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所有在場的人忍俊不禁的同時,為他感到同情。
煎熬了十五秒后,路亦涼立馬把人放下。
之后還有兩次親密互動,是兩個女孩子,互動分別是擁抱和摸頭殺,路亦涼都一一完成。
在后臺看著的安舟晚,眼睛刺痛,心里生出一種道不明原因的煩躁感,令她很不舒服。
一定是因?yàn)樗芨惺艿铰芬鄾龅男那?,所以自己也被他的消極情緒給感染了
安舟晚心想。
粉絲見面會圓滿告終后,路亦涼到后臺卸妝和換衣服。
安謐特意吩咐人在大酒店安排了一個大包廂,擺了三桌慶功宴,專門慶祝路亦涼來到安氏娛樂。
所以之后由安舟晚開車,載著她的兩位藝人前往酒店吃宴席。
衿安本想坐副駕駛,不過路亦涼的動作比他快,先他一步竄上了副駕駛位。
衿安輕笑一聲,悠悠吐出兩個字“幼稚”,然后轉(zhuǎn)身上了后座。
到了包間后,安舟晚坐到安謐身旁,她的右邊還剩下一個空位。
矜安身形一閃,搶先在安舟晚右邊位子坐下,這舉動無疑讓路亦涼的臉色瞬間氣成河豚色。
肖柯看得好笑又同情,連忙把人拉來和自己坐,這下路亦涼坐到了安舟晚的對面,眼睜睜的看著姓衛(wèi)的和他的安舟晚湊在一起。
真是欺人太甚!
衿安瞧著路亦涼黑成鍋底的臉色,開心的不得了。
安舟晚瞥了衿安一眼,微微側(cè)身湊近他,然后壓低聲音對他說:“虧你剛才上車時還說路亦涼幼稚,你不也一樣?”
“不一樣,”衿安傲嬌反駁,“他那叫幼稚,我這叫一報(bào)還一報(bào)。”
“確實(shí)不一樣,”安舟晚說,“你作為一個活了千年的狐妖,還跟才二十來歲的普通人計(jì)較,你比他幼稚多了?!?p> 路亦涼見兩人熱火朝天的聊著太天,臉色越來越差,心情也越來越差。
安舟晚同衿安聊完話,便坐正身子。
她感受到路亦涼的情緒很差,不用窺探記憶也知道原因,肯定是因?yàn)轳瓢矒屜茸谧约号赃叄麤]爭過衿安,所以生氣了。
思忖片刻,安舟晚站起身來。
立馬,眾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安舟晚面上沉穩(wěn),并沒有在意眾人的目光。
路亦涼也盯著她,不理解她突然起身是想做什么。
難道她想去上廁所?
在他猜測之際,在眾人目光所聚之際,安舟晚踱步來到路亦涼旁邊,對坐在他旁邊位子上的肖柯出聲詢問:“你去坐我那兒,讓我坐這里,可以嗎?”
路亦涼怔住。
同樣怔住的還有除了矜安以外的其他人,矜安挑眉,不知道為什么,他對安舟晚這突兀的舉動并不驚訝。
似乎對于安舟晚來說,只要對象是路亦涼,她所做的看起來突兀的事情和舉動都會變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和合乎情理。
矜安突然生出一個疑慮——一直以來,真的是路亦涼在單相思嗎?
在一眾發(fā)怔的人里,路亦涼率先回過神來,他立馬推了肖柯一把,催促道:“舟晚都這么說了,你還不趕緊挪地方?男子漢大丈夫的,本就得多讓著點(diǎn)女孩子。”
路亦涼端著一副彬彬有禮、紳士風(fēng)度的假模樣。
肖?工具人?柯:“……”他還能說什么呢。
“得,我讓位。”肖柯懶懶散散的站起身來,退后兩步,攤手對安舟晚說:“安大總監(jiān),請坐吧?!?p> 兩人都是路亦涼的經(jīng)紀(jì)人,只不過職責(zé)不同,自己是執(zhí)行經(jīng)紀(jì)人,而安舟晚是商務(wù)經(jīng)紀(jì)人。所以自己斷沒有叫她安經(jīng)紀(jì)人的道理,而是叫一聲安總監(jiān)更為合適。
“謝謝?!卑仓弁碚\懇道了一聲謝,然后坐下。
路亦涼側(cè)身湊近她,笑得燦爛,“你怎么過來了?是想特意和我坐在一起?”
“嗯。”安舟晚點(diǎn)頭,回答他“好像我和矜安坐在一起,你不高興,所以我過來了?!?p> 路亦涼愈發(fā)的開心,笑容越來越燦爛,“這么說你還是比較在意我的嘍?”
安舟晚遲疑了一下,鄭重回答:“是的。”
比起矜安,她確實(shí)更在路亦涼的心情變幻。
“我很在意你的心情是好是壞,就目前而言,沒有任何人的情緒對于我來講比你的重要?!?p> 這不是假話,除了路亦涼,其他人的情緒可影響不了她,可路亦涼并不知道實(shí)情。
這一刻,路亦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眼里滿目星河、璀璨奪目,他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希望——既然對于她來說自己那么的重要,是不是表明他有機(jī)會讓她喜歡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