,君現(xiàn)在沒什么雄心壯志。
至于曹老板,雖然說著是位工人找事情做,但是現(xiàn)在這么多工地,沒必要啊,而且他又不承包,不賺一分錢。
本能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權(quán)衡著輕重,衡量著得失,君邊思量著邊走向小區(qū)門口。
沒有多久,花兒開著車過來,熟練的換到副駕,君做司機,因為君暈車。
路上倆人聊著,什么鄭斌要入駐教練啦,被君駁回封殺,曹老板給手底下工人找事情,決定能幫一把就幫一下。
一個小時后來到工地。
“好冷啊,”花兒哈著氣說道。
“郊區(qū)是比較冷哈,”君皺著眉頭,“寶寶你先進去坐一會,我去買幾個茶箱過來,這么冷的天,給工人喝點熱水,咱也不差這點錢?!?p> “嗯嗯,好?!被▋盒︳|如花,君以往是不可能想這么多,還很自然的說出并做出。
這一切都是在她的影響下,看著自己老公善良的樣子,花兒吃了蜜一樣甜。
君看著花兒走進工地,淡淡的笑了。
他并不在乎是否善良一點,只要花兒開心,善良便善良了。
倆人時常爭辯著善惡對錯,雖然各抒己見,誰也說服不了誰,但花兒已經(jīng)學(xué)會了遠離那些黑暗,君也開始擁抱善良。
駕車在路上,陽光挺溫暖的,君想到。
精挑細選了五個茶箱,又買了幾個排插,還有帶斗篷的桌椅。
回到工地,工地房子都已經(jīng)推平,現(xiàn)在在做土建。
遠遠的看著一群人圍著,君眉頭直跳,心煩意亂,有些暴躁。
什么事情,不可能,怎么可能如此煩躁。君喃喃自語,加速開過去。
“來了來了,君哥來了?!?p> 君下車,皺著眉頭走過去。
人群讓開一條道,君瞥見花兒那滿是鮮血的臉,血淌了一地。
君眼前一黑,腿一軟,險些跌倒。
哆哆嗦嗦的跑過去,抱住花兒,掏出手機,手抖的險些拿不住是。
“地鐵站,郊區(qū)拆遷的那個華夏市二號地鐵站工地門口,快,救人?。。?!”君大吼著。
世界仿佛只剩下君和花兒,天上那不刺眼的太陽也被烏云慢慢遮住。
直到這灰白的世界,駛進一倆急救車,那比武比武的聲音把君拉回現(xiàn)實,看著花兒被抬進急救車,君終于撐不下去了,暈了過去。
“快快,還有一個,抬進去。”
醫(yī)院。
“君,快醒醒?!?p> 君悠悠醒來。
“我在哪?”君掙扎著起身。
“你在醫(yī)院呢?!辈芾习逶诠さ?,聽到消息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我怎么在這?!本鹕?,茫然的看著周圍。
“說來話長,醫(yī)生醫(yī)生!”曹老板喊到。
不多時一個白大褂走進來。
“這個先生沒什么事,心力交瘁過度,那個女士頭部受創(chuàng)嚴重,可能很難醒來,我們檢查到腹部有孕,已經(jīng)二個月了,胎兒沒什么大事,”醫(yī)生看了看夾板,抬頭說道,“費用趕緊交一下?!闭f完走了出去。
君愣了好一會,只感覺心好痛,心跳的好快,腦袋空空的。
忽然一口血噴了出來,直挺挺的倒在病床,又暈了過去。
醫(yī)院,曹老板走了,走前遇到郭志。
郭志走了,走前遇到阿廣。
阿廣交完費用,打電話給小梅,阿廣也忙自己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