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聚會
江硯說出那些話以后,其實顧晚想說:江硯,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誰是一直陪著誰,我現(xiàn)如今是你的妻子,我又義務寬慰你,可是我們兩人的觀點一直沖突,你總是不覺得自己有錯,如果這樣的話,那么江硯,我就只能對不起了。
但是那些話顧晚在心里想了一遍,就當是對江硯說了,不過她還是沒有說出來,因為顧晚覺得現(xiàn)如今江硯很可憐,母親的忌日馬上要到了如果自己還要落井下石的話,顧晚還是心疼眼前這個男人,她做不到,顧晚忍不住地在心理罵自己,你這人可真是賤啊,即使心疼他,可是又煩惱他對自己管的太過。
顧晚心理真的是矛盾極了。
可是顧晚怎么能說,于是她就說道:“阿硯,你會名揚天下的,我會看著你的?!鳖櫷砻院卣f了這么一句,她說江硯會名揚天下,而自己也會看著他,這是因為如果江硯真的是很成功的話,自己就算逃走了也總是在這個世界的,她也會知道的。
可是這句話在江硯的心里就有著不一樣的意義,他以為顧晚愿意,愿意這樣一直一直地陪在自己的身邊,顧晚想說,孩子,怎么能那么幼稚呢。
江硯聽到顧晚說完以后,摟緊了顧晚,然后顧晚就看到了江硯笑了,和以往不同的是,這次的笑容帶著少年的狡黠,顧晚不由得在心里揣測一下,阿硯,如果你一直這么好,像你此時面上表現(xiàn)的這樣,我也會好好地跟你生活在一起,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我們兩人面和心不和了。
“晚晚,我很開心,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你陪著我。”江硯凝視著遠處,輕聲說道。顧晚此時不知道為什么沒有一點慌張,可能這個時候吧,這樣的月色太美好,這樣的江硯太惹人心疼,顧晚沒有說出那些傷害他的話,顧晚有些想哭。
顧晚在心里暗罵自己不爭氣,怎么就被江硯的此時此刻的說話的語氣心疼了呢,江硯他一向利用這點,可是顧晚不相信,不相信那個在原書里為自己母親報仇的江硯會用林顏來騙自己,顧晚不相信,她比任何人都要了解江硯,如果江老爺子一開始不是那么威逼的話,江硯不變成現(xiàn)在這么冷清冷肺的人,相反還會是一個正常人,可能會有一個家庭,和江蔚共同努力或許那時的原主也會被這樣的江硯吸引,然后忘了江蔚,而自己也不會穿過來,顧晚很多次都要懷疑,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目的究竟還什么呢,她不是沒有看過類似的小說,可是這樣的小說看下來,顧晚也在歡愉自己又沒有什么系統(tǒng),后來顧晚越來越神經(jīng)兮兮,她幾次在心里瞧瞧地叫系統(tǒng)可是沒有一個人搭理她,顧晚也有些汗顏,這就好像自己是一個神經(jīng)病似的。
沒有系統(tǒng)任務,顧晚一開始還覺得這小日子簡直爽歪歪,可是后來的話,顧晚不那么覺得了,面前這人就是最大的障礙。
“阿硯,我也很開心。”顧晚真心地說。顧晚不是不知道江硯對自己的喜歡程度她也是開心的,可是話還是繞道了原點,她說她忍不了江硯對自己的囚禁,顧晚覺得她真的會死的,江硯他但凡是個人,但凡喜歡過她都不能這么做。
可是,眼淚沒有用,顧晚比誰都知道。
顧晚不由得感慨,感情是這個世界上最復雜的事情,沒有之一,于顧晚來說,她喜歡江硯,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她討厭江硯的禁錮,這也是肯定的。
“晚晚,你是上天賜給我的珍寶?!苯幷f著就吻上了顧晚的嘴唇,對于江硯開始,在這個世上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有自己對顧晚的感情深。
聽到江硯說的話,顧晚也很是感動,顧晚盡管厭惡江硯對自己的控制,但是有一點顧晚永遠都不會懷疑,那就是江硯對自己的喜歡這一點,顧晚哪怕是在還無意識的時候,也從來不會懷疑。
顧晚被他吻的意亂情迷,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被他逮到了床上,顧晚還有些驚訝的時候,江硯就已經(jīng)把自己脫干凈了,然后下手往自己這里來,顧晚:這個時候明明氣氛不合適,我還是好像罵人。
江硯壓著顧晚上了床,然后兩人之間沒有說話,只有兩人之間美妙的氣氛。
終于,也黑了,月亮掛的也更高了。
事后,顧晚躺在江硯的懷里,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她靠在江硯的胸口,第一次有了一種迷惑,明明兩人開始美好的就像是喜歡了很多年的戀人一樣,怎么就會變成這樣呢,是不是自己太過的矯情了,既然還喜歡江硯,為什么要離開,為什么要這么對他呢,可顧晚現(xiàn)在很確定的就是自己喜歡江硯,無論是因為他的人格魅力,還是他的悲慘在于,顧晚都必須要說一句,她動心了,可是這個時候,動心快,毀滅也快。
“阿硯?”黑暗中顧晚輕聲叫了句。
“怎么了”江硯充滿情欲的聲音更加顯的磁性顧晚忍不住地被感染。
“沒有,就是想叫叫我的阿硯?!边@個時候,兩人之間是溫情的,不像早上的時候,顧晚總會有所顧忌,不敢在江硯面前表現(xiàn)自己的全部的心思,只有這個時候,盡管身體累的厲害但是意識確實在黑夜里無比的情楚她還是這么喜歡江硯啊。
可是,顧晚當過律師,對她來說,喜歡很重要,自由和人格這是她立世的標準。
第二天,顧晚醒來的時候,江硯已經(jīng)不在了,顧晚摸了摸,已經(jīng)冷了,顧晚知道,江硯離開很久了,不由得心中感慨,就算是做總裁又怎么樣呢,還不是大早上就要去嗎。
這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顧晚安慰自己的一個方法了,只有這樣,她才能勸自己,把今天過好。
顧晚還是洗漱,穿了紫色流蘇裙下樓去了,并沒有化妝,但是依舊讓人感到驚艷,一來是原主的底子本來就好其次就是顧晚的氣質(zhì)了,讓人不敢褻瀆,因此這別墅里的人,雖然有些人看出來江硯對顧晚的控制,雖然可憐她吧,但是每一個人都知道,最可憐的還是應該是自己,顧晚再可憐可是她這輩子都不會有受窮的日子,她的出行,是人人恭候,可是自己就是一個伺候別人的命,首先吧,就是駕駛了,再者就是容貌,這仨來就是見識,三者哪一張拿出來都是吸引人的成本可是她家太太一占就占了三個。
美麗加上任何一張牌都是王炸,更不要說,夫人這樣美貌的女子,這樣的容貌已經(jīng)讓人嫉妒不起來,實屬單純的欣賞誰去嫉妒一個自己永遠趕不上的人呢?
顧晚還是吃了早飯以后,就去了書房,她最近迷上了練字,聽說這能夠讓人心情寧靜,顧晚現(xiàn)在最需要的就是要保持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不然,遲早被江硯看出來。
顧晚當初上高中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那篇《琵琶行》,不只是因為讀起來朗朗上口,還主要是因為顧晚對于里面那個琵琶女的可憐,顧晚在想,如果是她,她是那個琵琶女會怎么樣呢,可能境地也是不怎么樣的吧,顧晚覺得她現(xiàn)如今特別像這個琵琶女,身處傷心地,但是對顧晚來說,她雖然比琵琶女的身份要高,但是她覺得她還沒有琵琶女有自由呢。
顧晚因為才開始練習,寫的還不是很好,寫完以后已經(jīng)差不多是一個小時以后了,顧晚又照著字帖練了一遍,然后顧晚覺得時間差不多,她就下樓起來,正好看到李媽正往樓上來。顧晚有些覺得不對勁,李媽以前從來都不會過來過問自己的事情,當然了,也不是,顧晚剛穿回來的時候,李媽和顧寅在,其實仔細想想應該也沒有什么問題,但是顧晚就是覺得哪里有點問題。
“李媽,有什么事情。”顧晚笑著說。
“剛才一個人打來電話,問夫人您是否參加同學聚會,”李媽剛才接了座機,沒想到是一個男生打來的電話,李媽立馬就想掛了,不然的話,會給顧晚帶來什么麻煩,電話那邊的人應該也能猜到她的意圖,急忙地把目的說了。
顧晚聽了以后,沒有表現(xiàn)出極大的興趣,對于她來說,無論是去參加也好,不去也罷,都沒有特別的意思,大學是原主上的,不是她的大學,就算顧晚很想出去,但是對于這樣的應酬也不喜歡,明明那些人不喜歡原主,怎么可能大學同學聚會會叫她呢,還不就是聽說了顧晚嫁給了江硯嗎,顧晚說的不好聽一點,醉翁之意不在酒,還不是想要借自己搭上江硯嗎,顧晚才不要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