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不管她是誰
牧?xí)r蒼胸口吃痛,不由皺了下眉,可是手下的力氣卻加重,手腕被捏得生疼,楊舒舒來了火氣,直接又咬了一口。
牧?xí)r蒼臉都要黑成炭了:“楊舒舒,你給我松口?!?p> “那你松手?!睏钍媸嬉廊坏鹬粚有∪猓虉?zhí)得像頭小倔驢。
可牧?xí)r蒼也不是輕易妥協(xié)的人,看她這樣,他干脆不管自己的肉了,甚至把她往自己的身前又撞了撞:“楊舒舒,這要是左靳恒,你是不是就要吻上去了?嗯?”
他的聲音中透著危險的氣息,可是楊舒舒卻突然福至心靈,直接忽略了這一點,閃著兩只明亮亮的大眼睛抬頭看他:“哈哈,你是沒左靳恒帥啊。”
“……”牧?xí)r蒼眼里卷著黑色的霧,如果以前的楊舒舒讓人看著只是煩,那現(xiàn)在的就是讓人看著就想掐死她。
一個人的變化怎么會這么大?他真的想不透,可明明并沒有換人,人還是那個人,DNA是不會騙人的,最后只能說是她以前是演戲,但這演技——
不會真的是左靳恒那家伙的什么粉絲影迷吧?
“楊舒舒,你現(xiàn)在是不是覺得故意惹我生氣,我就會忘了今天晚上的事?”
楊舒舒在他的懷里反抗了一陣,發(fā)現(xiàn)沒辦法掙脫,只能保留體力,等下再爆發(fā)一下。
“我說了,不是我燒的房子?!?p> “我是說那根項鏈,你拼了命地回去,就要是取那根項鏈?”
楊舒舒愣了一下,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來,她的確是拼了命回去的,可是那卻又不完全是她想的,當(dāng)時身體和心理就是有那種奇妙的感覺,就是一定要回去,這應(yīng)該還是原身殘留的情念吧。
平時沒什么,但一旦有關(guān)那個凌宵的,就會受到影響。
她垂下頭思考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默認(rèn),牧?xí)r蒼垂眸看她,眼底黑云繚繞:“楊舒舒,你還真是學(xué)不乖,如果再讓我……”
“牧?xí)r蒼,那你為什么又進去?那時火更大了吧?你為什么又進去找我?”楊舒舒突然抬起頭,打斷了牧?xí)r蒼的話,她雙眼發(fā)亮,亮如星辰,牧?xí)r蒼突然聽到自己的心臟撞上了什么,“噗通”一聲,撞得整個人都跟著顫了一下。
看著他略顯茫然的神色,楊舒舒得意地笑了起來:“沒錯,就像是這樣子,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進去干嘛,就是想進就進了唄?!?p> “……”牧?xí)r蒼突然覺得雖然她演技不錯,但智商真的不算高,不過她想這么理解就這么理解吧。
他松開了她,手捏著她的下巴,左右晃了晃:“這次就算了,但楊舒舒,你要記著,你現(xiàn)在是我牧?xí)r蒼的太太,如果再發(fā)生了你與哪個男人有什么曖昧的話,呵呵……我可是會生氣的喲?!?p> 笑容在他臉上綻開的時候,隔著鏡片的眼睛是野獸般的光芒,楊舒舒突然覺得二次元的衣冠禽獸,斯文敗類突然就有了臉。
“好了,現(xiàn)在消防也差不多了,我們該去找真正的犯人了?!?p> 楊舒舒揉著下巴跟上他,不怎么情愿,但又有些好奇:“剛才出來時,我看到你和一個人說話,說什么?那人知道誰點的火?”
事實上,她是好奇那人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感覺牧?xí)r蒼只是朝著那邊看了一眼,那人就冒出來了。
牧?xí)r蒼回頭看了她一眼,態(tài)度又恢復(fù)了那種面具般的溫文:“等下你就知道了?!?p> “……”這張的臉可真多,精分加變態(tài)沒跑了。
…………………………
而另外樓上,牧老太爺已經(jīng)上樓休息,只是他并沒有真的睡下,只是在樓上的書房練字,管家良叔在為他磨墨。
在寫完了一副字貼后,牧老太爺轉(zhuǎn)頭看了良叔一眼,問:“阿良,有什么話就直說吧。”
良叔一邊磨墨一邊點頭,開口說:“老爺,這次醒過來的少奶奶似乎不太對勁,如果這才是她真正的面目,那這女孩兒的心機……太深了?!?p> 牧老太爺又拿出了一張字,準(zhǔn)備練下一副,他把毛筆在墨上沾了兩下,突然頓住抬頭看良叔,說:“她是真精,還是假傻,這些其實都不重要,阿蒼要的不過是她背后的那個身世,唉……這是他的心魔,如果不讓他做人,他一輩子都走不出來?!?p> 良叔點點頭,表示明白了,然后又問:“老爺,要不要派人暗中盯著些?”
牧老太爺想了想,點點頭:“也好?!?p> 而與此同時樓下的廚房,牧?xí)r連借著讓兒媳婦沖咖啡提醒的機會,把池靈給拉到了一邊,他一改平日在外人面前的和藹,看起來甚至有幾猙獰:“你剛才怎么回事,這事兒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池靈也很害怕,此時公公一問,一下子全說了,指望著公公能幫她:“爸,今天晚上小莊看到電視上在野外烤地瓜,就非要傭人陪著他烤地瓜,兩人也不知道怎么找地方,就找到白房子的后面兒,結(jié)果不小心火燒大了,正又好起了風(fēng),結(jié)果就卷到了廚房那邊,傭人害怕直接就抱著小莊回來了,本來想回去通知一聲的,結(jié)果回去時火就起來了。爸,這事雖然是傭人先起火在先,但這主要也是那里的廚房太多容易引火的地方吧,這……這……我們……”
牧世連氣得猛地抬起了手,他真想一巴掌扇死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玩意,本來是想給兒子娶回來,對他在牧家的地位也有用處,結(jié)果用處還沒發(fā)揮,就只能給惹亂子。
“馬上打電話讓那個傭人把小莊帶走,先去你娘家那邊,總之一句話,咬死不承認(rèn),明白嗎?這件事就和你沒關(guān)系。”
池靈被平時看起來脾氣很好的公公此時的滿眼厲聲給嚇得夠嗆,忙不跌地點頭,然后就去角落打電話,等她打完電話轉(zhuǎn)過身來時,牧世連已經(jīng)不在原地,他已經(jīng)回了客廳,只是在回客廳之前,他又偷偷地發(fā)了條信息。
可是池靈卻不太想回,如果這里有窗戶,她幾乎都能直接跳窗跑了。
如果燒的是別的地方,她可能還不會這么怕,頂多就是挨頓罵,挨頓罰而已,牧家不差那一幢房子,可是那里是牧?xí)r蒼的禁地,她有理相信,就算是牧?xí)r蒼直接把她踢出牧家,牧老太爺也不會說一句定,而她的丈夫和公公更不可能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