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文茜就撥打甘茂的手機(jī),電話接通了但無人接聽。正當(dāng)她疑惑的時候,防盜門打開了。她看見甘茂和她爸媽急沖沖地進(jìn)了屋。
立時,文茜就明白了。他這傻小子去搬救兵了,想讓她爸媽說服她。
她爸媽對甘茂那是一百個滿意,說是打著燈籠也難找到這樣的好女婿。特別是去年她爸那場車禍,在醫(yī)院里住了一個多月的院,都是甘茂守候床前,細(xì)心照顧,很快讓她爸康復(fù)起來,就連她哥一個晚上也沒在醫(yī)院呆過,這讓他們很是感動。
她爸媽說,雖說甘茂沒有多大能耐,但他人品好,知道孝敬老人,疼愛妻子,對家庭有責(zé)任感,是個難得的好女婿好丈夫!他們氣哼哼地把文茜臭罵了一通,說她不知好歹,生在福中不知福。
但她是鐵了心要和甘茂離婚,想盡快結(jié)束這段平平淡淡,索然無味的婚姻,趕緊走進(jìn)自己向往的幸福生活。
她爸媽沒有說服她,他們氣急敗壞地走了。
在文茜的堅持下,她和甘茂終于離了婚。分手的那天,他哭成了淚人。他要她以后的生活里自己照顧好自己,他說他會把他們這段美好時光永遠(yuǎn)保留在他的心里。
就這樣,文茜殘忍地離開了對她甚好的甘茂!
當(dāng)天晚上,她就給白老板打電話,他們相約去了賓館。翻云覆雨后,文茜就把她離婚的消息告訴了他。
白老板聽后,身體似有顫動。他在她身上撫莫了一陣子,又在她臉上輕輕親了一下。然后,他說累了,他們就一起走出了賓館。
從他的臉上,文茜看不出他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但她感覺他的表情有點怪怪的。
文茜離婚了,和白老板交往也就沒了顧慮。他在賓館里包了一個房間,他們夜夜蕭歌,總是干到金疲力盡,息若游絲才善罷甘休。
那天晚上,她又提出和白老板結(jié)婚的事來。他聽后,氣呼呼地把她從他的懷里推了出來。他聲音高昂地說道,當(dāng)初我們來往,你想體驗一下上流社會的生活。我是想品嘗一下你們這種已婚女人的味道,滿足下心理欲望而已。你不要太當(dāng)真噢!至于我承諾跟你結(jié)婚的事兒,那只是情到此處,說說罷了,都是酒后的鬼話,你應(yīng)該明白的!我現(xiàn)在也玩膩了,我們也應(yīng)該結(jié)束了!
他說完,從包里掏出一張銀行卡丟在文茜的面前。他說卡里有十萬塊錢算是對她的補(bǔ)償。
白能走到門口,他停住腳步又說,這個房間還有半個月的房期,你想住就住吧。說完,他摔門而去。
文茜看著他決絕離去的背影,欲哭無淚,只是傻傻地呆坐在床上,好久沒有回過神來。
她是徹徹底底被白能這個富二代給玩了!人家玩膩了,就像丟襯衫一樣把她給拋棄了!她還一心想嫁給他,過上流社會的生活呢,到頭來還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文茜那個恨??!白能玷污了自己那冰潔如玉的身子。她沖到衛(wèi)生間,打開花灑,把身子洗了一遍又一遍。
整整十三遍!
文茜要報復(fù)白能這個公子哥!當(dāng)天晚上,她又去了那家會所。她坐在角落里喝著悶酒等待他的出現(xiàn)。
約摸過了兩個小時,白能現(xiàn)身會所。看他的樣子他有些微醉,身邊還摟著一個美女。
文茜從包里拿出水果刀慢慢向他靠攏。一步、二步、三步……快接近他的時候,她閉著眼睛用盡全身力氣向他猛刺了過去……她想,這回他應(yīng)該是鮮血淋漓,一聲慘叫了。
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的胳膊卻被白能使勁地扭了起來,疼得她慘叫了幾聲。
接著,文茜被白能扯到一個僻靜處,他對她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末了,他狠狠地對她說,老子玩你是看的起你,別給你臉不要臉!你若再做白癡的事情,我就讓會所里的男人都干你!看看你這位大小姐的溝溝坎坎。嚇得文茜縮成了一團(tuán),她跪地求饒。
最后,文茜磕破了頭,白能才放了她。她精神恍恍惚惚,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家的。
文茜回到家里,她哭了三天三夜。整個人也憔悴了許多,就像是得了一場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