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蹦腥四锹唤?jīng)心的笑容里透著一絲讓人后脊發(fā)寒的冰渣子。
油頭男被明顯警告了。
但這場內(nèi)這么多人看著,就這么走了有點丟面。
從兜里掏出一張名片,笑著遞到了夏晚夕的面前:“我叫范棋,女士如果有興趣,我們可以認識一下?!?p> 夏晚夕瞄了一眼名片,珠光寶氣總經(jīng)理幾個大字幾乎占滿了整張名片。
她還沒有接手,就被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好看的手給抽走了。
“你模樣不夠俊,她瞧不上你。”男人散漫的附有磁性的聲音帶著一絲涼意。
夏晚夕回眸,兩人四目相對,原本還帶著冰渣子的雙眸立馬散了許多,轉(zhuǎn)變之快,連本人都未曾察覺。
她勾唇帶笑:“傅先生倒是挺了解我的口味?!?p> “你上次親口說的?!备党心现坏雷约赫f的是實話。
夏晚夕不僅莞爾,搜尋了一遍記憶,酒吧門外他偷拍,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
油頭男,氣得臉色青紅交接,居然、居然有人敢攻擊他的長相?
“你······”
他剛你了一聲,一看這男人不僅確實俊而且還有那么點眼熟,淦,這不就是傅家二少么?
當即話鋒一轉(zhuǎn)。
“你、你們別以為長得好看就能能隨便攻擊別人的長相,無知、膚淺、哼。”油頭男這狠話放得自己都有點心虛,扭頭高傲的離開了。
夏晚夕和傅承南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所以這到底是在夸他們還是在夸他們。
“有看中的料子嗎?”傅承南問道。
她又拿起下一塊原石料看:“暫時還沒有,不過這次的料子單看都還行,傅先生有喜歡的可以隨便買來玩玩看?!?p> “料子都還行,只是沒有夏小姐能看得上的,所以夏小姐是天賦異稟真的能分辨出這些原石料子的品質(zhì)?”他低下頭,狀似和她一起研究這塊原石料,實則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問道。
但夏晚夕卻不由心驚,到底是傅承南太過敏銳,還是自己太過大意了?又或者兩者皆有。
很快,她便面若清風,笑里帶著一絲狂傲:“傅先生若是要如此理解也可以,所謂術(shù)業(yè)有專攻,你不得不承認某些人在某些特定的領(lǐng)域就是很優(yōu)秀。”
傅承南輕笑出聲,起身,雙手插兜:“夏小姐說的是,我也承認優(yōu)秀的人總是會吸引同樣優(yōu)秀的人?!?p> 那又狂又拽的模樣和對方不相上下。
“唐總”
“唐總稀客啊,今年怎么有空來古玩會了?”
“虞老太爺也來了,今年我們這古玩會看來是來對了?!?p> “馮老板”
“萬總”
此時,賭石廳的門口,進來了好幾個人,以一高大的中年男子為首,其次是杵著拐杖身邊跟著小孫女的虞老太爺,以及馮世道和萬有錢和一些其他的人。
一行人還沒有進門就陸續(xù)有人上前主動打起招呼。
其中最受矚目的便是被稱為唐總的中年男人,只是有人主動打招呼,但卻也只敢打個招呼。
唐恂眼神如炬,視線一眼便鎖定在了正和一女子同看原石料的傅承南身上。
傅承南幾乎同一時間也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