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林慧非常贊同,“看出來了?!睆乃麄冊谕鯇幠雇庖姷綍r,他們就一副指指點點看不起他們的樣子。
只是沒想到對待沐家少君也是這番做派。
倒真是出人意料。
沐君染又對二人說道:“剛才為首的那人,是南藏帝國原六皇子啟堯,此人有些手段,我不在時你們盡量不要與他接觸。”
“原六皇子?”原主畢竟只是小門小戶不受寵的小姐,對大人物的腌臜事不甚明了。
“對,南藏帝國未被白家掌控時姓啟,六皇子原名啟堯現(xiàn)名白年粕,他母親是白家人,啟家覆滅,只余和白家有淵源的六皇子母子活了下來,前皇帝血脈,白家不可能以禮相待,本應自生自滅,能混到這種程度,心思可見一斑。”
林慧非常贊同,剛剛那幾人,明顯以六皇子馬首是瞻,能哄著白家長輩中用他,還能讓這么多白家小輩服從他,籠絡人心的本事著實不小。
花培在一邊聽得津津有味,他自小因為父母的緣故,被花家排斥在外,即使不殺也可以扔了讓他自生自滅,花家又要裝大度,說什么父母是父母,孩子無咎,既是他們花家血脈,便不可流落在外。
其實就是換了個地方自生自滅,從某個小破廟換到了主家。
雖說性格陰郁了些,誰對他怎么樣他還是分得清的,雖然和林慧幾人相處不久,但他看得出至少他們對他沒有厭惡,沒有憐憫,和對待普通人別無二致。
他喜歡這樣的相處模式。
因此,便也放得開些。
看林慧警惕的樣子,沐君染輕笑:“不過也不用太防備著,他白家也不是鐵板一塊,要實在脫不開身,就把白咎拉出來?!?p> “…白咎是?”
“白咎乃白家家主庶子,看白年粕非常不順眼,兩方時不時起些小摩擦,但白咎即便是庶子,可也是家主兒子,所以勝的多很多?!?p> 林慧覺得不可思議:“就這樣他還能做全身而退??。 ?p> 頂撞家主兒子,若是有正當理由,那沒問題,或者是身份比之家主兒子只高不低,也沒問題。
可這位白年粕都沒有。
林慧自語:“這位白年粕的母親…別是白家主的白月光吧,那…白年粕是家主私生子?”
雖不知白月光是何意,結合上文倒不難猜到,沐君染點頭,“很多人都是這樣想的?!?p> “所以是真的?”林慧求證。
“不知道,只知道白家確實有不少人調查,結論是白年粕的母親與白家主確實有舊?!?p> “這算什么結論,證實了他倆真的曾經(jīng)在一起過?還是證實了白年粕是家主私生子?”
“不知道,人家家事我怎會清楚?!?p> 林慧“……”
花培“……”
那你在說什么結論?
沐君染尷尬的咳嗽一聲,“后面的消息白家封鎖了。”
既然需要封鎖消息,就證明這個調查結果對家主不利,那不是明擺著嘛。
前皇帝的綠帽子戴到棺材里了啊。
死了都沒取下來,嘖嘖嘖,實慘。
白年粕的母親,更加不容小覷,白年粕的本事就是跟他母親學的吧。
能周旋在兩個權力滔天的男人中,只能贊嘆一句長袖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