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發(fā)型和他一樣,不行!”安舟晚突然開口。
聞聲,矜安想起來路亦涼的發(fā)型和男三的是一樣的。
“原來你也可以做出幼稚的事?!瘪姘灿朴埔宦?,忍不住笑了場。
他看了看不知所措的男三,說:“沒事,她只是看不慣你用這個發(fā)型。”
男三:“……”以后他再也不用了。
白桉也后知后覺的知道了安舟晚為什么揪著人家頭發(fā)不放。
她忙哄著安舟晚,“我們回去好不好?”
她怕安舟晚再待下去,指不定又搞出什么幺蛾子。
安舟晚沒吭聲,但腳下乖乖的挪步,跟著白桉離開。
但還沒走到門口,安舟晚又折回來再次揪上男三的頭發(fā)。
“有完沒完?”矜安抽了抽嘴角。
男三欲哭無淚,突然他看到桌上的酒,立馬眼疾手快的拿起一瓶酒往自己頭上倒,然后用手撥亂頭發(fā),精心弄出來的發(fā)型瞬間不成樣子。
眾人:是個狠人,出手也快!
安舟晚果然放過他,歪歪斜斜的往外走。
白桉立馬迎上去扶著她。
王藍桉目光閃了閃,也跟著上前扶住安舟晚另一只胳膊。
“我?guī)湍阋黄鹚桶残〗闵宪嚢??!彼龑Π阻裾f。
“謝謝?!卑阻顸c頭道謝,然后看向矜安,“晚晚今天帶了司機過來,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回去?”
“不用,酒宴還沒結束,而且我有車。你們先走吧,路上小心?!瘪姘不卮?。
“好的。”白桉點點頭,隨后替安舟晚向男三道歉,又跟眾人說了再見,最后在王藍桉的幫忙下扶著安舟晚離開。
等把安舟晚弄進車子后座,白桉站在車外跟王藍桉道謝:“王小姐,麻煩你了?!?p> 沒事的,”王藍桉直直看著她,輕輕一笑,“其實我也有件事麻煩白小姐。”
“什么?”
白桉剛問出口,下一刻就見王藍桉湊上前來,她抬手摁住自己的后腦勺,竟然……親了自己一口。
打擊太大,直接讓白桉失去行動能力,當場石化在原地,忘記推開王藍桉。
王藍桉適可而止,碰了一下白桉的嘴唇便松開。
印記并沒有像她想的那樣有反應。
王藍桉即慶幸又失望。
她慶幸自己找了那么久的人在這一世并沒有投胎成為女人;她失望自己找了這么久以為有了目標結果仍然不是他。
伴隨著復雜的情感,王藍桉對白桉輕輕低了低頭:“抱歉,失禮了?!?p> 說完她轉身就離去,留白桉獨自站在原地懷疑人生。
半響,她掛念著還在醉酒的安舟晚,收拾好心情上了車,讓司機開回安宅。
安舟晚在殺青宴上灌悶酒時,矜安數(shù)過她喝了整整十杯白酒。
就是這十杯白酒害得安舟晚睡了三天四夜,再醒過來時已經(jīng)是第四天大中午的時候。
生理上的空腹感提醒安舟晚盡快填飽肚子,所以簡單洗了個澡后她便下樓讓廚師給自己下了碗面。
解決溫飽問題后,作為矜安經(jīng)紀人的她清楚自己的職責,跟矜安約好在公司見面。
等到了公司,矜安頻頻看向正喝著茶抱著平板看自己行程的安舟晚。
他嘖嘖感嘆,”我見你相當豪爽的接連喝掉十杯白酒,本以為你就算不是王者也是個白銀,誰知道只是個青鋼,你再不醒我都差點以為你就此長眠下去?!?p> 對于矜安的吐槽和打趣,安舟晚不予理會,靜靜看著平板。
見她愛搭不理,松安自認沒趣,認真煮起了茶。
“你烹茶的技術不錯。”聞到茶香,安舟晚點評了一句,放下平板,細細品味他為自己續(xù)杯的熱茶。
“畢竟活了上千年,不知道學了多久的茶,當然精通?!鄙腊矐?,手上煮茶的動作沒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