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走后的第二天,冬青像是終于想起來什么,往她卡里打了三百萬,三年的費用就這樣進入了她的銀行卡。
說實話,夏晚并不覺得多,甚至覺得他給其他女人的錢都不止這點。
不過沒辦法,誰讓自己不再年輕了呢,人家玩膩了還能給你三百萬,就知足吧。
她給自己改了個新名字,叫江語夢,又去醫(yī)院換了張臉辦了張新的身份證,當(dāng)然,也要拖冬青的面子,才讓她有了第三次機會重新做人。
夏晚帶著新的身份,找了份工作,工資挺高的,一份保姆工作,老板是上市集團大總裁,因為孩子太小,沒人照顧,所以請人照顧。
夏晚從小獨立意識就很強,能夠照顧好自己,當(dāng)然也能照顧好別人,不過,這個孩子還在搖籃里...才幾個月大。
老板自從把孩子托付給她后,壓根沒怎么聯(lián)系她,可以說是非常的不擔(dān)心了。
夏晚沒見過這位大老板的面容,自然也沒見過老板娘,是別人介紹給她的這份工作,奔著薪水高就來了。
夏晚每天忙的不可開交,終于在一天晚上見到了這位老板,身高約摸186,五官很是俊郎,看起來很是沉穩(wěn),應(yīng)該40左右,氣度不凡。
他朝自己笑了,開口道
“怎么樣,江小姐,帶孩子是不是很辛苦?”
他笑起來很好看,也不張揚,夏晚看到直了眼,隨后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擺手說不辛苦。
他走近過來看來看搖籃里睡得香甜的小家伙,隨后對夏晚說
“這是我去世的妻子為我生的,她難產(chǎn),生下這孩子就走了”
夏晚心里沒來由的心疼道
“你們感情一定很好吧?”
他笑了笑,搖頭道“商業(yè)聯(lián)姻,沒什么感情?!?p> 夏晚聽著,隨后問了一句“請問我該怎樣稱呼您呢?”
“我姓徐,今年都44了,比你大了不少,叫哥也不太方便,就叫我徐總吧。”他說完就接了個電話,說有公事就離開了。
這個成熟的男人,讓夏晚的在一瞬間淪陷了。
徐致遠此后都很少來這棟房子,孩子全權(quán)交給了夏晚,夏晚只覺得這孩子可憐,甚至有時候把他當(dāng)做親生的對待,照料的很是細致。
這樣平靜的生活,一直到夏晚有天去超市給孩子買奶粉,卻忘了帶傘,站在超市門口等雨,好像多年前在公交車站那里躲雨,情景一樣,人卻不一樣了,這次來接她的人是徐致遠,他沒有開車,西裝革履的撐著一把黑傘,像是剛辦完公事。
他不急不慢的邁步朝她走開,而后開口“忘帶傘了?”
他的聲音就像是小溪流水般好聽,夏晚看著他,明明自己已經(jīng)不小了,但還是呆呆的點了個頭。
徐致遠將傘完全罩住她,接她回去,全程沒有多說一個字,但是半邊身子已經(jīng)濕透了。
這是第二個為她撐傘的人,他會是自己的歸宿嗎?不會的,他那么有錢,怎么會看上自己呢...
徐致遠一直忙著公事,夏晚幫他帶孩子一直帶到兩歲,兩年的時間里,夏晚教著這個孩子學(xué)說話,有一天徐致遠下班的早,回到家里看見床邊坐著的兩個人,冬日的暖陽照射在那個穿白色毛衣的漂亮女人上,她是那么溫柔的拍著手逗自己的孩子開心。
孩子也看見他了,著急的朝他喊“爸爸,爸爸!”徐致遠卻沒有過多瞧孩子,一直看著那個嘴角帶笑的溫柔女人,她比自己小十五歲,如果自己再年輕點就好了,那就剛好合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