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搬回汀蘭苑
鈴兒翠兒聽聞楚晚晚的呼喚,急忙進(jìn)來,見地上一片狼藉,撕破的衣服凌亂的扔在地上,瞥見楚晚晚紅腫的嘴唇和側(cè)頸的殷紅,驚呼:“王妃?。?!這………”,隨即害羞的低下了頭。
“王爺暈了,快收拾東西,快走,回汀蘭苑!動作快些,拿上平時(shí)穿的衣服物件即可。”
兩人迅速行動起來,不消片刻,抱著兩個(gè)大箱子,有些吃力。
楚晚晚拎起收拾好的胭脂水粉,三人匆匆回來汀蘭苑。
汀蘭苑許久沒人居住,鈴兒翠兒只得匆匆打掃起來。
攬?jiān)碌睢?p> 陸弦歌扶著脖子,悠悠醒來,臉色如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手背的青筋暴起,咬牙切齒:“楚晚晚!”
掃視四周,卻早已不見那人的身影,看著梳妝臺,楚晚晚的妝奩早已不見蹤影,看著地上殘敗不堪,被撕破的衣物,仿佛在提示著他方才的失控。
用力將拳頭砸向床沿心里暗道:“楚晚晚,你以為你跑得掉嗎!!”
陸弦歌噌得從床上站起來,欲從汀蘭苑將楚晚晚抓回來。
地上赫然出現(xiàn)楚晚晚的肚兜,那帶子,似乎是被自己扯斷的。
陸弦歌有種五雷轟頂?shù)母杏X,至此,他才意識到方才自己對楚晚晚做了什么。
心下一驚,:“如果方才不是楚晚晚趁機(jī)打暈了他,那現(xiàn)在,楚晚晚是不是已經(jīng)和他…………”
回憶起方才,只因聽到楚晚晚叫板了一句:“有野男人也比他強(qiáng)。”他就如此失控。
“該死!”他極少如此失態(tài),面對楚凝玉時(shí),也不會有如此血脈攀張的時(shí)候。
越想越亂,楚晚晚這些日子的一顰一笑,昨夜晚宴時(shí)的驚鴻艷影,明亮的像太陽,叫他移不開眼。
思量至此,陸弦歌仿佛認(rèn)命般閉上眼睛。心里安慰著自己:“她本就是自己的女人,明媒正娶的王妃,就算把她吃干抹凈,那也是名正言順??!”
腦海里浮現(xiàn)出另一張臉……
陸弦歌心中愧疚:“凝玉……一定是第一位的,至于楚晚晚………無論如何,再厭惡還是會被皇祖母逼著要子嗣的?!标懴腋柚荒茉谛闹羞@般安慰著自己。
陸弦歌自我催眠著,凝玉才是心中所愛,她那么純潔無瑕,自然神圣不可侵犯,而楚晚晚,不過是使了些手段,勾起自己的征服欲罷了,既然如此,他可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就全了她想成為貨真價(jià)實(shí)的王妃的念想好了。
此時(shí)的汀蘭苑里,楚晚晚剛剛躺下,心里有些亂亂的,方才的意外,讓她心里有些混亂,不得不承認(rèn),她本能的對陸弦歌有了反應(yīng)。楚晚晚自言自語道:“兩世為人,年輕氣盛,想來也正常?”
“不過…………陸弦歌不是對楚凝玉情有獨(dú)鐘嗎?那他………”
楚晚晚怒火中燒,那他把老娘當(dāng)成了什么??渣滓??!
她忽略了一點(diǎn),這個(gè)時(shí)代,三妻四妾太過正常。所以越想越氣,此時(shí)系統(tǒng)不識好歹:“主角好感度加2000,累計(jì)積分4750,即將解鎖vip功能,敬請期待哦?!?p> 楚晚晚從床上竄起來,自己把陸弦歌打了一頓,于是加了2000好感度,都頂?shù)蒙线@兩個(gè)月的努力了?。。。?!
楚晚晚低聲咒罵:“怕不是個(gè)受虐狂吧,這么變態(tài)??,再揍一頓是不是就直接開啟svip??”
楚晚晚原是做好了積分清零的覺悟,把陸弦歌打暈的。如今這情形,還真是意外之喜啊。
她躺在床上,愜意的看著一本《沂安美男錄》看了章節(jié)目錄………
不錯(cuò)不錯(cuò),叫的出名的文人雅士都有,粗略看了一眼第一位陸弦歌,一、陸弦歌毫無風(fēng)流韻事,沒有紅顏知己,那是因?yàn)樗鋵?shí)有斷袖之癖………
二、陸弦歌為掩人耳目,娶了楚家大小姐為擺設(shè),欲蓋彌彰…………
三、陸弦歌遭情郎狠心拋棄,轉(zhuǎn)而愛戀楚家二小姐以示報(bào)復(fù)………
四、陸弦歌納了男側(cè)妃,私藏于后宅……
楚晚晚笑得頭都要掉下來。毫無邏輯!胡編亂造,真真假假,楚晚晚咧嘴一笑:“但是,我喜歡?!?p> 與此同時(shí),攬?jiān)碌罾?,陸弦歌冷靜下來,正欲喊貼身侍衛(wèi)陳巡,正欲開口,看著地上的衣物,“馮管家?。。?!”
馮管家匆匆趕來:“王爺,何事?”
“把云兒喜兒撥回來!”
“呃王爺,不是有鈴兒翠兒?”
………“叫你去就去?!?p> 馮管家連聲道:“是是是……”
片刻云兒喜兒便出現(xiàn)在陸弦歌面前,這倆丫頭,以往就是伺候陸弦歌起居的,自從楚晚晚搬過來后,有鈴兒翠兒,于是將兩人調(diào)往別處。
此時(shí)能回來,不知道有多高興。
云兒喜兒滿臉興奮:“王爺,有何吩咐?”
陸弦歌沉聲道:“把這房間收拾收拾?!背聊逃值溃骸皬慕裉扉_始,你倆住回偏殿吧?!?p> “是!”
云兒喜兒迅速動手整理,這破碎的衣服……肚兜………兩人心里震驚,王爺和王妃………
可眼下不見王妃,又讓她倆回來伺候起居,恐是與王妃鬧翻了。
兩人手上動作加快,主子怎么樣,輪不到她們做下人的揣測,更不敢打探。
須臾,房間恢復(fù)如初。云兒喜兒便退了出去,稍后端來熱水,陸弦歌洗漱完,兩人便端著退下了。陸弦歌躺床上,依舊心煩意亂,這一夜注定是失眠了。
偏殿里,喜兒:“云兒,你說,王爺和王妃是不是?”
云兒:“噓,小聲些,被王爺知道你在這議論,小心腦袋不保?!?p> 喜兒:“王爺一向待人親厚……”
“你沒看見方才,王爺那臉陰著,就像那要下暴雨的天?!?p> 云兒后知后覺道:“喜兒聽你這么一說,好像真是,而且,王妃不在………是不是王爺對她用強(qiáng),王妃生氣回汀蘭苑了?嗚……”
喜兒緊張的捂住云兒的嘴:“別說了,這幾天小心伺候著?!?p> 云兒無辜的點(diǎn)點(diǎn)頭,喜兒這才放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