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姐,你確定要買嗎?”
夏晚夕神情嚴肅,“我這不是正在看著么。”
他還要說什么,就突然聽見有人驚呼。
“見綠了見綠了。”
“不容易啊,前兩塊都是白皮。”
馮世道頂著一個啤酒肚,臉色也露出了點笑意,“繼續(xù)切吧,可千萬別就一塊綠皮?!?p> “馮老板眼光獨到,怎么可能只有一塊綠皮,看這種水已經(jīng)接近冰種了,這下可大漲了啊。”李老板滿臉堆笑,和馮老板以及解石師傅開始商討著下一刀切的位置。
“涼北的料子果然名不虛傳,要么不出,一出準是好貨,可惜啊,沒本錢往里砸啊?!?p> “嘖,我好緊張,明明和我屁關(guān)系沒有?!?p> “哈哈,我也是我也是。”
“涼北的料子?”人群中,剛剛還在看石頭的夏晚夕手里拿著兩塊一眼看上去就平平無奇的石頭問了一句。
這會兒正是解石的精彩時刻,要不是看她長得好看,估計都沒人想搭理她。
“是啊,李老板這里是今年古玩會唯一一家有涼北那邊來的貨?!?p> 她尋思了片刻,說道:“那就沒什么好看的了?!?p> “女士可別胡說,涼北的貨可是最有看頭的,你一個門外漢看看熱鬧就行了,可別瞎胡亂評語,惹人笑話?!?p> 本來還因女子模樣漂亮而生了幾分好感,現(xiàn)在只覺這女子是在嘩眾取寵。
“啥也不懂就敢品頭論足,整個玉石界怕是都沒有誰敢說出涼北的貨沒看頭這種話,真是笑死個人了?!彪x得近的一女子親昵的挽著身邊的男伴,嘲諷的伸出帶著翡翠手鐲的手撩了撩耳側(cè)的長發(fā),露出一只正陽綠的兔子形狀耳飾。
女子聲音本就比男人尖細,這一頓說正好讓劉老板和馮世道都聽見了。
馮世道現(xiàn)如今的地位自然是不屑和一個女子計較,只是高揚著頭,挺著啤酒肚,一臉高深莫測的斜睨了她一眼。
到劉老板這就直接轉(zhuǎn)換成有人想來砸場子了,臉色自然黑了下去,冷哼了一聲。
“無知小輩,每年的古玩會都有一些不知趣不識趣的人,沒見識今天就好好讓你長長見識?!?p> 夏晚夕勾唇淺笑,神情淡漠疏離中又帶著一縷若有似無的霸氣:“行,那我今天就來長長見識。”
解石師傅緊泯著唇,原石在機器的嗡鳴聲中逐漸露出真容,皮肉剛斷開,就看到了從里面透出來的一點綠。
“再切?!瘪T世道說。
“臥槽,漲了漲了,這怕是高冰種的飄陽綠吧?!?p> “剛剛誰說的沒看頭的,這下是真長見識了吧。”
機器剛切開另一面,圍觀的立馬就興奮了,然而,他們都沒有注意到離得最近的解石師傅長嘆了一口氣。
“馮老板旗開得勝,給咱們古玩會開了個好兆頭啊?!?p> “有些人眼睛睜大點好好看看,這高冰種的飄陽綠可不是隨便就能見到的?!?p> 夏晚夕完全不在意周圍那些看她好戲的人,只笑著看向解石師傅:“的確,高冰種飄陽綠確實不能隨便見到,而且高冰種飄陽綠的帝王裂更加難見到?!?p> 什、什么?
帝王裂?
憨酒
賭石一般說賭色容易賭裂難,而帝王裂就是字面意思,裂紋多到一般做不了貨,價值自然而然就大打折扣(表示作者都是查的度娘,可能會有不夠嚴謹?shù)牡胤剑灰罹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