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的尸體已經(jīng)安頓好,接下來的事情,周子徹隨即派人書信一封給許奚塵。
徐遠則是在旁言說:“主子,丞相被殺利益最大者屬下覺得會是皇后一黨,畢竟朝堂之上的局面不得不讓人懷疑?!?p> 周子徹也是如此覺得,“徐遠,你著兩日去趟北敬候府約裴硯熙園相見?!?p> 徐遠撓撓頭不解:“主子為何突然邀約裴小侯爺?”
周子徹當(dāng)時沒有解釋:“你盡管照我的吩咐去做,有必要再叫他的屬下韓青來一趟,屆時定會告知緣由。”
小許時辰后,徐遠找到韓青,上來就與他小打小鬧,“韓青,不錯嘛,最近又發(fā)福了,是不是侯府的飯做得太好吃了。”
韓青回懟道:“我瞧你也發(fā)福了不少,想必在王府過得津津有味罷?!?p> 徐遠不屑調(diào)侃:“相比之下,你比我更福了些許?!?p> 韓青依舊翻白眼:“彼此彼此啊,誰都別說誰。說,來找我干什么?!?p> 徐遠卻講:“我來是找你家小侯爺?shù)?,他人呢,難不成還在和長公主卿卿我我?”
韓青瞬間羞紅了臉,反駁:“公子才沒有和長公主卿卿我我,長公主早被打發(fā)回宮里去了,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在審問虞北?!?p> 徐遠臉部抽搐,“虞北,是何人?為什么要審問他?難不成他手上有你家侯爺不可告人的秘密?”
韓青真想一巴掌呼在他的臉上,咬牙切齒說:“徐遠,你不是來找侯爺?shù)膯?,我去喊他出來,等事情結(jié)束了有你好看的?!?p> 徐遠大笑:“哈哈哈,韓青,我又沒說你何必如此恨我,像要把我吃了一般,唉,趕緊的去叫你家侯爺出來,我家那位主兒等急了有你倆好受的。”
韓青到了虞北的廂房,虞北正被裴硯折磨的不行,韓青一來虞北的雙眼都放光了,大喊:“救星啊,快讓你家小侯爺把我松綁吧?!?p> 虞北被綁在椅子上,裴硯依舊離他很近,滿臉陰郁,轉(zhuǎn)過頭來看向韓青的時候,就變成了淺笑,溫柔的問:“怎么了韓青?”
韓青嘴角抽搐,稟報:“宣王殿下派徐遠來請公子您去熙園一趟?!?p> 裴硯依舊淺笑緩緩回道:“好,咱們走吧?!?p> 虞北一人就被晾在這里誰也不管了,眼前的一幕完全就是兩個人啊,大型雙標(biāo)現(xiàn)場,虞北咽不下這口氣,發(fā)泄道:“裴硯!?。 ?p> 熙園,槐樹下。
四人相對而視,沉默良久后,徐遠打破瓶頸,“丞相死了,幕后黑手很有可能是皇后支配的?!?p> 裴硯和韓青兩人震驚,異口同聲喊到:“什么!”
周子徹接著說:“丞相我們已經(jīng)埋了,至于其他的,我需要問問裴小侯爺你的意見。”
裴硯暫時有點接受不了丞相死了的事實,反問:“丞相怎么會死呢,啊?我不信。”
周子徹也很無奈,可事實必須接受,直到讓裴硯親眼見到丞相的墳?zāi)共艔氐壮姓J本朝丞相已死,曾經(jīng)敬仰之人也會有這一天,裴硯緩緩閉上眼,問:“幼清知道這件事嗎?”
周子徹說:“她不知道,我沒告訴她,我想著等查到真相后再告訴她。”
裴硯緩了緩神說:“那你打算怎么查?今日叫我過來難不成是想讓我與你一起?”
周子徹還沒回答,裴硯爽快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你,你說我該怎么做。”
周子徹將心中想法與他說:“丞相臨走之前曾交代我暫代丞相一職,把清兒也托付給了我,如今叫你過來是想讓你上朝堂參政,如今父皇病重,那日再大殿之上暈了過去,皇后壟斷了任何人前去探望的機會,我只怕父皇的病情較重,皇后有意篡權(quán),所以趁著父皇還在趕緊把能解決的事情全部解決?!?p> 裴硯說:“這樣的話,那就得抓緊了,我們的機會并不多,索性查到足夠的證據(jù)之后再在大殿之上揭露皇后一黨的惡行。”
周子徹認同,“我覺得有必要讓奚塵秘密回京協(xié)助我們?!?p> 裴硯卻道:“他現(xiàn)在都到邊關(guān)了吧,回來的話怕不是得十天半個月?!?p> 周子徹淡笑:“不急不急,我等先將事情坐下,不管他回來的早晚,諸多的事務(wù)都且等著他呢不是?!闭f完這句話,他頓了頓,“最近怎么沒見平昌?”
裴硯將平昌回宮的原委告訴了周子徹,周子徹莞爾一笑:“虧你想得出來,不過她回去也好,可以探聽一下父皇的病情,你抽個時間進宮一趟,借口就是關(guān)于刺客一事,旁敲側(cè)擊的問問父皇的事情。”
裴硯答應(yīng)后看向韓青,笑嘻嘻的說:“韓青,可能要委屈你一下了?!?p> 韓青滿頭問號,“???該不會是讓我進宮頂替刺客吧,那皇后還不扒了我的皮,抽了我的筋,到時候死的五馬分尸連親娘都不認識我了,我不去?!?p> 裴硯當(dāng)即吼道:“韓青,都到這份兒上了,你居然這么對我,沒聽宣王殿下說找個刺客頂上去嗎,況且我是那種不護犢子的人嗎?”
韓青點頭承認,“是?!?p> 裴硯一腳踢在他身上,“你就好好的演個死尸就行,我叫人把你畫的丑一點,凄慘一點就好,以防不備,你還要吃點東西?!?p> 韓青算是栽在裴硯手上了,此刻他好想換個主子,轉(zhuǎn)頭就問周子徹:“王爺,您還缺下手嗎?”
徐遠作為王爺專屬保鏢兼王府大統(tǒng)領(lǐng)一口回絕:“不缺,謝謝?!?p> 韓青:“……”
認命啊,韓青折騰一番之后,被成功抬進鳳儀殿之中,白布蓋在他的身上,眾人只覺得晦氣趕忙說先把人拖出去,皇后也很嫌棄,尤其是韓青身上撒發(fā)出的惡臭和血腥味,“快把他抬下去,扔出宮外,晦氣?!?p> 說著下人們只好憋著氣把人抬出去,裴硯說:“皇后娘娘,剛才那人便是當(dāng)日刺殺長公主的刺客,已經(jīng)被我就地正法,如今我是前來復(fù)命的,還有請長公主回府上住下?!?p> 皇后露出一副思女心切的表情,對裴硯說:“本宮想要平昌在宮里多待些時日,何況出了宮外,也不知還有什么危險在等著她,總歸是不好的,陛下也甚是想念平昌,許久未見難免話變得有些多了,想來小侯爺應(yīng)該不會再多等上幾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