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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無敵了可還是要努力修煉

32,秘聞

  院內(nèi)。

  篝火上正烤著幾只雞,一旁正坐著范秋明三人。

  “那群怪物,你知道?”

  王德發(fā)拿起酒,一口喝下,聽見范秋明知道那怪物的來路時,饒有興趣說道。

  范秋明點點頭,說道:“是,我以前看過一本古籍,其中真假,這我就不清楚了。”

  一邊的周青給胖虎倒了一碗酒,隨后向著范秋明問道:“大人,那書里是怎么說?”

  范秋明略做停頓,回憶了一會,說:“那書里大概是這樣記載的,幾千年前,人族還處于部落,這個世界叫做蠻荒世界?!?p>  “那時候妖族鼎盛,人族還是一個很弱小的種族,幸好妖族他們內(nèi)斗不止,大大小小的族群互相攻伐,才有了人族喘息的機會。”

  “后來某一天,從天外世界來了一群名為‘巫’的種族,借助他們神秘的力量,人族才開始在蠻荒世界里站住腳跟?!?p>  “什么力量?”周青這時候急切問道。

  范秋明白了他一眼,不緩不急地說道:“靈魂與死亡。”

  周青一臉茫然,說:“靈魂?死亡?”

  “對,靈魂與死亡!從他們身上,人族找到了屬于自己的道,也就有了宗師,還有大宗師!”

  “在這之前,從妖族身上,人族創(chuàng)造了許多功法,但人族只能修煉到后天境與先天境!但可惜,這些對于大部分人來說,還是很迷糊的概念?!?p>  “在人族還很弱小的時候,尋求到了巫族的庇護,受封山神以求一方平安,也就有了后來的山神廟。”

  “后來呢?”周青酒也不喝了,聽得出神,對他而言,這些真有意思。

  而王德發(fā)在一旁靜靜聽著,時不時地喝酒。

  “后來,人族在三千年前為了擺脫了巫族的控制,自然是同巫族兵戈相見?!?p>  范秋明這時候神情激動,接著說道:“又在一千五百年前戰(zhàn)勝了妖,成為了這世間唯一的主宰!”

  范秋明簡單幾句說完后,王德發(fā)略有所思,開口問道:“那…今日的怪物呢?”

  “哎,我這一時忘了說,光講古籍去了?!?p>  范秋明尷尬一笑,說道,“那群怪物有些像巫族控制的死靈,死靈武士在先天境之前,是沒有意識的,唯有入了宗師,方可有智慧,還能用其功法。”

  “他們就像妖族一般,野獸、妖獸、妖、大妖,這唯有妖及大妖才會有智慧。”

  “數(shù)千年前,妖可是一出生便有了意識,后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變故,只有妖才有了智慧?!?p>  范秋明接著補充說道。

  “這些都是在古籍上看的。”王德發(fā)看著范秋明問道。

  “對,這些事真真假假,當(dāng)個故事看,就可以了?!?p>  王德發(fā)若有所思點點頭,他發(fā)覺自己半個輩子是吃了文化的虧,若有機會,自己也要好好看看一些古書。

  周青這時想起什么,他對著王德發(fā)說:“王大哥,你這胖虎是妖嗎?”

  王德發(fā)微微皺眉,說道:“我也不知,我與胖虎認(rèn)識也不過幾天。”

  “那你怎么…”范秋明話沒有把話說完,便停了下來。

  王德發(fā)卻是猜出了他要說什么,他說道:“胖虎是故人托付與我的,我得護它周全?!?p>  范秋明和周青對視了一眼,心里有了猜測,那故人怕是吳喜,從他話里,吳喜怕是已經(jīng)遭遇不測了。

  “王兄弟,不說這個了,烤雞好了,來。”

  范秋明這時說道,他取下兩只烤雞,一只遞給了王德發(fā)。

  隨后周青也來站起來幫忙,他自己留了一個,剩下的一個給了胖虎。

  胖虎嗷嗚一聲,啃下一半,它現(xiàn)在學(xué)會了細嚼慢咽。

  王德發(fā)吃了一口,心里猶豫著,要不要說出血色蜘蛛的事來,不過想了片刻,便做了決定,等幫他們收拾好了虎嘯山林里那群怪物,再找機會說吧。

  于是,三人一虎,各自吃著烤雞,喝著酒,相談甚歡,關(guān)系也親近不少。

  ——

  當(dāng)一輛馬車緩緩?fù)T谛∏f園時,老管家尋聲看去,見到來人后,他急忙走了過來,說道:“小姐,你可算回來了?!?p>  “嗯,陳爺爺?!?p>  蕭若雪下了馬車,微笑著說,在她旁邊,還有小桃。

  “這幾日見你一直沒回,我都決定去蕭府找你了?!崩瞎芗铱嘀鴤€臉。

  蕭若雪臉上浮現(xiàn)幾絲愧疚之色,說道:“陳爺爺,因為一些事耽擱了,今天才有時間回來一趟?!?p>  “那好,先進屋吧?!?p>  然而蕭若雪卻搖了搖頭,說:“我回來是要跟你說一聲,我還要出一趟遠門?!?p>  “這…那行吧,”

  老管家沒有多說勸阻的話來,神色復(fù)雜說道:“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吶?!?p>  對于蕭若雪的離開,老管家心里早已有了準(zhǔn)備,畢竟年輕人總不能陪著老人一輩子,他們有著更廣闊,更自由的未來。

  這時候,他忽然想起,說道:“對了,小姐,今天早晨,西門公子來了一趟,他留下信封,讓我轉(zhuǎn)交給你?!?p>  說著,老管家便從懷里取出一張紙條,給了蕭若雪。

  蕭若雪接了過來,撕開信封,一看,一臉茫然,輕聲念道:“西南街巷,白虎出沒?!?p>  信封上就只有這八個字,別無其他的提示。

  “這什么意思?”蕭若雪呢喃自語。

  “白虎?”

  老管家神色凝重,開口說道,“這白虎指的是不是他殺的那一只?不過那白虎獸尸我已經(jīng)賣了呀,這兩者有什么聯(lián)系不成?”

  蕭若雪搖搖頭,她覺得不是。

  “算了,估計有什么野獸在西南街巷吧。應(yīng)該沒什么事,一旦有野獸出現(xiàn),蕭府自會派人處理?!?p>  老管家還是有些疑惑,說:“那他怎么不自己動手,或許另有隱情,要不要…?”

  “不用,以他修為沒人能傷他,先不管他,他也沒說個時間,等我回來再處理?!?p>  蕭若雪對這事并未放在心上,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那好,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聽你的?!?p>  蕭若雪嫣然一笑,說:“那陳爺爺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情,去宗人府,他們自會幫忙?!?p>  “好?!?p>  忽然間老管家有些欣慰,他終于可以放下?lián)恿耍槐孛咳論?dān)憂,宗人府既然接納了蕭若雪,那自然不再擔(dān)心什么。

  蕭若雪以及小桃上了馬車,向著城外匆匆駛?cè)?,她們的目的地是白馬鎮(zhèn),那地方她們很熟,蕭邑自然把她們安排到了那里。

  在蕭若雪沒出城多久,陸陸續(xù)續(xù)地,一輛馬車接一輛快速駛出城外,引得城內(nèi)的人猜測不已。

  不過,從蕭府上打聽一點風(fēng)聲,這比登天還難,除了蕭府的人嚴(yán)守秘密外,更重要的是,蕭府仆從太少,根本無從下手。

  蕭府,議事廳。

  “他們都出發(fā)了嗎?”

  蕭邑坐在高臺,問站在一旁的蕭統(tǒng)領(lǐng)。

  蕭統(tǒng)領(lǐng)恭聲回道:“是?!?p>  “嗯,你跟著蕭若雪去白馬鎮(zhèn)吧?!焙鋈?,蕭邑對著蕭統(tǒng)領(lǐng)說道。

  蕭統(tǒng)領(lǐng)說:“是。”

  蕭邑有些好奇,說:“你就不想知道為什么嗎?忽然讓你跟著蕭若雪一同前去。”

  蕭統(tǒng)領(lǐng)說:“不想?!?p>  “你好無趣,真不敢相信你跟我是一塊長大的?!?p>  蕭邑嘆息一聲,好端端地人怎么變成這樣了?果然,蕭府氛圍不行。

  無奈之下,蕭邑只好解釋說道:“除了讓你保護一下她之外,還有一件事就是,盯著她!”

  蕭邑看著蕭統(tǒng)領(lǐng),說:“懂了嗎!”

  “是?!?p>  “好了,你去吧?!笔捯靥?,讓他退下去。

  待蕭統(tǒng)領(lǐng)走了后,蕭邑自顧自地笑了起來,他忽然想起去宗人府要人的時候,簡直不要太舒暢。

  “待我收拾完這些小東西后,隨便找個理由,將他們留在城外,慢慢地,徐徐圖之,終有一天,定能撬動宗人府的墻角!”

  蕭邑哈哈一笑,似乎看到了未來蕭府風(fēng)光的那一天。

  ——

  倏!

  將魚餌拋下,顧一便拿起酒,喝了起來。

  天一亮,顧一便來到了蕭家小莊園,本來這一趟只是留個信封,卻沒想到會有意外之喜,白虎賣了,賣了幾百錠黃金,聽老管家說,那買家還是出高于市場幾倍買下的。

  好人吶,真是大好人。

  顧一哼著小曲,躺在椅子上,見湖面波光粼粼,陽光明媚,微風(fēng)和暢,真是個睡覺的好天氣。

  噠,

  噠!

  馬蹄聲響,揚起一路沙塵。

  這時候,顧一聽見了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欸,大叔,流云城怎么走?”

  顧一站了起來,轉(zhuǎn)過身,便看見一個身穿紅色衣衫的小蘿莉站在面前,她還牽著一匹比她高半個身子的紅色駿馬。

  “咦,原來不是大叔,那...兄弟,流云城怎么走?”

  小蘿莉一臉肅然,像個大人模樣。

  顧一心里有些想笑,但還是忍了下來,指著一個方向,說道:“沿著這條小路走,這小路通往一條大道,對向大道時,走右邊,便可以到達流云城?!?p>  “那謝了,兄弟?!毙√}莉笑了一聲,聲音清脆悅耳。

  顧一沒有在意小蘿莉叫他兄弟,還是很友善地跟她指了路。

  那小蘿莉上了馬,忽然扭過身,問道:“你叫什么?”

  “我叫葉孤城,是一名劍客?!鳖櫼晃⑿χf,他還指了指椅子一旁的劍。

  “那好,我記住你了,我叫紅月?!?p>  紅月說完,一拍馬屁股,馬蹄聲噠噠,人像一根紅色履帶,隨風(fēng)飛遠了。

  顧一回到椅子上,繼續(xù)躺了下去,好時光不如夢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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