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鐲
“是嗎,頭疼,不然的話讓顧寅給你看看?!鳖櫷聿幻靼诪槭裁唇庍@么不依不饒。
“沒事沒事,還用不著,大晚上的把別人叫過來不太好,算了吧,我也沒有什么問題?!鳖櫷懋斎徊幌胱岊櫼^來,能成為江硯的主治醫(yī)師說明他的本事該有多大,這要是來了那不就穿幫了嗎?
“好了好了,沒有什么事情,等一會你幫我揉揉就行了,你回來這么迅速,吃飯了嗎?”顧晚趕緊地轉移話題,她一點都不想在這個問題上有所牽扯了。
“晚晚這兩天有長進了,還知道關心你男人了?!苯幮χf。
“阿硯,你……”顧晚裝作一臉害羞,其實她的心理已經(jīng)很堅定了,她是一定要走的,不論誰勸她都不行,這樣的監(jiān)視的人生誰想過誰過,反正她是受不了了,什么寵愛,什么大佬,去他的吧,老娘還不伺候了呢。
“李媽,阿硯回來了呢,你做什么好吃的了?!鳖櫷硗熘幭聵菃柪顙尅?p> 李媽看著兩人甜蜜的模樣,不由得在心理笑嘻嘻,這樣好的樣子如果少爺?shù)哪赣H看到就好了,那一個芳華絕代的女人,可惜天生命薄,沒有享受過什么就早逝了。
“小少爺回來怎么也不告訴我老婆子一聲,我好給你準備一頓好的?!崩顙屘鹈鄣芈裨怪?。
顧晚看到李媽這樣說話,心理有了計較,看來李媽比她想象中的能在江硯面前說的上話,至少在其他的時候,其他的人沒有敢和江硯這么說話的,因為李媽是她早逝婆婆的人,所以江硯愿意給她留幾分面子,當然了,這也不難看出李媽對江硯忠心耿耿,顧晚覺得,如果她要走,能夠得到李媽的幫助那就事半功倍了,但是李媽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讓她策反,這可是江硯很信任的人。
“現(xiàn)在告訴也不晚,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們好好地照顧夫人就好了,這樣我也就放心了?!?p> 顧晚:可不是放心了,多幾個人監(jiān)視我,打著為我好的名頭,實際上把我逼的退無可退。
顧晚和江硯上桌以后,顧晚一想到日后的生活,江硯他不是那么容易改變的人不是說你說兩句話他就聽得進去的,你說你的,他照樣是怎么想的,就怎么做,從來沒有例外。
吃完晚飯以后,江硯將他出差帶回來的東西拿給顧晚,是一個手鐲,雕飾的甚是精致,顧晚一看到就很是喜歡,江硯把它拿出來,帶到顧晚的手上:“晚晚要一直帶哦,這個顏色是我選了很久的?!?p> 顧晚瞬間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有一種大膽的猜測,這里面到底有著什么樣的秘密,會不會江硯在手鐲里藏著監(jiān)視自己的東西,顧晚不得不那么想,因為從江硯這次回來她就有一種感覺,江硯是越來越瘋魔了,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
“阿硯,我……”顧晚一想到這里面可能放著一些不知名的東西束縛著自己,就算它再好看顧晚也不想要了,首飾重要還是命重要,顧晚覺得但凡是一個正常人都知道該怎么去選吧。
“晚晚不喜歡,這是害怕了,晚晚怕什么呢,你又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情?!苯幍拿恳粋€字都帶著含義,顧晚不敢深挖,以為她怕在江硯面前管理不好自己的表情容易引得她泄露自己的秘密。
“瞧你說的,我怎么會不喜歡你,我剛才只是在想,這該如何辦,這么貴重的東西萬一我洗澡的時候不小心弄碎了該怎么辦?!鳖櫷硇χf,好像真的是因為這個原因。
“是嗎,晚晚不用緊張,弄碎了也沒關系,我還可以再送給你的?!苯帗崦櫷淼募绨蛘f著。
媽媽呀,救命啊,江硯犯病了,顧晚剛才還在猶豫或許這里面只是有江硯裝的監(jiān)視自己的東西,但是這一刻顧晚不那么想了,剛才是猶豫,現(xiàn)在是確定,這里面肯定是裝著這些東西。
有病,江硯。
“晚晚怎么突然間不開心了?!苯幒孟癫恢李櫷頌槭裁磿蝗蛔兡樕荒樢苫蟮貑?。
顧晚:你這個糟老頭子壞的很。
“沒有,今天看了很多的書,有些乏了,阿硯,你光問我有沒有想你,那么我問你啊,你有沒有想我。”顧晚裝作不害怕江硯蠻狠地說的。
江硯覺得此時的顧晚甚是可愛,明明眼神深處有著藏不掉的恐懼,但是她偏偏又裝做嬌蠻,江硯覺得,顧晚可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想啊,怎么不想,工作的時候都不能忘懷。”江硯沒有把后半句話說完,想到他都想拿一根繩子,把顧晚拴到他的面前,讓顧晚的眼神時時刻刻都是自己。
顧晚:江硯,我就想看看你是否可以再變態(tài)一些。
“別說這些了,你想我了沒?”江硯賤兮兮地沖到顧晚的面前,顧晚再次感覺上天的不公,這樣的眼神如果在普通人的面前是猥瑣的,可是在江硯的身上,顧晚不想承認都要說,竟然還有一絲的邪氣,造物主真是太不公平了,這如果江硯要是當一個強奸犯的話,說不定人家警察還要探索究竟是誰稀罕誰的美色。
第二天顧晚十點多才醒,她起身還有些呆呆的,顧晚無意識地看著手上大手鐲,突然間有些感慨,如果她不曾體會到自由的快樂,如果她沒有從前,這樣在江硯身邊的日子也不錯吧,不用為了生活打拼,不用面對職場上的爾虞我詐,不用為了買一件高檔禮服要攢幾個月的錢不用……或許這樣的日子也是不錯的吧。
可是,可是體會到了自由的甜蜜,顧晚怎么可能能過這樣的日子。
顧晚昨天晚上因為恐懼也沒有仔細喜觀看這個手鐲,這會子看到,突然間心情有些沉重。
手鐲是粉藍色的,當顧晚凝視它的時候它還放出一些莫名地幽光,顧晚一下子回過神來,這個手鐲就好像是有病一樣,竟然還會嚇她,顧晚不想帶,她要摘下來,回來就告訴江硯說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摔壞了,反正江硯也不能指責自己,他自己昨天都說了,壞的話他就再給自己一個那就再給吧,反正她不要這個了,太嚇人了。顧晚是一刻都不想看到這個手鐲了。
顧晚使勁地摘下,但是手鐲卻依舊牢牢地呆在顧晚的手上,顧晚現(xiàn)在都在懷疑,這是不是江硯按照她的手的尺寸做的,不然的話,為什么那么合身,昨天顧晚見江硯很輕松地就給他帶上去了,她本以為摘下也是簡單的,可是為什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顧晚使勁地拽,幾乎都把手上的皮都紅了,但是還是依舊紋絲不動,顧晚不能忍了,她哭了你說江硯欺負我也就算了,你不過是一個首飾,為什么也要欺負我。
如顧晚所料,這里面確實裝著能夠窺探顧晚生活的監(jiān)視器,江硯知道她不可能在家里所有的地方都裝上攝像頭,因為如果顧晚知道的話還是要和他生氣,那就得不償失了,江硯每次和顧晚躺下床上的時候看到她白皙的手腕,都在想,一定要在這里標注一下這是屬于自己的東西,于是他找到了一位工藝大師,讓他打造了這個手鐲,昨天江硯帶到顧晚手上的時候,果然是美得不可方物。
江硯打開電腦,她一邊批注一邊看著顧晚的舉動,真的是太逗了,看來就算不把顧晚帶出來也是可以時時刻刻地觀察著她的舉止。
江硯看到顧晚狠狠地拔手鐲,不由得笑了,晚晚可真是可愛啊,這可是按照她的尺寸做的她怎么可能弄掉呢,就算顧晚真的能夠把手鐲給卸掉,江硯還會在再送她一個的,晚晚真是太可愛了。
顧晚:你可愛,你全家都可愛。
顧晚弄了好久還是不能卸下來,她整個人都要哭了,突然間她走進儲藏室拿起一個扳手,就像往上砸,但是在砸的那一刻她突然間害怕,這玩意把手砸碎了可怎么辦,那就不得了了,顧晚剛進儲藏室的時候李媽就得到了消息,她急忙地跑到了顧晚的身邊,苦苦哀求,說道:“夫人,你如果不喜歡的話,和少爺說便是了,這么傷害自己干什么。”
一開始顧晚根本不聽她的話,之后她漸漸地冷靜下來,開始想計策。
顧晚平靜下來:是沖動了,不能為了江硯一個人的過錯就要傷害自己,江硯他還不配,是的,江硯他不值得自己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