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眸光一閃,腳底一動,移至那男子背后。那男子似乎早已預料到,嘴角一勾,整個人直接繞在了安北的身后。
“都說了,這是我們的空間。”輕飄飄的聲音從安北背后傳來。
安北本能遠離它,那男子總能快自己一步,直接到自己的面前,就像可以預測到自己接下來的行動。
“安北,不要做無意義地掙扎了,哈哈。”那人似乎也不著急拿下自己,只是在消耗時間或者戲耍自己。
不知何時,一只手搭上了肩,安北迅速反手抓住,直接拽倒在前方。
那人被摔在地上,卻也不惱,嘴角依舊掛著笑,“手感也不錯?!?p> 安北扼住那人脖子,冷冷問道,“落白在哪里?”
“他呀,你往里走,走到最末就是了?!币琅f是懶散地回答,讓人分辨不出真假。
安北提起那人,一只手臂扼住脖子,往里走去。安北能夠感知到這個空間和外面空間卻有不同,但具體是哪里,也說不上來。
“咳咳,痛,你要是把我弄死了?那你就要永遠留在這里了?!蹦侨俗焐线@么說,臉上全然沒有痛苦的表情,似乎只是為了偽裝好玩。
安北緊了一點脖子,低聲喝道,“閉嘴,信不信讓你直接留在這里”。
那人倒是真的閉上了嘴,乖乖地往前走去。
安北押著那人,走在昏暗地走廊上,走廊左右有許多的門,正在往最末間房間走去。
到了走廊盡頭,那人停下了腳步,帶著笑意說道,“到了?!?p> “開門”,安北板著臉,命令道。
那人怔了一下,猶豫了一下,而后慢慢地推開了門。
門打開,刺眼地陽光從屋內(nèi)傳來。
“安北,久違了?!币粋€黑色外袍男子站在落地窗前,負手而立,背對著安北。在另一側(cè)的地上,躺著昏迷的落白,蜷縮著身子,額角的傷口已經(jīng)凝固,身上看不出任何外傷,能夠感知到靈魂氣息非常地微弱。
黑袍男子手一揮,只聽砰一聲,門重重地關上,之前那個人被攔在了外面。此刻,房間里就只有安北,黑袍男子和昏睡的落白。
安北盯著地上地落白,眸色中閃過一抹憤怒,隨即消失。質(zhì)問道,“你對他做了什么?”
安北臉色非常地差好,感覺身體的負面能量不斷地涌了出來,心里憤怒的情緒越來越強烈。
黑袍男子突然出現(xiàn)在安北身后,一只手搭在安北的肩上,“冷靜,我不喜歡和狂躁的你說話?!?p> 安北只覺得頭腦中一閃,神志恢復了清明,眼中卻是冷冷地殺意。他感覺到了面前之人并非常人,能夠在這個世界上締造空間,他還是第一個,想必就是之前所說明伯了。
“安北,想不到,時隔千年,我們又見面了。只是這次,我要的東西,一定會取走。”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表達地意思卻是極冷的。
安北突然想起了一個人,一個千年前出現(xiàn)又被消滅的入侵者,只是,此刻為何又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來不及細想,安北冷冷地回道,“好久不見,這次見面后,就再也不用相見了?!?p> “我也這樣覺得?!焙谂勰凶友a充道,“如果你喜歡他,那以后我就讓他留在我身邊吧,作為對你的報答,我會好好照顧他的?!蹦侨苏f完,哈哈一笑。
安北不敢掉以輕心,卻也絕不是任人宰割之人,更何況自己是一方時空守護者,只要是在這個時空中,便是自己的主場。安北回道,“哼,就看你的本事吧。”
“聽說你喜歡喝酒,來一杯?算作對你的感謝了”黑袍男子不知從何時拿出了兩杯酒,將其中一杯酒遞給了安北。
安北接過杯子,直接捏碎,只聽見“砰”地一聲,杯子碎片和紅酒直接灑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