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能不能好好聊天,我只是問問而已?!?p> “其實你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就是因為你的肉體太過羸弱,要是你結(jié)成龍虎金丹,別說這黃級的廢丹,就是玄級廢丹的丹毒對你也產(chǎn)生不了多少影響,頂多是放幾個臭屁而已,現(xiàn)在黃級廢丹的過程中有如此遭遇,其實也并不是排泄丹毒,還有一部分是排除你體內(nèi)的雜質(zhì),兩者相加,才導(dǎo)致你這次又那種身不如死的感覺。”
“也就是說,我的身體的體質(zhì)越來越好,肉體越來越純粹,以后這個過程就會越來越輕松,這倒是不錯,現(xiàn)在這種感覺真是、真是……唉~~~”
“嘿嘿,這就怕了?以后煉丹或者煉器你要用我施法,你會知道還有更加刺激的事情,哈哈~,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聽了命運硬幣奸笑,孟蕭不由的毛骨悚然,總感覺背脊涼颼颼的,但是說實話,要是真的放棄使用命運幣,自己還真的舍不得,畢竟這命運硬幣能給自己更多的可能,使得自己有可以媲美那些天之驕子的機(jī)會。
“啊呵呃~,小子你自己玩吧,我去睡覺去了,自己檢查著,啥時候你自己能服用廢丹再叫我!”
命運硬幣在說完之后,就再也沒有聲息了,孟蕭忍著身體的不適,盤膝而坐,搬運周天,即使有廢丹的助力,但是這畢竟是外力,要想根基扎實,還是要努力修煉,夯實基礎(chǔ)。
三個月后的這天,一陣悠揚的鐘聲從純陽峰上傳來,本來埋首于修煉的孟蕭猛地睜開眼睛,顧不得許多,一躍出了修行的靜室,第一次打開廢丹房的大門,朝著鐘聲響起的純陽峰趕去。
這純陽峰的路其實也是好找,孟蕭所要去的地方不缺同行之人,現(xiàn)在不止是孟蕭,無數(shù)的穿著和自己一般無二的雜役弟子跟自己一個方向上奔跑,這這悠揚的鐘聲,就是外門弟子選拔的大考來臨的標(biāo)志,所有的雜役弟子都生怕自己晚了一些,趕不上參加抽簽報名,錯過這次,就要再等上三年。
當(dāng)孟蕭來到純陽峰寬闊的廣場之上的時候,孟蕭發(fā)現(xiàn)有百余人比自己還早的人,正在秩序井然的在排著長隊,抽取屬于自己的號牌,而這號牌隨機(jī)組合,勝者晉級,敗者淘汰,一直淘汰至,只余下五十人,這五十人晉級,剩余之人的結(jié)果不言而喻。
被淘汰之人或許有次晉級之人修為高、武力強的,但是規(guī)則就是如此,沒有晉級證明你不是實力不行就是運氣不好,修仙不僅僅講究修為資質(zhì),還看中運氣,也就是機(jī)緣,機(jī)緣可以讓一個凡人,轉(zhuǎn)變成為絕代的強者,所以運氣也被算做實力的一部分。
孟蕭自然也不例外,排著長長的隊伍,拿到了屬于自己的號牌,上面寫著丁五四,由于參與大考的雜役弟子比較多,純陽宗就用天干地支加上數(shù)字去區(qū)分,而孟蕭還算可以,被分到了丁五四這個號碼。
分配完號牌,下面就是由是抽簽,抽簽就比較簡單了,由宗主在寫滿每個弟子號牌的大箱子里,同時取兩個代表弟子的號牌,這對號牌上寫的人就是下一場的對手,在抽完簽,孟蕭才知道,自己的對手乃是庚二五。
這雜役弟子大考,就是兩個人用盡心機(jī),可用所有的手段,只要讓對方倒下,不咋起來就算贏了,不過對方投降之后,就不可以在繼續(xù)攻擊了,但是就是如此,每年都有失手打死人或者被打死的人,其實也不怪大家打斗的厲害,畢竟這進(jìn)去外門弟子的機(jī)會太過難得,誰又不想要呢?
在這廣場之上沒有擂臺,比試就在嘈雜聲中進(jìn)行,這次孟蕭的對手乃是一個據(jù)說是世俗界凡人的侯爺子嗣,也算個貴族,叫做王家玉,但是因為并不是嫡傳,為了出人頭地,要成為無上的仙師,衣錦還鄉(xiāng),這才加入的純陽宗。
而就是因為這家伙是個貴族,從小就修習(xí)世俗武藝,所以到了山中修煉煉氣之時,修煉速度也是非??欤驮诙潭痰膬赡曜笥乙呀?jīng)修煉到了練氣期六重,而且據(jù)說也很快就能突破第六重,與孟蕭一般進(jìn)入第七重的境界。
“你叫孟蕭?”
正在孟蕭想著對方的資料,耳邊就傳來對方的問話,孟蕭有些詫異,孟蕭可不是眼前這人,上山之時就是貴族,而且自己在這山門雜役弟子之中并不突出,而且自己一向又是低調(diào),純陽宗之中如自己一般的弟子不計其數(shù),對方居然能一眼認(rèn)出自己,這怎么能不讓對方驚訝!不過孟蕭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孟蕭,你自己倒地投降吧,這次晉級外門我只在必得,你自己投降還省著一會我出手傷到你!”
“嗯?投降?呵呵~”
對方聽了孟蕭的冷笑,臉上冷厲之色一閃即逝,眼睛微微瞇起,目光灼灼的看著孟霞,那眼神好像一只志在必得的狼,在盯著一只朝自己呲牙的兔子一般,充滿了對那只兔子的不屑以及對著只兔子竟然敢對子呲牙的惱怒。
“好,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吃罰酒吧,孟蕭比既然要阻我的路,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清風(fēng)拂柳!”
只見那王家玉手輕輕一抬,背上的寶劍就脫離了劍鞘,飛入空中,他一躍而起,身體好似一只大鳥,朝孟蕭撲來,手中長劍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如被清風(fēng)吹彎了腰的柳枝,在空中微微晃動著,讓人看不清軌跡,找不出其絲毫的破綻。
這王家玉出劍之時,動作雖然不少,但是出劍的速度卻是極為的迅捷,孟蕭看著這個王家玉的劍勢飄忽不定,劍身之上帶著凌厲的殺伐之意,孟蕭雖然基礎(chǔ)劍法已經(jīng)達(dá)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但是畢竟經(jīng)驗尚淺,對于這種玄奧的劍法一時半刻無法發(fā)現(xiàn)其破綻,此時交手,孟蕭才知道自己的淺薄。
不過孟蕭卻也沒有慌張,畢竟自己修為比對方高上一重,而且在這階段服用廢丹,利用命運硬幣祛除丹毒的同時,還純凈了孟蕭的身體,這讓孟蕭的反應(yīng)速度和出手速度都有極大的提高,孟蕭手臂微微抬起,手中純陽宗的制式長劍脫鞘而出,孟蕭用劍如刀,朝王家玉的身體劈砍過去,孟蕭現(xiàn)在的想法是,自己既然破不了對方的劍法,不如攻其必救,這樣總比落入對方的節(jié)奏,受制于人要強的多。
“卑鄙!”
王家玉見孟蕭用這種以命換命的方式化解自己如此精妙的一招,心中不忿,大聲的喝罵這孟蕭,而孟蕭則不管對方說什么,只要對方用精妙無比的劍法攻向自己,自己就用盡全身真氣,用以命換命的方式破解,這種方式雖然粗淺,但是對付王家玉這種本是貴族,以君子不立圍墻之下為信條的貴族們來說,卻是非常好用的。
二人就在這里僵持著,而在這廣場不遠(yuǎn)處的高臺之上,一人身著淡黃色的長衫,腰間有兩條絲絳隨風(fēng)擺動,劍眉朗目,目似流星,粉面闊口,頭戴三山冠,三山冠之上,插著一直碧綠色的玉劍形的發(fā)簪,發(fā)簪之上隱隱有寶光流轉(zhuǎn),一看就不是凡物。
此時他的目光透過到處都是交手的人群,一直落在了孟蕭和王家玉的爭斗的場景之上,這人看著孟蕭來來回回,只是基礎(chǔ)劍法,卻每每以那種不入流的方式解圍,眉頭微微一皺,嘆息一聲,這姓孟的小子,此次大比還是勝算渺茫,這才是剛剛開始,就如此狼狽,要是換一個敢打敢拼之人,現(xiàn)在孟蕭早就落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