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清恩皺著眉頭,她不能就這么看著趙沫這樣欺負人,別人可以冷漠但是她不行。
于是聶清恩走到趙沫旁邊,冷言冷語道:“趙公子這是怎么了生這么大火?”
趙沫見來者是聶清恩,頓時換了一副態(tài)度,“喲,聶小姐您是不知道,這丫頭啊不知道在倒酒的時候看上哪位了,這不給我這新衣服弄臟了我正要好好教訓教訓她呢!”
“哦,原來是這樣啊,看來是該好好教育了?!甭櫱宥饕桓薄盎腥淮笪颉钡谋砬椋缓笥挚戳丝茨莻€女人,怎么這個女人她好像在哪里見過呢?
不過這次任憑聶清恩怎么想,都想不起來。
女人本來以為聶清恩是來救她的,沒想到聶清恩根本沒有對她伸出援手,頓時眼眸又黯淡了幾分。
趙沫剛想拉走女人,就被聶清恩攔下了,“我讓你動她了?”
趙沫立馬把剛要碰到女人的手收了回來,聶清恩繼續(xù)道:“她擾了本小姐興趣,她歸我了,你有意見?”
“沒有沒有!”趙沫哪敢有什么意見啊,要知道這京城最不能惹的就是聶清恩,只要這位大小姐一個不高興,他趙家覆滅也都是有可能的。
聽了這話,聶清恩很是滿意,從兜里掏出卡,“這里有三十萬,算得上是你那件衣服的十倍了,我不是不講理的人,既然這位漂亮姐姐是我的人了,那她的錯就我買單,拿了這錢,你就趕緊滾,別讓我以后再見到你?!?p> 趙沫一聽,這情況分明就不對,這錢他也不敢要啊,“聶小姐,這錢我不能收,至于這衣服回去洗一洗就好了。”
“原來你還知道衣服是能洗的啊,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聶清恩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明顯,隨后緩緩說出兩個字:“道歉。”
趙沫知道,聶清恩這是讓他給剛剛那個女人道歉。
可惡,讓他對一個酒吧服務生低頭下氣!趙沫本來打算不從,但是無意之中瞥見門口的兩尊大神陰森森的目光,咬咬牙,走到那個女人面前,“對不起,這位小姐?!?p> 趙沫這句話可以說是一個字一個字往外面蹦的,簡直是奇恥大辱?。?!
經歷了這么一件事情,趙沫自然是待不下去了,隨便找了個理由就先離開了。
聶清恩拉起女人的手,發(fā)現(xiàn)手上有一道被酒瓶割傷的口子,從包里翻翻找找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創(chuàng)可貼,替女人包扎好傷口,一臉天真問道:“姐姐你疼不疼啊?”
女人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她剛剛從失望中回神,沉浸在有人替她出頭的喜悅中,聶清恩又是一副關心她的樣子,她還是第一次有人會在意她受傷了。
女人搖搖頭,剛想要說話,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將剛剛抬起一點的頭又低了下去,“不好意思聶小姐,我還要去工作?!?p> 說完落荒而逃。
聶清賜和聶清恩都不約而同的對這個服務生有一種莫名的熟悉,尤其是聶清賜。
因為聶清賜和林澤昔都在自己身邊,聶清恩徹底玩嗨了,聶清恩不會喝酒,但是她今天開心,或多或少趁著聶清賜和林澤昔看不住的時候貪了幾杯。
“我去下洗手間。”聶清恩扶著頭,站起來往一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