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眠
“晚晚啊,你那么聰明,怎么會看不出我對你的心思,為什么要惹怒我呢,這對你有什么好處嗎?”江硯依舊是一邊溫柔地撫摸著顧晚的面孔,一邊嘴里說著最讓人驚悚的話。
“阿硯,我沒有,好了,我們不要說這個事情了?!鳖櫷頁脑僬f下去就難以收場了,江硯他不會允許自己總是忤逆他的選擇。
今天下午就只是那么幾個小時,江硯都會親自放下他的公司以及宏圖霸業(yè),陪自己過來,如果不是自己的堅持,恐怕江硯就會直接上去親自處理了。
可是我多么地不甘心啊,我怎么甘愿妥協(xié),江硯他的想法是越來越不想掩飾了,可是我不敢忤逆他的想法,畢竟自己對這個社會不了解,無論是顧家陸檀還是自己,都是面臨著或多或少的問題,怎么說呢,腹背受敵,顧晚現(xiàn)在只能依附著江硯。
可是現(xiàn)如今江硯的宏圖大業(yè)還沒有具體的顯現(xiàn),自己就那么地受制于他,如果有一天江硯真正的在世人面前呈現(xiàn)自己的所有的一切,現(xiàn)在這個時候顧晚都逃脫不了,真到了那個時候,再說離開的事簡直難上加難,毫無可能性。
“晚晚啊,可能我以前從來沒有正面說過,我一點都不喜歡你和別人接觸過近,你看啊你已經結婚了,就那么乖乖地呆在自己身邊多好,由我在你身邊,你還能看上別人嗎?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一心只想覬覦你的容貌,只有我不一樣啊,晚晚,我會一直疼你。”江硯溫柔地說。既然顧晚不想討論那個話題,江硯也就不打算再說了,反正顧晚無論怎么說,她都只能呆在自己的身邊,至于她不愿意也罷,愿意最好,反正結果都是一樣的,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沒什么好說的。
江硯也知道顧晚的內心里的真正的想法,晚晚他不愿意,可是有什么辦法呢,晚晚她永遠不知道她于自己的意義。自己也很難放她走。
“好,我知道了。”顧晚其實今天已經很累了,不想在這些方面再計較,反正無論自己怎么想的,江硯又不會采納,那么自己就乖乖地聽他的,這樣子,自己也能少受一些江硯對自己的折磨。
“晚晚真乖,走,我?guī)慊丶摇!苯幐吲d地親了顧晚一口哦,晚晚她退了一步,盡管她是因為害怕自己,可是那又有什么關系呢,只要有用,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不就行了。
回家,只有江硯認為那是自己的家吧,江硯真是對自己越來越狠了,顧晚不知道這樣的生活她能忍受多久,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忍不了了,會怎么做呢?
江硯,你真是逼我逼得太狠了。
回家,顧晚現(xiàn)在一點也不覺得小山別墅漂亮了,那就是一個金絲籠,外表看起來光鮮亮麗,可是只有自己知道,自己被逼得都喘不過氣來。
江硯,你稍微對我放松一點,我都不會覺得這么壓抑。
“江硯,你帶我在外面吃飯吧?”顧晚不想那么快就回那個壓抑的地方于是她盡量地拖著時間能晚回去一點就晚回去。
江硯看了一會兒顧晚,然后開起來車,反正他的晚晚已經接受了自己的命運,那么他就不介意在其他的地方對顧晚稍微放松一些,既然想在外面吃,很簡單,不是嗎?
江硯打了一個電話,但是那邊的老板不知道說了什么,唧唧哇哇的一大堆,江硯只說了一句:“我包場,價錢你隨便填?!比缓缶蛼炝穗娫挘屇沁叺姆邍@息了一聲,雖然你是我的好兄弟,但是我們也不能這樣行事吧,這讓我一點準備都沒有,這都晚上了,我所有的材料都準備好了,你的一句包場不知道要毀了我多少的努力,沒事,既然你有錢,那我就不客氣了。資本家腐朽的生活。
符眠是符家的小公子,上面的還有三個哥哥,無一不是特別優(yōu)秀的,這也就導致符眠在他們面前沒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墒欠弋厴I(yè)于國內最優(yōu)秀的大學,后來不知道為什么,竟然放棄了他原先的夢想,就是繼續(xù)他的學術研究,竟然跑去參軍,大家都不知道他抽了什么風,但是符家的人就是聰明,符眠也是如此。雖然他參軍的時間很短,但是短短兩年時間內符眠就成為了特種兵,也接了很多的任務,每次瀕臨險境的時候嘴里都會不自覺地喊了一個名字:“沅沅?!?p> 他的軍人兄弟們等他清醒的時候就問他這個人是誰,可是他先是沉默了一會兒,接著就讓他們都出去,再給自己拿一根煙回來。記得那時他受了很重的傷,在胸膛差點就活不了了,可是就是這樣的人,一點也不顧惜自己的身體,只是他人說了一句,他就受不了了,符眠無數(shù)次地想把這個人刻在自己的心上,如果不是因為她,自己還是會成為那個驕傲的符小公子,無憂無慮地做著自己的研究,而不是完全背棄了自己的從前。
與江硯的相識也算是一個奇遇,江硯雖然有他自己發(fā)展的秘密的勢力,但是有些事情還是自己行事比較方便,就是在那次任務中江硯和符眠相遇了,兩個人都是爭同一件東西,結果符眠因為學的時間比較短,略遜江硯一籌,當時符眠手上、身上留著血,這件東西他拿到并不容易,符眠也算是為江硯開了路,要不然的話,江硯不會拿的那么輕松??墒欠咦约阂簧韨c江硯打斗,結果自然不言而喻,
可是那件東西對自己的意義不同凡響,而且還是她最……于是符眠厚著臉皮向江硯請求,無論用什么東西去換。
江硯拿到這件玉佩也沒什么重大的作用,但是小作用還是不少的,江硯就只是在這次任務中最主要的還是想練習一下自己的身手,看看有沒有后退,沒想到遇到了這么一個有趣的人,而且符眠也算是一個漢子,于是江硯也就當交一個朋友了。
江硯當時把玉佩給他以后,又從身上拿給他一瓶傷藥,就憑他身上大傷,如果不好好處理的話,說不定都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
江硯也不是一個什么大好人,但是他也不想這個人死了,自己就沒有一個這樣好的助手了,他可以替自己做一些自己不適宜出面的事情,江硯是一個商人,做任何事情之前都會先想到這件事情到底能不能給自己帶來利益,而江硯看人也很準,這樣堅韌的人,好好鍛煉,以后肯定是一把好手。
“救你一命再加上玉佩,讓你替我工作一年,無論什么事情。最后記住,我叫江硯。”江硯說完以后就下山了,也不管山上的人了,江硯知道,他們本質上都是很相似的人,無論發(fā)生了什么,只要有一點機會,都會努力地活下去。
果然江硯所料不差,江硯給的傷藥都是提取的最好的草藥,符眠的求生意愿也很強,所以最后自然沒有什么大礙,符眠好了以后就去找江硯兌換自己的承諾,但是還有一個月就結束了,江硯還沒有讓自己做什么,他都快覺得江硯忘記了還有自己這么一個人,沒想到今天倒是打電話了,但是卻是因為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符眠內心都覺得江硯在逗他。
其實江硯沒有告訴符眠,他家的老爺子找過自己,給了自己很高的報酬以及一些商場上的通道,只是希望能夠還清自己孫子欠下的人情,江硯想了想,最后還是同意了,商人嘛,無往不利,當不知道如何抉擇的時候,那就去選擇帶給自己更大利益的選項,其他的無需關注。
可是他家老爺子不讓自己告訴符眠,江硯沒心思關系別人家的事情,反正自己的利益已經得到,自然不需要再去想一些其他的。
其實讓江硯來說,他覺得符眠有時候身上單純的過了頭,自己一年前見到他的時候,盡管他努力地想讓自己變得圓滑,可是那是深思存亡的關鍵時刻,他的眼中留露的是對生的渴望,連自己這么一個陌生人都敢相信。
自己可能那時候根據他的眼神想到了年少時候的自己,于是鬼使神差地答應了他,將那塊玉佩給了他并且有意地救了他一命,雖然最后自己說需要一年的時間,讓他為自己工作,可是江硯身邊什么樣的人沒有,怎么就會去需要他的幫忙呢,私心里還是想使這個單純的大男孩活下去,看著這樣的人,江硯眼神一轉,好像是看到了一個小男孩強忍著眼淚雖然知道自己的父親不喜歡自己,甚至痛恨自己,可是沒想到他今天這般毒打自己好像是不想要自己活,多可笑,自己的親生父親并不想讓自己活下去,這可真是今天的頭版新聞呢。
盡管練習的時候遭受過很多的痛苦,可是小江硯都沒有放棄,就是那一次的毒打,小江硯突然間想到,如果自己不存在了,江豪會不會傷心呢,他是真的希望自己消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