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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反派炮灰自救攻略

十八、梅樹下的邂逅

  不知為何,說到相守一生,陸弦歌腦海里浮現(xiàn)的居然是那個(gè)飛揚(yáng)跋扈的女人。暗暗握緊了拳頭。

  轉(zhuǎn)移話題道:“方公子,方才你是不是提到你已有心上人?”

  方顏手中一頓,合了折扇。

  柳予司見方顏這表情,這動(dòng)作,一看就是確有其實(shí),方才為了否認(rèn)喜歡王妃,竟把已有心上人這事說漏嘴了。

  方顏本以為能蒙混過去,不料再度被燁王爺翻出來擺在臺(tái)面上。

  說實(shí)話,這陸弦歌方顏和柳予司三人,可謂是沂安三美男,女人都想嫁的夫婿之一二三。

  一乃陸弦歌,二嘛就是這方顏,三是柳予司。偏偏這三人竟還是摯友。

  呵,果然,好看的人都只和好看的人玩么?

  如今這方顏竟有心上人,這可是爆炸性的八卦。作為他的好友,陸弦歌和柳予司自然來勁。

  柳予司驚呼:“方兄,你太不夠意思了,我們把你當(dāng)摯交,你確防著我和王爺!”

  陸弦歌臉上得意:“不知方公子心悅哪家姑娘啊,本王幫忙打聽打聽如何?”

  柳予司忙補(bǔ)一句:“我也幫忙!所以,子遇,到底是哪家姑娘?”

  方顏面對(duì)兩人的追問,握緊了扇子:“方才我說過,我有心上人?”

  陸弦歌笑道:“子遇,別打馬虎眼?!?p>  這都叫上字了…………

  柳予司:“就是,從實(shí)招來,別忘了,我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p>  方顏扶額:“方才是匡你們的?!?p>  陸弦歌道:“子遇,喜歡哪家姑娘又不是什么丟臉的事,本王看你,現(xiàn)在才像匡我們?!?p>  柳予司:“就是?!?p>  方顏道:“好吧好吧,姓劉……額,江湖人士,你們不認(rèn)識(shí)…………呃你們別這么看著我啊?!?p>  柳予司一臉不可思議:“真的?”

  陸弦歌:“本王不記得你什么時(shí)候有機(jī)會(huì)邂逅劉姑娘??!”

  方顏眉眼一轉(zhuǎn):“自然不記得,兩年前,隨家父回江南探親那次?!?p>  柳予司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如此的話,我和王爺確實(shí)不知,只是,子遇,你上哪找人家去?!?p>  方顏微微一笑:“確實(shí)不好找?!?p>  陸弦歌拍拍方顏的肩膀:“京中女子多的是,想嫁你方公子的更是能排到城外去,若你執(zhí)意娶一江湖女子,太傅決計(jì)不會(huì)答應(yīng),定會(huì)對(duì)那劉姑娘有成見?!?p>  方顏握著扇子的手,骨節(jié)有些泛白:“是啊,成見這東西,想要改變何其困難!”

  兩人見方顏語氣中充滿失落,陸弦歌寬慰道:“總會(huì)遇到再次令你心動(dòng),且門當(dāng)戶對(duì)的女子的?!?p>  方顏面對(duì)陸弦歌,一字一頓道:“王爺,門當(dāng)戶對(duì),就真的如此重要么?”

  陸弦歌一怔,訥訥道:“這樣,就不會(huì)那么累?!笔前?,他陸弦歌,堂堂沂安燁王,不也娶了門當(dāng)戶對(duì)的楚晚晚,這些事,誰又能說得準(zhǔn)呢。

  柳予司見兩人陷入沉思,急忙緩和氣氛:“王爺,子遇,別這么低沉啊,走,倚醉欄喝酒去?!?p>  方顏白眼:“你倒是時(shí)常惦記著倚醉欄的姑娘?!?p>  柳予司打趣道:“不惦記美酒佳肴,輕歌曼舞,紅粉佳人,難不成惦記方兄你?!?p>  方顏一陣沉默。

  陸弦歌拒絕道:“今日就不去了,冊(cè)封大典在即,宮里忙著你,你倆也甭想偷懶,干活!”

  柳予司展顏一笑:“行行行,你燁王說了算?!?p>  柳予司和方顏兩人起身:“王爺,先告辭,回家完了,又要被我爹叨叨個(gè)沒完!”

  方顏道:“在下也告辭了!”

  陸弦歌本欲留兩人在王府用晚膳,聽兩人這般說,便道:“二位慢走,那改日再聚?!?p>  “馮管家,送送兩位公子?!?p>  “是,王爺,方公子柳公子,這邊請(qǐng)?!?p>  陸弦歌轉(zhuǎn)身往汀蘭苑的方向去。

  與楚晚晚成親已有將近半年,晾了她半年,可近來的兩個(gè)多月里。楚晚晚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了。比如不再東施效顰,不再在他身邊獻(xiàn)殷勤,眼里似乎不再是滿眼都是他,而這樣的楚晚晚卻頻頻帶給他驚喜,可想到楚晚晚那無所謂的眼神,以及昨晚………

  那毫不猶豫的一掌,是當(dāng)真在拒絕他,而不是欲擒故縱。陸弦歌何其聰明,自然不會(huì)不懂,只是想到這些,他心里竟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他似乎,不太想與這女人一生冷眼相對(duì)。腳下加快了步伐。

  汀蘭苑。

  楚晚晚看了一天的《沂安美男錄》《沂安美男風(fēng)月錄》等等,正沉浸在那種莫名的愉悅中。

  苑中的梅子金黃。一時(shí)興起的楚晚晚帶著自己的兩個(gè)貼身丫鬟。此事,楚晚晚正倚在梅樹上,咬了一顆梅子,酸的她齜牙咧嘴。

  手里提著小籃子,籃子里是色澤金黃的梅子。鈴兒和翠兒在梅樹下緊張的巴望著。而這最緊張的還是翠兒,唯恐王妃在樹上不安全。

  鈴兒還要好些,她相信王妃的身手,再不濟(jì),就算踩滑掉下來,她也有把握接住王妃。

  沒錯(cuò),將軍府的女子,都是這么彪悍。

  楚晚晚扔了手里的梅子核,見枝頭還有一枝結(jié)得密密麻麻的梅子。

  看著腳下的梅枝,心道:“應(yīng)該能承得住自己?!蓖安攘艘荒_,移了重心,剛夠到那一串梅子折下梅枝。

  腳下的樹枝瞬間斷了。楚晚晚垂直往下掉,這嚇壞了樹下的鈴兒和翠兒。

  翠兒嚇得大喊:“王妃,小心?!贝藭r(shí)正走到汀蘭苑門口的陸弦歌心下一驚,往呼喊聲這邊極速趕來。

  鈴兒則快速到楚晚晚掉下的下面,準(zhǔn)備接住楚晚晚。

  樹枝掃過楚晚晚的眼里,逼的她不得不閉眼。待臉上沒有樹枝,楚晚晚迅速睜眼,一手瞬間抓住一根樹枝。

  楚晚晚舒了一口氣,樹下的兩丫頭也松了一口氣。

  另一只手里還提著半框子梅子。楚晚晚對(duì)鈴兒說道:“鈴兒,接著籃子?!?p>  鈴兒點(diǎn)頭,楚晚晚扔出手里的籃子,那頭鈴兒剛接住梅子籃子。

  楚晚晚拽得那枝梅樹再次斷了。

  她沉浸在劫后余生還護(hù)住了梅子的喜悅中,這回?cái)嗔颜媸欠啦簧鞣?。離地面不遠(yuǎn),估計(jì)不待翻身就要著地。

  果然中心不穩(wěn)著了地,可怪就怪在重心不穩(wěn),眼看著就要再摔一跤在地上。

  踉蹌了一下,眼看就要摔下去,陸弦歌縱身一躍,拉住楚晚晚的手,拽進(jìn)了自己懷里。

  鈴兒和翠兒見楚晚晚擺脫了危險(xiǎn),不禁呼了口氣。

  突然撞進(jìn)一個(gè)男人懷里,還是那個(gè)被子揍暈的人,楚晚晚有些不自在。推開了陸弦歌,站穩(wěn)。

  現(xiàn)在才感覺臉上有些刺痛,和涼涼的液體,順手摸了莫,殷紅的血沾在楚晚晚白皙的指尖。陸弦歌也注意到楚晚晚的臉被劃破。

  楚晚晚見是血,心大的還欲用手背去擦。陸弦歌上前一步瞬間捉住了楚晚晚的手:“別擦了,不怕破相留疤?!?p>  鈴兒和翠兒見楚晚晚臉上的血跡,均被嚇到。

  “王妃………”翠兒直接哭出聲來。

  鈴兒也是一臉擔(dān)憂。

  陸弦歌俯身抄起楚晚晚的背和膝彎,將楚晚晚抱起。轉(zhuǎn)身對(duì)滿臉怒色:“怎么不照看好王妃?。?!”

  兩人均是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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