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回來了
為了能夠順利離開,鳳云在走時(shí)給幾人下了足夠睡三天的迷藥。
客棧。
衡夏不愿意和日月教扯上關(guān)系,便提出要離開。
霍驍最看不起的就是這類人,明明受了別人恩惠,還端著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架子,最后來個(gè)翻臉不認(rèn)人。
“霍驍,拿些錢給他。”
霍驍不情愿的翻開口袋,掏出一吊銅錢。
他的草藥生意剛做,鳳云雖然提前一月發(fā)了工資,可是他舍不得用,就連這次出來,都是跟在鳳云面前蹭吃蹭喝。
“就這么多,都給你。”
衡夏慍怒,“我不要,我不會(huì)收你們的東西?!?p> 他向來清貴驕傲,怎么也不會(huì)收土匪的錢。
霍驍來氣了,一把把錢塞口袋,“你不要老子還不舍得給,真以為老子可憐你?”
若不是鳳云下令,他半個(gè)眼神都不給他。
衡夏面色紅白交加,“告辭!”
他一定要考上功名,帶兵鏟除日月教!
霍驍氣的說不出話來,什么態(tài)度,什么教養(yǎng),氣死老子了。
鳳云沒有說話,心底暗暗為日月教打算起來。
……
鳳云和霍驍一連在城內(nèi)逗留了幾日,確定沒有陸九的消息后才收拾離開。
牛車上,霍驍趕著牛,安慰出聲,“會(huì)找到的,陸九肯定還在附近?!?p> 大佬怎么回事,按照計(jì)劃,不是應(yīng)該一進(jìn)城就知道他的消息。
“但愿吧,”鳳云望了眼天,如果找不到,只能說明陸九恢復(fù)了記憶,兩人緣分已盡。
霍驍拉住牛繩,驚喜道,“教主,你看前面!”
鳳云聞聲,抬頭,擦了擦眼睛,再次擦了擦。
明晃晃的一抹白立在樹下,男人的皮膚吹彈可破,長發(fā)傾瀉,掛著抹純澈的笑。
她不確定出聲,“陸九?”
陸九勾唇,眸底星光璀璨,快步上前,抱住人兒,“娘子,想想,娘子,想你?!?p> 他將頭埋在她頸窩處,深深吸了口清新的草藥香。
他在清風(fēng)館等了一夜,都沒有見到鳳云。
本想第二天再去給她透露些消息,可卻被那些人發(fā)現(xiàn)了蹤跡。
他只好藏了幾天才出來,還好趕上。
霍驍見狀,嘿嘿一笑,退到遠(yuǎn)處。
“你回來怎么不和我說一聲,快讓我看看有沒有受傷,”她驚喜地抬起頭,擼了擼陸九的長發(fā),一陣羨慕。
她仔細(xì)摸上他的額頭,摸過他的身體,最后落在大掌上。
“怎么這么多繭子,老實(shí)告訴我,是不是偷偷回家干活了!”
陸九的大掌摩擦上她的小臉,厚繭的粗糙讓她一陣不舒服。
以前滑嫩細(xì)膩的陸九哪去了,嗚嗚嗚~
柔軟溫暖的觸感,是他貪戀的美好,眷戀的小美人。
鳳云被盯的一陣別扭,扭捏道,“你你怎么不說話。”
陸九嗤笑,抱著她上了牛車,將她放在自己大腿上,摟著腰,伸出一只手,“干活,干活,娘子?!?p> 鳳云嫌棄一拍,“我就知道,糙死了,不喜歡。”
“喜歡?!?p> “不喜歡!”
“喜歡?!?p> 他摸上她的小臉,被她快速閃開,捂住臉,吐了吐舌頭,“不喜歡不喜歡不喜歡,啦啦啦?!?p> 陸九滿臉寵溺,娘子真可愛,天下第一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