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慧先是去阿鈉學長那里,錢若學長正好也在那里,先和錢若打聲招呼,然后問阿鈉學長可不可以由自己照顧赤雪。
阿鈉學長死魚眼的看著她,一言不發(fā),從他的眼神來看,顯然是知道赤雪是裝的。
錢若不見他說話,以為他是不同意,幫著說道:“她們兩個關(guān)系最好,現(xiàn)在赤雪重傷,由林慧照顧最合適。”
阿鈉學長橫了錢若一眼,還是答應(yīng)下來。
這幾天,在外人看來,林慧的主要任務(wù)就是照顧飲食起居,還與林慧說過羨慕她們兩人的友誼。
林慧木著臉接受這個她本人聽著特別離譜的說法。
赤雪昨天才醒,大家聽到消息趕來看望,他們自己人、花家小輩們,將不是特別大的屋子圍了個水泄不通。
然后赤雪勉強應(yīng)付了幾個不能推脫的大佬之后,不耐煩了,給這些老狐貍說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注意就得被帶溝里。
剩下的人他也懶得一一招呼,畢竟他“病重”,所以心安理得的以剛醒,身體不適為由又躺下了。
……
她吃完飯又去了赤雪房間,赤雪正睡得呼吸綿長,也不知道他們給她喂了什么好東西,這面色紅潤得,說是身體虛弱,哪個大傻子能信啊,分分鐘暴露。
她強行叫醒酣眠的赤雪,在她手里塞塊鏡子,靠著墻壁大肆嘲諷道:“自己好好看看,你說你一個病人,臉色比我還紅潤健康,這像話嗎?”
赤雪睡眼惺忪的坐起,手里多了個冰涼的東西,低頭一看,是塊鏡子,正對著自己的臉,然后就聽到了林慧的發(fā)言。
驚得她冷汗都下來了,看著鏡子里健康有光澤的面龐,余后劫生的拍拍小心臟,感激的對冷臉相對著自己的林慧說道:“還好你及時發(fā)現(xiàn)?!北蛔约喝税l(fā)現(xiàn)還好,這萬一花家人看見,再報告上去,裝病還打傷了人大小姐,怕是得交代在這里。
赤雪說道這里,林慧又有話說了:“你說說你,是不是睡得太死了?我都走你面前了你還做著什么美夢呢,我不在的時候能不能警醒著點,是不是嫌脖子上那幾斤肉了太重不想要了?”
赤雪自知理虧,傻笑:“這不是困了嘛,想著反正我在這里也一直是在睡覺,再睡會兒也行啊,然后就……睡過去了?!?p> “困沒問題,睡也沒問題,但是!麻煩您,稍微警覺點,至少有人開門你得知道,然后及時做出反應(yīng),就這,很難嗎?”
“不……不難?!背嘌┑讱獠蛔愕拇鹪挕?p> 她撓頭,有些納悶:“最近我也不知道怎么的,特別困,總想睡覺,而且一睡就睡得特別死?!?p> 林慧狠狠轉(zhuǎn)頭,“這么重要的事情為什么不早說!”走到赤雪身前蹲下,把脈,她倒是扮過醫(yī)生,中西醫(yī)都有。
中醫(yī)因為時間較短,而中醫(yī)又需要較長時間積累,只學了個型,頂多?;iT外漢罷了。
以她蹩腳的診脈水平,實在看不出什么問題,問她:“這種情況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