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完了?”
“接下來怎么辦?本來是想向他追問黑手的事,現(xiàn)在看來是不成了?!?p> 衿安一臉煩躁的開口。
現(xiàn)在細細想來,這個杜長崎交代的都是他和安舟晚能猜到的,他們不知道的、想知道的杜長崎可是半點都沒有說。
真是個鬼人精!
這時候衿安真想爆粗口。
合著費了大半天的功夫,還是讓這個黑手又躲起來了!以后這黑手肯定會藏得更深,想要揪出來更不容易了。
“行了,事已至此,生氣也無用。你就依他安排,把他帶回你們狐族禁地吧?!卑仓弁碚f話時,眼神幽幽,像是在思索什么。
她總覺得杜長崎如此行事著急了些,并且自己給自己動用了那么重的刑罰,像是在……刻意隱瞞點什么,準確的說更像是急著封住自己的口和……記憶!
稍后衿安叫來族人將變回琥珀的杜長崎帶回去扔到禁地。
安舟晚看了他一眼,問:“衛(wèi)則熠的神識也找回來了,你還不打算把他送回去嗎?”
衿安聞言怔了怔,緘口不言。
安舟晚又多看了他一眼:“不管送不送走衛(wèi)則熠都是你的事,我本不該多言的,但看在你屢次幫我的份上,我便多幾句嘴?!?p> “神識離體不能太久,這你應該知道的,所以得盡早將神識歸還給衛(wèi)則熠。一旦重新?lián)碛猩褡R,他便不是現(xiàn)在天真無邪的普通紅狐,你再不能把他當做寵物來看待;他恢復了神識便是與你有仇的繼承人,你只能盡心培養(yǎng)他、輔佐他……這樣的話你確定還要讓他留在你身邊,而不是盡早回狐族修煉靜養(yǎng)?”
“與我有仇?”衿安從她話里抓住一個點。
“對?!卑仓弁睃c頭應聲,多的并沒解釋。
見狀,衿安又一次靜默。
半響,他開口:“你說的……容我再想想?!?p> “隨你?!卑仓弁響?,旁人的事她不好管太多,剛剛已經多嘴幾句話了,再多的她也不愿意管。
之后兩人從杜長崎家離開。
安舟晚先是開車將衿安送回家,然后回到安宅。
洗了個熱水澡后,安舟晚看到安謐一個小時前發(fā)來的消息,說她后天便會回來,問需要給安舟晚帶點什么嗎。
想了想,安舟晚撥了通電話過去,同她說杜長崎的事情。
她簡單的述說了一遍事情的經過和結果后,在電話另一端的安謐沉默了許久,才說出一句話,語氣痛心:“我竟沒想到他會是壞人,而且還利用我來害主人您!”
“你無需自責,不知者無罪,你且專心辦你的事,其他的不要多想,我掛了?!睂捨苛怂痪浜?,安舟晚將電話掛斷。
她不擅長安慰人,且這事別人安慰沒用,得安謐自己想通才行。
其實安謐這一遭著實有些慘,她一定以為與杜長崎生出情分,哪知杜長崎是敵人,一直在利用她得知自己的消息。
在杜長崎這件事里,安謐也是受害者,心里肯定不好受,也不知她何時才能想通,解了這心結。
安謐出差回來后,花了兩三天將杜長崎的事情處理好,這樣便不會有人以為杜長崎失蹤,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平安無事過了半個月后,B大迎來了開學日。
安謐開車將安舟晚送回宿舍。
安舟晚一進到宿舍便看見正在收拾東西的白桉。
“晚晚,好久不見啊,我太想你了!”
一見面,白桉便沖上來給了她一個熊抱。
“哪里有好久不見?前兩天不還一起喝了奶茶看了電影?!卑仓弁黹_口戳穿她。
白桉面上沒有半分不好意思,反而看著她振振有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