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了余的飛行法器,一件袈裟去找他師兄。
林慧坐在袈裟上,看看這兒,摸摸那兒,很是稀奇。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小型飛行法器,難免有些好奇。
上次他們?nèi)セ页俗拇笮头ㄆ魇菍㈧`石鑲嵌在特殊凹槽,過兩天就得換一顆。
經(jīng)過剛才的一番動作,確定這件袈裟就是一件袈裟,坐著軟軟的,時不時還會被風(fēng)吹起邊角,沒有地方可以鑲嵌東西。
不懂就問,林慧將疑惑悉數(shù)問出。
了余沒有笑話她,“鑲嵌靈石不是必要條件,真正的必要條件是靈力,而靈石只是為了防止靈力不足,應(yīng)對不了突發(fā)危機(jī),或是怕靈力不濟(jì),飛行法器沒到達(dá)目的地便力竭垂直降落?!?p> 林慧了然。
也就是說,只要靈力多,或者目的地不遠(yuǎn),便用不上靈石了。
兩人就飛行法器聊了一路,完全將一旁的三兒忽視了個徹底。
…………
“小魚兒,好久不見,有沒有想師兄?。俊?p> 講話間,已經(jīng)攬住了了余。
林慧和三兒都有那么點驚奇。
無他,了余這師兄實在是出人意料,一臉痞相,好好的和尚服非要穿的袒胸露乳,腰間別一葫蘆,動作間那壺里傳出細(xì)細(xì)水聲,據(jù)林慧猜測,里面裝的是酒,言語動作放浪不羈。
除了那燒了戒疤的腦袋看出這是個和尚之外,那和斯文端莊的了余完全是兩個極端。
這位師兄看著就像個剃了光頭燒了戒疤然后騙吃騙喝的假和尚。
林慧想,如果在菩提廟遇到的是這位,恐怕大白饅頭都不會給一個,門都不會讓進(jìn),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更別提以物易物,交換破厄丹了。
了余好不容易從師兄懷里掙脫,蒼白的小臉都染上了脂色。
理了理衣服,相互介紹。
“施主,這是我?guī)熜至私Y(jié),別看他這樣,很厲害的?!?p> “師兄,這便是用破厄丹支付報酬的林施主。”
了結(jié):“幸會?!?p> 林慧:“阿彌陀佛?!?p> “……”
三人默契的裝沒聽見。
“事不宜遲不……”林慧剛起了個話頭便被一聲哈欠打斷,林慧再接再厲,“我們……”
“咕嚕?!?p> 了結(jié)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的情緒,拿下腰間的葫蘆打開就是一大口,清冽的酒香四散開來。
嗅到酒味的那刻,林慧沒有半點驚訝,而是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
還有。
想要借酒裹腹那是行不通的吧……
“咕嚕嚕?!濒[人的聲音又一次響徹于耳。
了結(jié)揉揉肚子,“貧僧的五臟廟已經(jīng)唱起了空城計?!毕乱徊骄鸵岢龊侠硪?,一個饅頭突然湊到了結(jié)鼻尖,“師兄,給。”
“……”了結(jié)朝他的師弟幽幽看去,利索轉(zhuǎn)頭,特別有骨氣的留下一句,“不吃。”
“師兄不是餓了嗎?”
“閉嘴!”
林慧極為懂得把握時機(jī),她特意在了結(jié)越發(fā)暴躁時開口,“我記得往東五十里有間食肆,去那兒吃吧,饅頭冷硬干噎,有什么好吃的?!?p> 三兒沒那么多想法,只覺得這人故意找事,只得認(rèn)真在心里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才沒有失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