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9.9萬字,99票看著挺舒服的,結(jié)果出去吃個飯的功夫唰唰就來了好幾票到了110,再看字數(shù)9.9萬就覺得一陣別扭,于是我靈機一動,再發(fā)2000,湊夠10.1……臥槽,寫到這才發(fā)現(xiàn)我TM算錯了?。?p> 表面云淡風(fēng)輕,心中慌得一批,說得就是魏書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了。
魏書的家在四樓,趙大爺?shù)募以谌龢?,樓上樓下?jīng)常碰面,相互之間還算熟悉,剛才打招呼的方式也很正常,和平常的交流沒什么兩樣。
可魏書剛剛結(jié)束一整晚的深度冥想,現(xiàn)在對氣的感知正是敏銳地時候,因此在趙大爺打開門時,他立刻察覺到了趙大爺家的臥室里還有一團強度和趙大爺一模一樣的氣。
趙大爺?shù)睦习槭昵熬鸵虿∪ナ懒?,他們夫妻感情非常好,十年來趙大爺也沒有再來個黃昏戀的想法,他的兒子女兒也因為工作原因常年在外,而且都是武者,氣不可能這么微弱。
所以,要么是趙大爺突發(fā)奇想想要老樹發(fā)新枝,要么,臥室里的那團氣的主人才是真正的趙大爺。
跟重要的是,門外的“趙大爺”一關(guān)門,魏書的感知立刻就被屏蔽了,而一個普通的老人,為什么要在自己家中布置屏蔽感知的陣法或禁制?
至于為什么門外這個“趙大爺”的氣息強度和真正的趙大爺一樣,那就更簡單了,魏書現(xiàn)在感知蘇叔和柳老師的氣,也都只是普通的煉神境,只比前天的老阿姨強了一點。
可看那個調(diào)查局的年輕強者聽到蘇叔名字后態(tài)度的變化就知道,蘇叔絕不可能只是一個普通的煉神境,而能和他不分伯仲的柳老師實力也絕不會差。
既然蘇叔和柳老師都能把氣偽裝成煉神境讓魏書感知不出絲毫破綻,那這個假冒的“趙大爺”把自己的氣偽裝成普通人也就十分正常了。
當(dāng)然,他們不太可能知道氣這種虛無縹緲的能量的存在,很可能只是在進行其他偽裝的時候恰巧連氣一起偽裝了。
魏書不知道這種偽裝能力需要達到什么境界或是需要什么道具,但從他這幾天的經(jīng)歷來看,至少煉神境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至于這個偽裝的“趙大爺”到底是什么境界,那就和魏書沒關(guān)系了,因為別說煉神之上了,就算是老阿姨那樣的通竅境他也必死無疑。
現(xiàn)在的問題是,魏書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下,他不敢下,雖然假“趙大爺”的氣已經(jīng)消失在了他的感知中,但魏書并不能就此判斷他是否離開了。
萬一那個假“趙大爺”此時正隱藏了氣息在樓下等自己,那他不久成了自投羅網(wǎng)了嗎?
而上,他也不敢上。如果他不回家而是往樓頂天臺跑尋找出路,那不就等于是擺明了告訴假的“趙大爺”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問題,逼他出手嗎?
如果這個假的“趙大爺”只是受命潛伏在他的樓下,今天不打算對付他,那一旦魏書逃跑,不就成了弄巧成拙了嗎?
魏書現(xiàn)在能想到的唯一辦法就是假裝忘帶了東西再回家一趟,通過家里的座機打電話求助,只希望在救援趕來的這段時間內(nèi)那個假的“趙大爺”不會有別的動作。
“榔頭,你是不是有什么東西忘拿了?!蔽簳傺b詢問榔頭。
正在追逐自己的尾巴玩的不亦樂乎的榔頭聽到魏書叫它的名字,停下了它的游戲,端坐在地上看向魏書。
但可能是剛才轉(zhuǎn)圈轉(zhuǎn)得太激烈的緣故,榔頭的狗頭雖然正對著魏書,但兩只眼珠,一只斜向左上角,另一只在眼眶中滴流亂轉(zhuǎn),根本停不下來。
隨著眼珠的轉(zhuǎn)動,榔頭的身體也越來越斜,當(dāng)傾斜過了一定角度后,就直挺挺地摔在了地上。
倒地后的榔頭像是才清醒了過來,眼睛猛地瞪圓,然后迅速從地上爬起,開始繼續(xù)追逐自己的尾巴。
饒是現(xiàn)在正處于生死危機當(dāng)中,看到這一幕的魏書也差點笑場,最后他只能放棄了讓榔頭配合自己的想法,牽著不情不愿明顯還沒玩夠的榔頭重新上樓。
在掏鑰匙開門的那一瞬間,魏書突然想明白了昨晚那群來送死的壯漢的作用。
他們的的確確就是來送死的炮灰,目的就是為了演一場戲,觀眾當(dāng)然不是魏書,而是在暗中保護他的人。
那些壯漢被背后的勢力派來送死,裝作已經(jīng)刺殺過魏書,讓保護他的人放松警惕,也讓魏書松懈下來。
然后,他們在魏書的家里偷偷灑滿無色無味的劇毒,希望偷偷毒死魏書,結(jié)果魏書恰好因為想事情入迷進入了冥想狀態(tài),發(fā)現(xiàn)了房間內(nèi)的異常,連夜煉化毒素,安然度過一劫。
于是,偽裝成了趙大爺?shù)南露菊卟坏貌挥H自出手解決魏書。
他先用一半力量封鎖了整棟樓的氣息,避免讓寧城內(nèi)的強者發(fā)現(xiàn)端倪,剩下的一半力量先是爆發(fā)氣勢壓迫魏書讓他無法動彈分毫,然后在他的要害輕輕一點,就能在無聲無息間要了魏書的命。
至于說魏書為何對敵人的計劃知道的如此詳細,那是因為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他家里的“趙大爺”正在對他做著同樣的事情。
看著帶著慈祥地笑容一步一步接近自己的“趙大爺”,魏書心中一片冰涼。
“汪!”
一聲狗叫突然在魏書身后響起,魏書差點被嚇得心臟驟停,對面的“趙大爺”也好不到那兒去,他根本沒料到已經(jīng)被他完全控制住的地方會突然響起狗叫聲,氣息紊亂了那么一瞬。
就是這一瞬間,魏書只感到一股龐大到恐怖的氣息排山倒海般壓向自己,他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緊跟著就失去了意識。
而假的“趙大爺”面色大變,雖然他的氣息只泄露了一瞬,但他已經(jīng)感覺到有好幾股神念掃向了這里,他的偽裝瞞不了多久了。
心知自己已經(jīng)暴露,“趙大爺”再也顧不上隱藏,抬手就是一道深藍色的元氣打向了魏書。
……
魏書家樓棟的上方,云層之上,柳青青收回了手中的鏡子,確認沒有其他危險后,開始認真觀察起正在追著自己尾巴打轉(zhuǎn)的榔頭。
剛才榔頭突如其來的那一聲,不僅嚇到了魏書和“趙大爺”,就連一直觀察者樓中情況的柳青青也被嚇了一跳。
這個假的“趙大爺”怎么說也是一個覆海境的強者,雖然因為要偽裝氣息他并沒有顯露出全部實力,但剛才的氣勢壓迫,就算是一個通竅境也會完全喪失行動能力,只能任人宰割。
可這條叫榔頭的哈士奇,在那種程度的壓迫下居然還跟沒事狗一樣,不但能撒歡,叫聲也是中氣十足。
當(dāng)時,魏書的注意力全在“趙大爺”身上,“趙大爺”的注意力則一半在魏書身上,一半在留意著附近的動靜,而柳青青的注意力則關(guān)注著“趙大爺”和魏書的一舉一動,完全沒人注意到一條毫不起眼的哈士奇。
正是因為這兩點,他們?nèi)齻€才齊齊被嚇了一跳。
其中魏書最慘,不僅差點被嚇出心臟病,還正面受到了覆海境武者的氣勢沖擊;“趙大爺”被榔頭一嚇,氣息紊亂了一瞬,暴露了行蹤,不得不選擇破釜沉舟。
而柳青青也因為榔頭的那一聲狗叫,差點沒來得及護住魏書,幸好她即使反應(yīng)了過來,魏書才僅僅是昏迷,并沒有受到其他傷害。
只問明月
我這數(shù)學(xué)簡直了,不過至少不是9.9了,看著舒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