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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反派炮灰自救攻略

五十三、北楚刀南弦劍的對峙

穿書之反派炮灰自救攻略 紅花點醉 2076 2020-12-16 23:42:58

  陸弦歌道:“楚將軍言重了。”

  柳予司和方顏劉璽三人向楚蕭行了一禮,道:“楚將軍?!?p>  楚蕭見是陸弦歌的好友,依舊是鼻孔出氣。對劉璽道:“劉太醫(yī),有勞了,軍中知你要前來,人心穩(wěn)定了不少。”

  劉璽見楚蕭晾著另外三位,只同他說話,不甚惶恐,道:“在下也是奉旨行事,能為我沂安保家衛(wèi)國的兒郎排憂解難,才是我的福份?!?p>  見劉璽話說得滿,又說得好聽。楚蕭道:“劉太醫(yī)連日趕路,今天就先歇息歇息,明日一早再去東南軍營那邊。目下西南這邊的疫病已經(jīng)控制住了,主要還是東南那邊?!?p>  劉璽渾身上下透露著疲態(tài),聽楚蕭這般安排,只道:“多謝將軍?!?p>  隨后,楚蕭命人帶著劉璽下去休息。

  見人出了營帳,楚蕭睥睨著這三人。

  冷聲道:“三位請稍坐片刻,安置的地方正在搭,這軍中,條件差,怠慢了諸位,還請多包涵?!?p>  陸弦歌見楚蕭并不打算與他說這瘟疫的細(xì)情,是打算晾著三人??伤麄兇诵械哪康木褪菫榱诉@瘟疫而來,即使中間隔著燁王妃的一條性命,楚蕭可以不說,但他卻不得不問。

  “楚將軍,還請告知一些這疫病的詳情?!?p>  楚蕭一聽陸弦歌的話,終是沒忍住,陰著臉,道“不如王爺先告訴老夫,我的女兒,是怎么折在你燁王府的?”

  陸弦歌神色間閃過一絲傷痛,低聲道“對不起,楚將軍,王妃她別苑……失了火,本王沒能將她救回?!?p>  楚蕭哼了一聲。接著厲聲質(zhì)問道:“失了火,沒救回?王爺是誆我京中無人,不知細(xì)情是嗎?”

  陸弦歌臉上有些痛苦,心中憶起楚晚晚死的那一日的種種。

  見陸弦歌的神情,楚蕭道:“王爺何必惺惺作態(tài),憑著晚晚的身手,一場火而已,怎可能將她困死,王爺?shù)故钱?dāng)真薄情寡性,娶楚凝玉進(jìn)門就算了,何苦將我女兒燒死?”

  陸弦歌看上去更加痛苦,喃喃道:“對不起,我……沒有想要她死?!?p>  楚蕭那起刀,方顏和柳予司同時戒備起來,要是楚將軍真要追究,定是要打起來。

  卻只見楚蕭一刀劈了他日常處理軍務(wù)的桌案。外面的守衛(wèi)聞聲趕來,下意識道:“將軍,發(fā)生了何事?!币姖M地是散落的桌腿木屑,和滾落的卷軸??磁赃呎局娜?,還大約了解了情況,默默退了出去。

  怒上心頭,見柳予司和方顏還在帳內(nèi),沉聲道:“二位公子,住處已安置好,先去休息吧,我和王爺,還有家務(wù)事要談?!?p>  柳予司見楚蕭方才的發(fā)怒的樣子,忍不住道:“可是……”

  還未說完,方顏拉住柳予司,對楚蕭說道:“即是將軍和王爺?shù)募覄?wù)事,我等不便打擾,就先退下了?!?p>  見方顏還算識趣,楚蕭瞧了他一眼,可不是帝師方文惠之子

  么。

  方顏和柳予司被安排在同一營帳內(nèi),楚蕭的親信將他們帶到此處便離開了。

  地上鋪著帶著花紋的羊毛氈子,一張小案,案上一個紫陶茶壺,幾只小盞。

  柳予司席地而,倒了兩盞茶水,喝了其中一杯。

  “子遇,方才為何攔著我?你沒看見楚將軍的樣子么,那一刀,像是要劈在王爺身上?!?p>  方顏噙了一小口茶,道:“云錦,你沒聽到么,方才楚將軍說有些家務(wù)事要處理,這就是不想讓你我插手,旁觀?!?p>  柳予司恍然大悟,“可…………我看楚將軍的樣子定是要為難王爺?shù)?。?p>  “那是他的事,云錦,若是你與楚將軍易地而處,你待如何?!?p>  “咳咳………我,大概也想劈了王爺?!?p>  “所以,你我非但沒立場幫腔,更不應(yīng)該指責(zé)將軍,他失去的是他的孩子?!?p>  柳予司沉吟片刻,道:“王爺這事辦的,的確……”

  方顏無奈,扇子在他手里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另一只手。

  楚蕭這頭,依舊怒目而視,瞪著陸弦歌,他在等陸弦歌的解釋,倒也不是解釋,他倒是想看看,是不是敢做敢當(dāng),給他的女兒下了藥,關(guān)在汀蘭苑,只為等著接楚凝玉的側(cè)室茶。

  陸弦歌沉重的閉了眼,再次睜開眼時,薄唇微啟,一開一合:“此前京都接到將軍的急報,王妃得知軍中疫病擴散,心中牽掛楚將軍,私自打算只身前來紅沙,被本王攔下了,陛下下了旨,命本王三日后北上前來協(xié)助將軍探疫源,念王妃思父心切,允她一道同行,她私下啟程,第三日,是…………是凝玉進(jìn)門的日子,本王只是想讓她等過了第三日,再一同北上,于是將她安置在汀蘭苑,她一身武藝,家丁侍衛(wèi)斷定困不住她……所以?!?p>  楚蕭聽著陸弦歌吐出的一字一句,紅了眼,吼道:“所以,你不但將我兒鎖了起來,還給她下了令她散失武力的藥是嗎?!?p>  陸弦歌亦是紅了眼,低聲道:“對不起,楚將軍,我不知道事情會發(fā)展成今天這般境地,若早知道……”

  楚蕭握著刀的手,骨節(jié)咔咔作響:“好一個早知道,若這世間萬事都能早知道,哪來這么多恩怨情仇,老夫恨不得將你千刀萬剮,替晚兒殉葬!”

  楚蕭自然了解全部的過程,可當(dāng)陸弦歌再次復(fù)盤的時候,他再一次為女兒感到不止。

  而且,陸弦歌隱去了他讓楚晚晚接側(cè)室茶的事,他愈發(fā)生氣,道:“我兒就算先一步出發(fā)又如何?王爺莫非是同民間的凡夫俗子一般,逼我兒著正室接妾室茶?”

  陸弦歌被楚蕭說中:“我…………”

  楚蕭嗤笑,道:“被我說中了?燁王爺,真是給足了這位側(cè)妃的面子啊!不惜囚禁我的女兒?!弊I諷道:“當(dāng)真是情深義重!”

  陸弦歌哪里會聽不出來,楚蕭是在譏諷他。

  他只是慚愧的低頭,歉疚道:“對不起,是我愧對于她,愧對將軍你,此后,您就當(dāng)我是您的孩子,將軍府的事亦是我陸弦歌的事?!?p>  曾與楚蕭齊名號稱“北楚蕭,南弦歌”的二人,如今竟是在這幅局面對上。

  這二人,楚蕭擅刀,陸弦歌擅劍,又得一美稱:“北楚刀,南弦劍,一刀一劍沂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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