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重生成偏執(zhí)牧爺?shù)男∽孀?/h2>

第三章 好好養(yǎng)精神

  如果現(xiàn)在的楊舒舒沒有看到過去的影像,她可能還可以毫不在意地梗著子,囂張地回他一句:“你去啊?!?p>  可是,她接受了前身的記憶,甚至連感情都的一定的繼承,對于前身的父母,她沒有真正的見過,可是從記憶中卻能感受得到他們對女兒的愛。

  她怎么忍心在他們的女兒離開后,無恥地接收了人家女兒的身體,還連累他們受傷害?

  楊舒舒低下了頭,像是放棄了某種掙扎,輕輕地點點頭:“我……明白了。”

  丫的,老娘不私奔,也不跑,就天天給你戴綠帽子,等哪天你全身都綠的時候,看你還離不離婚。

  記憶當中,前身與這個男人的婚姻就像上一場沉悶的默劇,除了最開始男人追求她時偶爾展現(xiàn)的笑容外,婚后兩人幾乎沒有什么交流,而她隱隱能看出,前身對男人的恐懼,可是不是她,還是前身,都不明白男人為什么那么痛恨她,而且既然痛恨,卻又為什么非要娶了她?

  楊舒舒心里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覺得這一切都太不合理了,似乎在原主的背后還有一條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線,正繞著她的生命無聲無息無形地纏繞了過來。

  牧時蒼很滿意此時楊舒舒的乖順,他點點頭,抬起手輕輕摸著她的后腦勺,而后慢慢地往下滑,最后在她的后項停了下來,溫熱的后頸驀然被冰冷的皮膚碰觸,楊舒舒的身體顫動了一下。

  牧時蒼似乎很滿意她的小反應,覺得還知道害怕是好事,畢竟人只要有恐懼,就可以控制。

  “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那拿著刀子割斷血管的時候呢?你可知道你給我惹下多少的麻煩?”牧時蒼的聲音似乎帶著笑,聽起來很溫柔,可是楊舒舒能感覺到捏在自己后頸上的手是下了死力,好像恨不得一下子就掐斷她的脖子。

  她想說的是:怕你妹怕,老娘現(xiàn)在就想一腳踹翻了你,有能耐你再掐啊,掐不死,老娘有一天就掐死你。

  可是這么想,她嘴里說的卻是:“我……不知道?!?p>  如果是原主,的確應該是不知道的,心愛的青梅竹馬在私奔失敗后就杳無音信,似乎后悔了與她一起的這一場瘋狂的為愛奔逃,在前身最后的記憶里,甚至懷疑他們被發(fā)現(xiàn)是不是青梅竹馬背叛了她,因為在離開之前,她沒有對任何人說,甚至父母都沒有說過,為什么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呢?

  真相是什么,楊舒舒不知道,但楊舒舒覺得前身除了性格太過軟弱外,甚至還有些傻得天真。

  又不是十五六的青少年,怎么就覺得私奔可以解決一切問題呢?你當初嫁給這個男人就是為了你的母親,可曾想過你跑了之后,你的父母怎么辦?先不說男人會不會對付你的父母,光讓他們?yōu)槟銚@受怕就不孝了吧?

  而且,私奔了又怎么樣?你一個結(jié)婚的人,還要跟青梅竹馬犯個重婚罪不成?

  想到父母,她有些擔心那對善良的夫妻在聽說自己的女兒自殺后的反應,便掐著嗓子,盡量用軟弱的聲音問道:“我爸媽他們……”

  牧時蒼的手突然松開口,冷笑了一聲:“現(xiàn)在想起你爸媽了?當初自殺的時候怎么沒想過我可能送他們陪你一起上路?”

  你敢!楊舒舒在心里磨了個牙,但面還是怯怯地低下了頭:“如果……他們不知道,就不要告訴他們了?!?p>  “晚了,現(xiàn)在全晉京市都知道我牧時蒼的妻子與人私奔失敗,在小公園割腕自殺,呵呵,楊舒舒你這下出名了,可能全國的人都認識你了呢。”

  牧時蒼坐到了病床邊上,雙腿交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俊雅的面容,即使是金銀的眼鏡也掩不住那俊雅之后的冷厲無情。

  楊舒舒在心里甚是不屑:嘖!騙鬼呢,她又不是明星,這年頭私個奔算啥了,就算是自殺的新聞,也不定登上熱搜頭條,怎么就全國認識了?頂多就是本地一小部分人唄。不過為牧時蒼這名字聽起來怎么有點耳熟?

  莫名的,楊舒舒想起了前身回憶影像是中有關這個男人的記憶,貌似是個相當有錢的家庭,而在那個家里,她過得并不好,她似乎并不想過多的回憶,她只是隱隱約約看到了一些模糊的人臉,每個人的臉雖然模糊,卻又會給她一種面目可憎的感覺。

  撇開那些似有若無的印象,她故意斂眉低頭:“那……那怎么辦?我……我不是故意的?!崩夏锉WC以后故意的給你多戴幾只綠小帽。

  “你覺得呢?”牧時蒼看著她,莫名的覺得醒過來的楊舒舒哪里不一樣,明明還是那副不敢看他的怯懦樣子,可是偶爾抬起眸光,卻不知為何比以前更加的靈動,是他的錯覺嗎?

  楊舒舒低著頭,眼睛一轉(zhuǎn),然后故意抬頭用一種小心翼翼的目光快速地掃了牧時蒼一眼,而后迅速再低頭:“要不……離婚吧,我什么都不要?!?p>  她覺得這個辦法完美極了,應該沒有哪個男人會拒絕,畢竟和別人私奔的媳婦和出軌沒差別,就算對方是青梅竹馬也是一樣的,而且還同意凈身出戶,兩人又沒有孩子,這婚離和干凈透徹。

  可下一秒,楊舒的下巴就被人狠狠地捏住,一股力量強硬地抓著她的下巴,把她整張臉抬了起來,迫得她不得不與面前的人面對面,近在咫尺的眼睛是一雙漂亮的桃花眼,那雙眼睛若是笑起來,一定很迷人,可此時卻是紅了一圈,一股偏執(zhí)的扭曲感從那雙眼睛里釋放出來,讓楊舒舒驀地一驚。

  她聽到男人的聲音,陰冷異常地說:“楊舒舒,你還是學不乖啊,我早就說過了,若是再敢逃離我,你們楊家都得陪葬,不要再讓我聽到離婚這兩個字,明白嗎?”

  最后三個字,他說的溫柔無比,卻是讓楊舒舒真正覺得恐懼的三個字,她呆呆地看著他點頭,這一瞬間的恐懼并不是裝的,而是實質(zhì)上感受到危險。

  可偏就在這時候,她的肚子又開始抗議,“咕?!币宦?,打破了病房內(nèi)詭異而冰的氣氛,就連牧時蒼的神色也愣了一下,隨即就恢復了溫和。

  他笑著松開了掐著她下巴的手,順手拍了拍她的臉頰:“一會兒讓人給你送飯菜,好好養(yǎng)精神,明天就在這里,咱們要招開一個小小的招待會,讓外面那些媒體把嘴巴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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