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指尖的溫柔
半個小時之后,牧家主宅又來了一位女醫(yī)生,女醫(yī)生來了之后,直接被帶上了二樓,然后她在楊舒舒暫時的房間里呆了十分鐘后出來,向牧時蒼說了楊舒舒的情況,并且說明,楊舒舒需要上藥。
等把藥準備好了,女醫(yī)生正準備重新時屋給楊舒舒上藥時,牧時蒼卻攔住了女醫(yī)生,同時拿過女醫(yī)生手里的藥說:“我去吧?!?p> 女醫(yī)生愣了愣,把藥給他:“那牧先生仔細一些,特別是背上的傷,針眼有些小,都要先消毒,再上藥?!?p> “嗯?!?p> 牧時蒼拿著藥進了屋,女醫(yī)生一臉驚奇地看著他把門關上,然后低聲問尹醫(yī)生:“不是說小牧爺和太太感情不好,牧太太還和男人私奔嗎?我看這也不像啊?!?p> 尹醫(yī)生看了這個老同學一眼,說道:“人家豪門內部的事你還是少八卦吧,別哪天失業(yè)了都不知道原因?!?p> 女醫(yī)生和尹醫(yī)生是同學,但看起來只有三十多歲,而且看起來很活潑,這時無所謂地聳聳肩,和尹醫(yī)生一起下樓了。
而這時屋里,楊舒舒只穿著內衣內褲趴在床上,身上蓋著一床真絲緞面的薄被,羽毛般的重量,絲滑的觸感,絲毫沒讓她覺得傷口疼。
聽到開門的聲音,她沒回頭,只是動了動,然后說道:“麻煩醫(yī)生了?!?p> 醫(yī)生沒有說話,她也不以為意,趴在床上閉著眼睛,能聽到腳步聲接近床邊,然后有人在床沿坐下來,慢慢地掀開了她身上的被子。
她閉著眼睛笑了一下:“醫(yī)生小姐姐,你不用這么輕,我能忍住,其實比這么疼的傷我也受傷,沒關系的。”
剛才那位開朗的女醫(yī)生在看到她的傷口,嚇了一跳,倒不是傷有多重,但這年頭還能出現(xiàn)板子和針造成的傷還是挺稀奇的,當時醫(yī)生小姐姐就憤怒了,說竟然有人敢對牧家的少奶奶動手。
當時她跟著笑,沒說什么,心想:就算知道了也未必不敢動手啊,人家小牧爺可沒當她是老婆呀。
坐在床尚的人動作頓了頓,突然開口:“你還什么時候受傷了?”
楊舒舒嚇了一跳,身體“蹭”地一下從床彈了起來,在轉身的剎那,她想起了什么,一把抓起被子擋在了身前,橫眉怒眼地瞪著對方:“你怎么進來了?”
牧時蒼晃晃手里的藥:“來給你上藥。”
“不用,你出去,讓剛才的醫(yī)生姐姐來就好?!?p> 牧時蒼把眼鏡往上推了推,漂亮的桃花眼上下打量起她來,剛才他進屋時看到了她的背和蓋下薄被下那纖細而有致的背影。
青色的被面搭著細白透著粉嫩的皮膚,像是開在一片綠意當中粉嫩的花朵,嬌嫩得讓人心底忍不住冒出一種想要破壞的沖動。
牧時蒼自認自己是自制的人,可是那一瞬間,他竟然真的有種想要撲上去破壞的想法。
可那只是看背面,此時再看正面,露出的皮膚依然是那么白中透粉,嬌嫩無比,細瘦的肩膀形狀優(yōu)美,是那種穿著露肩裙會很漂亮的那種,特別是細白頸下那一雙漂亮小巧鎖骨,沒來由地透著一股清純的情感。
這一切都還好,可是當你一看到那雙像是一雙桀驁不馴,隨時都能撲上來咬你兩口的眼神時,什么旖旎的想法就都沒有了,牧時蒼可保證,只有想掐死她的沖動。
“你那是什么眼神?覺得我會看上你那還沒發(fā)育完全的身材嗎?”
楊舒舒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點頭:“聽說變態(tài)就喜歡我這種看起來好欺負的,有肆虐的成就感。”
她說的十分的認真,認真的讓牧時蒼當時就想化身變態(tài),然后好好肆虐她一番。
“那你還挺當自己是回事的?!彼阉幫巴屏送疲骸澳悄阕约荷习??!?p> 楊舒舒憤然:“我要是能自己上,早上好嗎?你把剛才的醫(yī)生小姐姐找回來。”
牧時蒼嘴角一揚:“我讓他們先回去了?!?p> “那就找個女傭過來,對了,讓春曉過來幫我上?!?p> “……”牧時蒼突然不說話了,楊舒舒等了半天他沒動靜,以為他被說動,于是伸出光裸的手臂來揮手:“趕緊的?!?p> 牧時蒼卻趁機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把人往自己面前輕輕一拉,楊舒舒措手不及,整個人就趴到了他的腿上,整個后背都露在了他的面前。
她呆了半瞬,開始瘋狂爭氣:“牧時蒼,你個大色狼,快放開我?!?p> 她穿著內衣在他的腿上掙扎,柔軟的前部分不時地蹭過牧時蒼的大腿,牧時蒼在自己都沒有預料的情況下突然眼神一暗:“別動,再動我可能就真的化身色狼了,還是變態(tài)的那種?!?p> 楊舒舒被他暗啞的聲音給嚇了一跳,整個人都僵住了。
前輩子雖然沒談過戀愛,但沒吃過豬肉,還是看過豬走路的,開車的言情小說還是看過的,小言的至理名言告訴這時突然冒出來提醒她:男人的大腿蹭不得!
牧時蒼很滿意她此時的合作,拿出棉簽和消毒液準備先給她消毒,結果目光落到她一塊塊紅點的背后,神光一凝,剛剛時屋時看到的只是背部的上半部分,那里只有一兩個紅點,他還沒怎么注意,此時整個背部露了出來,在后腰的部分分部著一片紅點點,乍一看,像是起的小紅包,可是仔細一瞅,就可以看到那其實是一個個犯著紅的針眼,配著那粉白的肌膚,顯得格外的觸目驚心。
楊舒舒感覺到背后突然沒了動靜,她小心地動了一下,盡量先讓自己的身體離開他的大腿,可剛剛欠起身體,又被人壓著后腦勺給壓了回去。
“老實點,別動?!?p> 平時牧時蒼說話,為了與他戴的那么溫文爾雅的面具相稱,聲音平緩而溫潤,像是一條潺潺而流的溪水,可此時那聲音驀然沒了溫度,溪水凍結斷流,漸漸地從上面流過一汪陰冷的黃泉之水。
楊舒舒趴在他的腿上身體僵了僵,手驀地抓起了床上的被子,心想:要是這家伙做什么,她絕對要抓他個滿臉花。
可是,她等了半天,牧時蒼也沒做什么,也沒說什么,倒是感覺背后有什么輕輕地刷過,那力道輕柔得就像是羽毛,雖然背部不時傳來被蟄的刺痛,可是她能感覺到偶爾有手指滑過背部皮膚的感覺。
莫名的,竟然感覺那手指有點溫柔?
息子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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