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顧長寧抬眸看著南宮允,挑眉問道,“大婚的日子?”
看著紙上的三個日期,她能想到和自己有關系的,也只有這個了。
南宮允點了點頭,“你定?!?p> 三個日期分別是十月初六,十二月十八,和次年的三月十七。
對于大婚的日子定在哪天,顧長寧是沒什么意見的。
只看手中的三個日子,離著現(xiàn)在都還遠,在這段時間內(nèi),她有把握能將顧府拿回來。
是以對于具體定的是哪個日子,她覺得都可以。
“殿下定吧,大婚的事不必問我的意見,”說著,將手中的紙遞了回去,“殿下的聘禮可定下了?若是定下了,還請將數(shù)目告知我一下,我好準備相應的嫁妝?!?p> “聘禮之事十分重要,需得用心準備,”南宮允勾唇笑了笑,“至于嫁妝,你意思一下遍可,本殿不要求這個?!?p> 畢竟,他最不缺的就是銀錢。
若是說,要用媳婦的嫁妝來撐大婚的門面,那也根本不需要顧長寧來準備,他在準備聘禮的時候,一并將嫁妝也備下便好,也不會麻煩多少。
更何況,他南宮允的大婚,怎會到要用媳婦的嫁妝來撐場面的地步!只他拿出的聘禮便是整個大夜無人能及的規(guī)格。
顧長寧和他想得一點都不一樣。
她的想法是,有來有往。二人畢竟是合作關系,自然不能相差過多,否則豈不是對人不公平,再說了,不過是多花費些銀錢,比起從南宮允手中得到的人手和消息,實在是不值一提。
心中雖如此想,卻沒有開口說出半個字,只“嗯”了一聲,算是應了南宮允的話。
“你既對日子沒有要求,那便定在十月初六了?!蹦蠈m允說著,端起了手邊的杯子抿了一口,“你這屋子也該換了?!?p> 說罷便起身走了出去,不經(jīng)意間瞥到了躺椅上還未拔下的齒形飛鏢,眸中若有所思,帶著萬向回了王府。
南宮允離開后,顧長寧將那鞭子從盒子里取了出來,起身走到院子里隨手揮了兩下,竟覺得異常順手。
她之前并未用過這類的武器,如今用著順手的過分,她便覺得有些奇怪。
難道是軟劍的緣故?
只想了一下,沒想通也再沒繼續(xù)想,丟掉了腦中的思緒后,抬步走到了躺椅旁,將那枚飛鏢拔了出來,隨手扔在了樹上。
在躺椅上躺下了,拿起手中的墨色長鞭仔細端看,入手時她便知道此物價值不凡,更何況是南宮允送出手的東西,自然不會是一般的物件。
可在她仔細看過之后,卻發(fā)現(xiàn)這鞭子比她想象的還要好上許多。
鞭尾處還做了十分隱蔽的倒刺,抽在身上是能將皮肉勾爛的,殺傷力十分可觀。
為了能夠很好地隱藏這是一根鞭子,還特意將原本應該做成鞭干的地方,做成了一束紅色的流蘇,把整根鞭子纏在腰間之后,流蘇的位置剛好處在壓裙玉佩的位置。
倒是省了佩戴玉佩的步驟。
顧長寧低頭看著腰間的墨色“腰帶”,覺得還算美觀,心中便有些喜歡這武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