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未婚夫倒是有一個
徐聰走的時候告訴蘇德恒別抱太大希望,三爺?shù)男愿穸嘧兘腥俗聊ゲ煌?,他也是按指令辦事,不得不這么說。
蘇德恒悶氣坐在沙發(fā)上,表情怒不可揭,這門婚事算是完了。
趙婕梅給蘇芷夕使眼色,兩人默契地走到蘇德恒旁邊。
“德恒,別生氣了,氣出個好歹可怎么辦?”
蘇德恒原本就一肚子火,今天這事,他就是費力不討好,白白搭了禮物不說,送玉時,還讓徐助理看了笑話,傳出去,他這面子往哪擱。
趙婕梅的話,非但沒有起到安慰作用,猶如火上澆油一般,讓蘇德恒徹底爆發(fā)了。
“這叫我怎么能不生氣,說好了的事情,陸君屹卻臨時變了卦,他要是看不上溫熙,這樁婚事不就作廢了。”
這是蘇德恒最受不了的結(jié)果,他不能看著到手的鴨子飛走,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操辦這件事,絕不允許就這樣黃了。
“爸爸,我覺得整件事情都是溫熙的錯,像陸君屹那樣的,他自個都那樣了,相信他也不挑,還不是溫熙死氣沉沉,不會討好他?!?p> 蘇芷夕見縫插針,說的頭頭是道,從溫熙進(jìn)門那天她就看不慣她了。
搶走了她的后院不成,爸爸媽媽還要圍著她轉(zhuǎn),完全忽略了她。
尤其在不久前,她還得到了一塊價值連城的玉,她就更氣不打一處來。
玉明明是屬于她的,溫熙沒有資格拿,好不容易逮到趕走她的機會,她可不會就這么放棄了。
趙婕梅聞言暗中做樂,她這個女兒,還真是孺子可教也。
蘇德恒聽后也為溫熙的低沉惱羞成怒。
想到溫熙那副不服管教的樣子,蘇德恒恨不得將她立刻掃地出門,永不相見。
抬頭再瞧瞧眼前的蘇芷夕,蘭質(zhì)蕙心,通情達(dá)理,美貌與智慧并存,一直是他心里的驕傲,溫熙跟她沒得比。
蘇德恒氣消了點,伸手拉著蘇芷夕坐下,面目慈祥說道。
“夕夕,你真是爸爸的好女兒,要是溫熙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p> “爸爸,您別擔(dān)心,我會為您分憂的,倒是溫熙,也太不心疼爸爸了?!?p> 蘇芷夕順勢而為,借著自己在蘇德恒面前乖巧,就用此來打壓溫熙。
“是啊,德恒,咱們還有芷夕呢。”
趙婕梅也一同坐下,親昵地挽著蘇德恒的胳膊,真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吧嗒吧嗒…樓梯上傳出走路的聲音,溫熙雙手插兜走了下來。
眼神睨了睨膩歪在沙發(fā)上的三人,目光陰冷。
溫熙的衣服已經(jīng)換過了,還是一如既往的黑色,這次不同的是,她穿了黑色風(fēng)衣,氣質(zhì)不拘一格。
金色的短發(fā)顯得張揚而有活力,五官化著濃濃的煙熏妝,給人一種只可遠(yuǎn)觀的錯覺。
瞅著她這身打扮,蘇德恒剛壓下去的怒氣再次噴薄而出,大聲喊道。
“溫熙,我早就跟你說過了,叫你不要這么打扮,你這個樣子怎么像個女孩,怪不得三爺看不上你?!?p> 溫熙并沒有回答,她冷冰冰的,從小到大,蘇德恒沒有管過她一天,現(xiàn)在居然為了讓她嫁人扮演起了好爸爸的角色。
溫熙笑了,露出兩排潔白無瑕的牙齒,這樣的妝容加上她的笑,莫名的有些凄涼悲傷。
蘇德恒看她笑了,一霎那怒發(fā)沖冠。
“你居然有臉笑,真是朽木不可雕也?!?p> “我是朽木!你是什么?”
溫熙淡淡回應(yīng),蘇德恒現(xiàn)在就好似是狗急了,找不到墻,只是一個懸梁小丑罷了,又有何資格說她。
“溫熙,你怎么可以這樣氣你爸爸,你知不知道,為了你的婚事,他忙前忙后,累的胃病都犯了?!?p> 趙婕梅一手給蘇德恒順氣,一邊對著溫熙說道。
為了她的婚事,還真是諷刺,早就知道他是為了自己,如今被趙婕梅這么正大光明提出來,只覺得惡心極了。
蘇德恒也聽出了其中的意味,白了一眼趙婕梅,并打掉了她的手。
趙婕梅一時敢怒不敢言,只能忍氣吞聲,看著溫熙一臉憤恨。
“溫熙,我接你回來是為了讓你嫁給陸家,既然現(xiàn)在事情搞砸了,我們蘇家不歡迎你?!?p> 蘇德恒不想多言,直接下了驅(qū)逐令,是他太天真,三爺怎么會看上她呢。
趙婕梅和蘇芷夕倒是開心極了,喜上眉梢,恨不得敲鑼打鼓慶祝溫熙終于要滾蛋了。
打掃衛(wèi)生的傭人們瞟見這一幕,也是高興的,溫熙性格不討喜,又不好伺候,早點走了為好。
“再見?!?p> 溫熙雙手插兜,沒有任何留戀,揚長而去。
酒吧的氣氛讓人紙醉金迷,勁爆的音樂洗禮著不悅,吧臺的調(diào)酒師輕輕晃動著手里的酒杯。
昏暗的燈光打在溫熙臉上,越發(fā)讓全場的男人覺得沉迷上癮。
“熙哥,你真和你親爹決裂了?”
許星塵趁著酒勁大膽問出了他心中所想。
溫熙此時正在閉目養(yǎng)神,沒心思回答他的問題。
許星塵旁邊的女孩見狀,用胳膊頂了他一下,一臉嫌棄地瞪著他。
“你能不能別哪壺不開提哪壺,沒看見熙哥不開心?!?p> “我怎么知道。”
兩人的悄悄話落入溫熙的耳朵,她煩躁地睜開眼。
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對著兩人開口。
“干杯,祝我們友誼長存?!?p> “干杯?!?p> 三人共同舉杯,溫熙有些意外,許星塵會跟來西州城,還帶來了許多多,這兩人是兄妹,三人關(guān)系從小就很鐵。
三人玩到關(guān)鍵時候,酒吧經(jīng)理輕輕走過來,低聲對著溫熙說道。
“這位漂亮的女孩,今晚我們酒吧有一個投票活動,您被選為今晚全場最漂亮的女士,您有沒有興趣和今晚全場最帥的男士跳個舞?”
“不感興趣?!?p> 溫熙態(tài)度冷漠,毫不猶豫拒絕了酒吧經(jīng)理。
被拒絕后,酒吧經(jīng)理悻悻地走了。
溫熙從包里拿出準(zhǔn)備好的面具戴上,這是許多多為了防止她面對不必要的搭訕特意準(zhǔn)備的。
“熙哥,你戴這面具真美?!?p> 溫熙這張臉,就連許多多一個女的看了都忍不住留口水了。
“酒吧的氣氛告訴我們今晚適合跳舞?!?p> 溫熙身旁傳來低沉渾厚,帶有磁性,的聲音,每一個字從他的薄唇吐出,好似是大雪天手捧一杯熱飲。
溫熙順著聲音望過去,只見西裝革履的陸君屹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到她面前,此刻正在居高臨下的盯著她。
溫熙一眼就認(rèn)出他是白天的保鏢,但并沒有點破。
他沒有戴墨鏡,露出了驚為天人的五官,這個顏值,巧奪天工,得讓不少女生沉淪于此,看來這個全場最帥男士不是徒有虛名。
“我不會”
溫熙知道自己戴了面具,他一定認(rèn)不出她。
“我教你?!?p> 陸君屹并不著急,表現(xiàn)出了足夠的耐心。
“不想學(xué)?!?p> 溫熙放下酒杯,姿態(tài)隨意地躺在沙發(fā)上,不經(jīng)意露出迷人的鎖骨。
吃了閉門羹,陸君屹并沒有離開,不遠(yuǎn)處的徐聰不禁感嘆道,到底是何方神圣,讓自家爺這么屈尊。
轉(zhuǎn)瞬,溫熙站起身,雙手插兜,對許家兄妹二人說道。
“累了,回去了?!?p> “我們送你。”
兩人出去開車,留下溫熙一人,她也想走,吵耳的音樂讓她不覺皺眉,她一向喜靜。
經(jīng)過陸君屹的旁邊時,他伸手拉住她,隔著衣袖,溫熙也能察覺到他手上的溫度。
突如其來,讓她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她有些不悅。
“松開我?!?p> “小姐有男朋友嗎?”
陸君屹突然很想逗逗她,她總是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
“男朋友沒有,未婚夫倒是有一個,是個病秧子,身體不/行。”
欲成大樹
期待打臉渣爹。 溫熙:三爺你不行 陸君屹:不試試怎么知道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