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見南宮允這般反應(yīng),她只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聽顧長寧說自己管的寬,南宮允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滋味,是啊,只有他一人動了心,如她所說,確是自己管的寬了。
他收了眼中的冷意,唇角揚起的弧度未改,“本殿只是想讓你記住,你是有婚約在身的人。”
“我記得很清楚,不勞殿下提醒。”顧長寧說罷,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
一直在南宮允不遠(yuǎn)處跟著的萬向,見顧長寧離開了,才出現(xiàn)在南宮允面前,“殿下,蘇世子剛剛尋您呢?!?p> 這話也算是給了南宮允一個臺階,“那我們過去吧?!?p> 說著,南宮允便領(lǐng)著萬向回了小船那里。
到了之后卻不見顧長寧的身影,裝作不經(jīng)意的模樣,隨口問了一句。
“寧玉說他還有事,就先回去了?!边@話是姜子逸答的,他總覺得南宮允和寧玉之間關(guān)系匪淺,如今聽到南宮允詢問寧玉的去向,更加讓他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本少爺還有事兒,不陪你們玩了?!苯右菡f著,起身走進(jìn)了船艙,取了那幅畫后又走了出來。
正好兩只船也都停在了岸邊,他便直接下船走了。
剩下南宮允和蘇敬二人還在船上站著。
“殿下你看,那邊的楓林挺好看的,我們過去——”蘇敬指著不遠(yuǎn)處的楓林,興奮地說道。
話還沒說完,就被南宮允開口打斷了,“回府?!?p> 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蘇敬自然是不愿意就這么回去的,剛撇了下嘴,就見南宮允朝他看了一眼,瞬間便不敢吭聲了,蔫蔫地跟著一起下了船。
……
顧長寧從紅波湖離開之后,沒有直接回小院,而是順路去了賭坊,去取趙管事查到的關(guān)于齊家的資料。
她跟趙管事說好了,赴了姜子逸的約后再去取,是以在她到賭坊時,趙管事已經(jīng)將資料準(zhǔn)備好,等著她了。
“公子,這是您要的東西。”趙管事從桌子上取了一沓紙遞給了顧長寧。
伸手接過,隨意地翻看了幾頁,不禁感慨賭坊查東西的效率,不只速度快,資料還十分詳盡,就是有些可惜不能用來查原主父母的事情,覺得有些遺憾。
“麻煩趙管事了?!鳖欓L寧客氣道。
“這有什么的?公子有什么事兒盡管吩咐就是,咱們這兒,別的不敢說,打聽事兒還是拿得出手的。”
顧長寧又隨口問了幾句賭坊的近況,便起身離開了。
回了小院后,換回了自己平日穿的衣服,在躺椅上躺著吹風(fēng),閉目養(yǎng)神。
在她離開不久之后也回了府的南宮允,此時剛到王府門口。
風(fēng)途見他回來,忙上前稟報道,“殿下,風(fēng)道回來了,正在您書房門口等著。”
聽到這消息,南宮允點了點頭,徑直朝著書房去了。
在院子里坐定后,他示意風(fēng)道開始稟報。
“屬下前些日子碰巧救了一名女子,她說她以前也是那個村子里的,她父母去世后,她就從村子里搬出去了。
她說自己身上的銀票是她父母留給她的,屬下想著那銀票或有蹊蹺,便向她換了一張銀票去錢莊里查了,發(fā)現(xiàn)那銀票是出在顧府的。”
“沒查到具體是哪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