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狂從傳送門中走出來,發(fā)現(xiàn)出口并不是什么大街小巷,而是金碧輝煌還高聳入云的城墻。
賴狂心中正疑惑,想問妲己,這是什么地方?
突然,一道公鴨嗓子般的聲音傳了過來。
“那邊的三個人,給雜家過來?!?p> 賴狂疑惑地看著那名身穿官服,又非官服的人。
“看什么看,就說你們?nèi)齻€,快過來?!?p> 賴狂理都不理,徑直轉(zhuǎn)身朝旁走了,趙云和呂布也不理,跟著賴狂走了。
高深海氣得想破嘴大罵,他可是堂堂的司禮監(jiān)掌印,在宮里除了他的頂頭上司和帝王和帝后,沒有人不敢不遵他的命令。
只因司禮監(jiān)的主要職權(quán)為:批答奏章,傳宣諭旨??偣芩谢鹿偈聞?wù)。司禮監(jiān)不僅在各宦官機構(gòu)中處于“第一署”的地位,而且實際上也居于總管、統(tǒng)領(lǐng)其他宦官機構(gòu)的地位。司禮監(jiān)總管大太監(jiān)為所有宦官的首領(lǐng)。同時兼顧其他重要官職。如南京守備,或?qū)S伤径Y兼領(lǐng),或為司禮外差。司禮監(jiān)掌印大太監(jiān)兼任東廠提督一職。
這些年高深海憑借著自己小時候照顧,拍皇帝的馬屁,最終才達到今日的司禮監(jiān)掌印,在此期間,他收買東廠廠督、錦衣衛(wèi)提督,所以他想要皇上知道什么,皇上就知道什么,不想要皇上知道什么,皇上就不知道什么。
他一手遮天,權(quán)勢滔天。
高深海不知不覺中養(yǎng)成了,只要除了皇上,任何人都要聽從于他。
所以高深??匆娏速嚳窦热徊焕硭?,認為賴狂瞧不起他。
他,是一個太監(jiān)!
“來人!”
旋即,一隊御林軍趕了過來,領(lǐng)頭的林剛低聲下氣地問道:“高公公,有什么事嗎?”
“林提都,快幫雜家教訓(xùn)這三個奴才。”
林剛看了看賴狂三人,見到呂布手中的方天畫戟,趙云手中的百鳥朝鳳槍,想必這兩個練家子是吧?而面前這位白衣勝雪,雙手負后的俊朗少年,應(yīng)該是一個紈绔公子哥吧!
他不知道高深海要他打哪個府的公子哥,如果打了一個位高權(quán)重的公子哥,高深海這廝一定會把自己撇了一干二凈的,那老子怎么辦。
這年頭,想做一個紈绔公子哥也是很難的。
不僅家里要有錢,還要在朝中很有權(quán)的。
要不然一但打了一個位高權(quán)重的兒子,他這個提都就掀鋪蓋走人了。
所以林剛小心翼翼地問道:“這位公子,請問您姓甚名誰?!?p> 林剛生怕得罪哪個權(quán)貴,所以他才如此謙卑。
賴狂看著他如此有禮貌,而且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了。就緩聲回答了他的問題。“在下姓賴,單字一個狂?!?p> 林剛一聽,沒有聽說過姓賴的權(quán)貴。
林剛翻臉比翻書還快,臉色驟變,怒斥道:“好你一個黃毛素子,竟敢頂撞高公公,來人,給我教訓(xùn)教訓(xùn)?!?p> 賴狂看著林剛,剛剛還,有聲有笑的,現(xiàn)在就要打我了。
賴狂不禁揚起一絲冷笑,嘲諷自己,太容易相信他人了。
旋即,一隊士兵像賴狂走去,一個個都不懷好意,摩拳擦掌,腰間的劍已經(jīng)出竅,劍鋒直指兩人。
但他們哪是呂布和趙云的對手了。
瞬間,慘叫聲響成一片,鮮血迸射。
呂布每一戟下去,三五個人全都趴了下去。
趙云每一槍橫掃,面前就空了一片。
林剛眼見此情,就猜得出來,這兩個人武功極高。
他只一個小小的外勁大成的武者,而那兩位煞神,根本不是人。
他只好戰(zhàn)略性轉(zhuǎn)移——逃跑。
丫的,又不是傻子,以他的三腳貓功,上去也是白上,還不如搬救兵呢。
他不信,有人可以一敵百,即使不能,那就一千人,一萬人,他丫的還就不信了,還弄不死他們。
他不信,也是不可能的,賴狂的身邊可是有一名單騎走曹操百萬軍中,如無人之境,神擋殺神,佛擋殺佛——趙云?。?p> 但皇宮之中不可能有這么多兵,如果要調(diào)兵,還需皇上圣詣,但以他的身位,怎么可能,進見日理萬機的皇上呢。
所以他,又跑了回來,抓起高深海,又往回跑。
高深海旁邊的兩個小廝傻眼了,逃跑也不帶上我們,但有什么辦法,人家高深海有身份,而他們沒有。
兩名小廝互相看看對方,示意:你往左跑,我往右跑。
旋即,兩名小廝一左一右的跑了。
只留下那些缺胳膊少腿受了傷的士兵在那里痛苦的呻吟。
賴狂聽林剛的那話,終于知道了這里是什么地方?
除了皇宮,哪里還有太監(jiān)?
罷了,罷了,竟然到皇宮,就四處走一走吧。
賴狂便走進了皇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