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辦公室里,上官雋收拾好桌茶幾上的圖紙。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走吧,樓下新開了一家東北菜館”諾雅看了一眼表“那走吧”
飯后上官雋把諾雅送回了錦江莊園。諾雅從衛(wèi)生間出來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看著茶幾上一直震動動的手機。諾雅看了一眼備注,接起來“喂,有事兒嗎”歐陽推推眼鏡看著躺在沙發(fā)上盯著自己看的賀陽和秦奕澤?!袄钚〗?,奕他喝多了,你能來接他一下嗎”諾雅拿起水杯看了一眼時間“你給徐特助打電話吧”說完諾雅就掛斷了電話。沒一會徐杰的電話來了“喂”徐杰火急火燎的說“李秘書,你能接一下總裁嗎?我人不在本市,現(xiàn)在也回不去”諾雅無奈的答應(yīng)了。
半個小時諾雅到了魅色酒吧。歐陽站在門口等著諾雅,諾雅跟著歐陽進了酒吧。到包間的過程中要經(jīng)過舞池,在穿過舞池的過程中。一個醉漢伸出手要拉諾雅陪他跳舞,還沒等醉漢抓住諾雅的胳膊諾雅就把人踹倒在地上。諾雅到了包間看著爛醉如泥的秦奕澤,上前拉著秦奕澤的袖子,看著這個醉醺醺的人輕聲問道“能站起來嗎”秦奕澤從沙發(fā)上坐起來東倒西歪的險些摔在茶幾上,秦奕澤帶著些嘶啞的聲音“能”諾雅在前面走秦奕澤在后面跟著,還沒走兩步就撞門上了。諾雅扭頭看著秦奕澤揉了揉秦奕澤的腦袋,諾雅指了指自己的衣角。秦奕澤拽著諾雅的衣角跟著諾雅出了酒吧。
諾雅把秦奕澤送回了錦江花園,回家的路上順便問了一下徐杰密碼是多少。諾雅給秦奕澤把門打開,伴隨著一聲密碼正確,門自動彈開了。諾雅把秦奕澤放在一樓客房的床上,諾雅剛要轉(zhuǎn)身離開。秦奕澤起身把諾雅帶到在床上,秦奕澤把諾雅壓在床上。諾雅看著秦奕澤眼神冷漠的看著秦奕澤,風(fēng)輕云淡的說了句“秦少一點都不好玩兒”諾雅推開秦奕澤。走到客房門口時,秦奕澤脫了外套。換上拖鞋,走到諾雅跟前“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一進門”諾雅看了眼手機正要打算離開秦奕澤開口喊到“阿諾”諾雅回頭瞪著秦奕澤提高音量“別這么叫”秦奕澤一步步走進諾雅“那叫諾諾呢”諾雅往后退了一步眼神避開秦奕澤的眼睛“隨便你愛怎么叫就怎么叫”秦奕澤停住腳步“阿諾,你就這么煩我嗎?”諾雅又開始看手機了“還好”秦奕澤一個箭步?jīng)_上去奪過諾雅的手機“那你就看著我,和我說話”諾雅抬頭看著秦奕澤的眼睛,鄭重其事的說“手機喜歡送你了”諾雅推開秦奕澤往往門口走。諾雅剛沒走幾步就被秦奕澤拉了回來,一下帶進了懷里。諾雅故意往前走了一步,一腳蹬在秦奕澤的白拖鞋上,諾雅從秦奕澤手中拿回手機往門外走。隨之而來的是響亮的關(guān)門聲。諾雅回到房間就睡了。
“咚”的一聲無情的現(xiàn)實把諾雅從睡夢中拉了出來。諾雅穿著一套絲綢面料的居家服,從臥室走出來諾雅看到陽臺的窗戶沒關(guān)。雖然家里邊有供暖,但晚風(fēng)從陽臺吹進來的時候諾雅不禁打了個冷顫,披在身上的毯子還是擋不住寒風(fēng)。諾雅走到陽臺,看到秦奕澤蹲在陽臺的角落里。諾雅走到秦奕澤面前,蹲著身子?!澳阍趺催^來的”秦奕澤指了指陽臺,諾雅明白了,他是從自己的陽臺跳過來的。諾雅正要起身回去,秦奕澤跟著諾雅進來了。進到屋里,諾雅才看到秦奕澤泛紅的臉頰和不清晰的意識。看來諾雅走后是真喝了。
諾雅走過去用手去感受著秦奕澤額頭的溫度,一米六八的諾雅站在一米八的秦奕澤身邊多少有點差距。諾雅踮著腳尖把手放在秦奕澤的額頭,諾雅又把手放在自己額頭上。小聲的呢喃到“嗯,沒發(fā)燒”秦奕澤拉著諾雅的手不松開,諾雅走哪秦奕澤就跟到哪。諾雅有些不耐煩的指著墻角,諾雅拿著拖鞋回來的時候,秦奕澤呆呆蹲在墻角唱歌。諾雅扶著額頭無奈的笑了笑,諾雅拉著秦奕澤坐在沙發(fā)上,讓他自己換拖鞋。諾雅去廚房給秦奕澤煮了碗餛飩,諾雅拉著秦奕澤的手拉到餐桌邊。坐在秦奕澤對面,把餛飩碗一放,“吃吧”秦奕澤點點頭。諾雅看著秦奕澤吃完餛飩,又把秦奕澤拉到客房給他拿了一條新浴袍。讓秦奕澤洗澡睡覺,諾雅等到秦奕澤洗完澡出來雖然是條男式浴袍但總感覺別扭。諾雅把秦奕澤安頓好,關(guān)床頭燈諾雅正要走秦奕澤拉著諾雅的手“睡不著”諾雅就像照顧小孩一樣摸著秦奕澤的腦袋“你要睡覺才會乖”秦奕澤就是不放手,諾雅好像是失去耐心了“那你要怎樣”秦奕澤一副無辜的模樣看著諾雅“我要你陪我睡覺,還要給我講故事”。諾雅嗯了一聲“我再去取一床被子行嗎”諾雅從臥室把自己的被子抱到客房,看到秦奕澤直挺挺的坐在床上??吹阶约哼M來秦奕澤一下就躺平了。諾雅抱著行李睡在床的另一邊,諾雅剛閉上眼睛。秦奕澤就牽著諾雅的手任憑諾雅怎么掙扎都有松開,諾雅都有些懷疑他這是不是又裝呢。
興許是太累了,沒一會諾雅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陽光透過縫隙落在臉上。諾雅起身看了眼時間,早上七點,諾雅果斷倒在床上繼續(xù)睡覺。諾雅翻身壓倒了一只胳膊,諾雅尖叫著從床上跳下來。幾乎是同一時間秦奕澤被諾雅的尖叫聲嚇得從床上彈起來。諾雅回頭看到秦奕澤才想起來,秦奕澤昨天喝多了的事兒。諾雅捏了捏眉頭,秦奕澤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澳阕蛱旄陕锪恕敝Z雅覺得好氣又好笑“秦少爺,您昨晚喝多了從您家陽臺跳到我家陽臺。把我吵醒,是我收留的您”秦奕澤嗯了一聲又躺回到床上。諾雅也沒有管那么多也繼續(xù)回到床上睡覺。
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諾雅睜開眼看到床邊是空的也就沒太在意。午飯后,諾雅休息了一會就去了Q大。上午諾雅去上了一節(jié)力文叔叔(徐老師的兒子)的有關(guān)腦神經(jīng)的選修課,課程結(jié)束后。諾雅又去了學(xué)生會,得知學(xué)校下午邀請年輕著名的金融師——“金匣子”到學(xué)校開座談會,諾雅一個中午都沒有休息幫著活動部和宣傳部的人收拾好禮堂,列好節(jié)目單,處理燈光座位等一系列問題。下午諾雅在會場看著會議有條不絮的進行,快要到開場節(jié)目時。安排好的人沒有出現(xiàn),諾雅只好臨時換衣服去救場。節(jié)目是鋼琴合奏諾雅簡單看了眼鋪子,上場后看到合奏對象是上官雋不免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來了。諾雅出場后,臺下的呼聲此起彼伏。諾雅小聲的問“你怎來了回來了”上官雋笑著說“認真彈琴”諾雅哦了一聲,“我回來處理一些畢業(yè)證書,開一些證明”
人人都知道這學(xué)校有三個學(xué)神級人物,個個要顏有顏要才有才的,關(guān)鍵還都是單身。
合奏結(jié)束后,諾雅和上官雋從兩邊下臺,諾雅拎著裙子從舞臺中央往后臺走。鞋子的綁帶開了,多虧上官雋挽著諾雅,諾雅才沒有出丑。到了后臺,諾雅看到秦奕澤一張臭臉坐在化妝間的沙發(fā)上。諾雅拿著衣服往試衣間走。秦奕澤起身拉住諾雅,張嘴就要討說法。秦奕澤一拉不要緊,諾雅本來打算把身子扭正和秦奕澤說話。一個轉(zhuǎn)身摔倒在地上,諾雅坐在地上把鞋子脫下來,看著磨紅的腳后跟諾雅吸了一口涼氣。秦奕澤蹲下身子看著磨破的腳后跟從口袋里拿出兩個創(chuàng)口貼,諾雅用力拍開秦奕澤的手。扶著身子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