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海貴人凌蘭女扮男裝,與紫鳶帶領巴牙喇護軍臣策馬馳騁,風馳電掣趕去大同前線,救了大周王岑春極,十四皇子岑春袞率領兩白旗主力救駕,大敗中原明國大同總兵何安瀾,大周王岑春極凱旋回京,在崇政殿下旨擢升十四皇子岑春極為楚王,德格類在前線賣國求榮,岑春極命令在大周國各地緝捕德格類!
“王上,昨夜在宗人府圈禁的楚王岑春泰突然在屋里病死了!”水龍宮,丞相楚才向大周王岑春極拱手稟告道。
“父王,兒臣在大同前線暗中親眼看到側妃凌木布泰披著大紅猩猩氈斗篷,與宮女蘇墨策馬在大路上秘密馳騁。”大皇子岑春豪也進了水龍宮,向父王岑春極稟告道。
“側妃在朕與敵軍惡戰(zhàn)之時,也秘密來到了前線?”大周王岑春極思慮再三,目視著大皇子岑春豪,沉吟良久,暗暗滿腹狐疑。
“父王,兒臣在前線暗中還查到中原明國大同總兵何安瀾,是昔日在大凌河被祖大壽殺了的副將可綱秘密地改了名字!海貴人昔日與這可綱曾經一同在京城廣渠門,兒臣暗中懷疑,海貴人是中原明國的奸細!”大皇子岑春豪又向父王岑春極鄭重其事,振振有詞,言之鑿鑿地稟告道。
“胡言亂語!春豪,你這小子在前線聽了一些敵人編造的謠言與一些小人捕風捉影的流言蜚語,今日就在朕的面前公然信口胡說!”大周王岑春極聽了岑春豪的稟告,如晴空霹靂,在水龍宮的大殿頓時龍顏大怒,大發(fā)雷霆!
“父王,兒臣稟告的這些事,都是兒臣親自在敵軍大營里查到的?!贝蠡首俞汉拦蛟诟竿踽簶O的面前,向岑春極呈上了中原明國大營里自己尋找到的海貴人凌蘭的玉簪。
“春豪,這是敵軍的反間計!”大周王岑春極迅速拿起那海貴人凌蘭的玉簪,說時遲那時快地扔進了大殿的香爐。
“父王,您現(xiàn)在雖然暗中懷疑海貴人的事是敵軍的反間計,但是十四叔在大同前線想謀反,側妃秘密地來到大同前線,全部都是千真萬確!”岑春豪向父王岑春極叩首道。
“春豪,你立刻下去,今日這事,你不許在水龍宮外對人說!”大周王岑春極思慮再三,囑咐長子岑春豪道。
寢宮,大周王岑春極怏怏不樂地步進了屋里,寢宮之內突如其來檀香裊裊,書房琴音悠悠。
“蘭兒,你在書房鼓瑟?”大周王岑春極步到了書房里弱眼橫波,纖纖玉指正在彈琴的海貴人凌蘭的面前,柔情似水地問道。
“春極,我在江南金陵之時學過彈琴,但是回到沁國后,這十年,我都幾乎忘了,這幾日,我們打了勝仗,你又非常開心,我在水龍宮書房之內就再看看這金陵的琴譜,彈彈這琴?!焙YF人凌蘭罥煙眉似蹙非蹙,含情目似喜非喜,凝視著大周王岑春極,嫣然一笑道。
“蘭兒,你與中原明國的副將可綱昔日在京城的廣渠門一同去過戰(zhàn)場?”大周王岑春極執(zhí)著海貴人凌蘭涼涼的纖纖玉手,詢問道。
“春極,昔日我與紫鳶被元北大汗司馬丹派兵追殺,在前線是可綱將軍救了我與紫鳶,在京城,我為了在戰(zhàn)場找你,和可綱將軍一同去了戰(zhàn)場?!焙YF人凌蘭含情目凝視著大周王岑春極一本正經地說道。
“可綱沒有死,祖大壽昔日在大凌河城外故意對朕與我大周國暗中用了苦肉計,這可綱現(xiàn)在改名何安瀾,做了大同總兵,這次朕在前線被包圍,與德格類串通一氣的就是這個何安瀾!”大周王岑春極的明眸凝視著眉尖若蹙的海貴人凌蘭,又非常的幽深,又非常的含情脈脈。
“可綱沒有死?”海貴人凌蘭萬分驚愕!
“蘭兒,岑春豪在前線秘密地暗中潛入中原明國的大營,找到了你曾經在京城廣渠門戰(zhàn)場丟的玉簪,朕完全不相信你會與中原明國的總兵勾結,立刻燒了玉簪,把春豪罵走,但是朕現(xiàn)在在水龍宮暗中仍然憂心忡忡,在盛京皇宮內外秘密對你恨之入骨的小人必定會公然利用這些謠言詆毀陷害你與布泰!”大周王岑春極突然把海貴人凌蘭緊緊地摟入自己溫暖的懷里,凝視著眉尖若蹙的海貴人凌蘭,語重心長又情真意切道。
“春極,在這個世間,這個世界,你是真的信任蘭兒我的唯一的人!”海貴人凌蘭情不自禁潸然淚下,如小鳥依人一般泣不成聲地依偎在大周王岑春極的懷里。
“布泰,朕在朝廷后宮,為了保護蘭兒,現(xiàn)在只有把你的名聲暗中犧牲了!”大周王岑春極凝視著凌蘭,心中思緒萬千,心生漣漪。
盛京皇宮永福宮,側妃凌木布泰抱著自己的女兒建寧固倫公主,正在寢宮之內溜達,突然,幾名御前侍衛(wèi)闖進了寢宮,總管太監(jiān)李蘇步到了側妃凌木布泰的面前,向凌木布泰宣布了大周王岑春極的上諭:“側妃凌木布泰,在后宮永福宮之內一直溫良賢淑,但是不能謹言慎行,暗中與宮女女扮男裝出后宮,秘密地擅自去了前線,朕如若不懲治,在后宮六宮就不能以儆效尤,今日下旨在永福宮貶黜側妃凌木布泰為貴人,禁足永福宮!”
側妃凌木布泰泰然自若地跪在圣旨面前,向圣旨三跪九叩。
“小主,我們這次秘密去前線勸說十四爺率兵救駕,是為了王上,但是王上現(xiàn)在不但沒有賞小主,而且在后宮六宮光天化日之下這般不分青紅皂白,懲治小主!”蘇墨把凌木布泰攙扶起來,撅著小嘴,氣呼呼沒好氣地為凌木布泰打抱不平道。
“蘇墨,王上為了保護我與姐姐,現(xiàn)在只能懲治本宮,把宮內外小人編造傳播的流言蜚語迅速都公然消滅了!”凌木布泰盈盈水目凝視著蘇墨,對蘇墨意味深長,聰穎過人地說道。
“主子,我們的人這次雖然沒有刺殺側妃凌木布泰,但是大皇子岑春豪在前線查到了海貴人與側妃姐妹的謠言,王上這次雖然保了海貴人側妃姐妹,但是他必定對這凌家兩姐妹暗中都滿腹狐疑!”麟趾宮,宮女桂花向淑妃鐘木娜欠身,喜笑顏開稟告道。
“桂花,海貴人凌蘭這個狐媚子現(xiàn)在在宮內外變成了貂蟬,她是中原明國用美人計秘密派到王上身旁的奸細,王上雖然專寵這個狐媚子,但是他為了大周的江山社稷,必定會懷疑這兩姐妹!”淑妃鐘木娜對宮女桂花淡漠一笑道。
“凌蘭,盛京城內外現(xiàn)在暗中有人詆毀你是中原明國派的貂蟬,用美人計暗害八哥,你在水龍宮,沒有聽到宮人交頭接耳嗎?”辰時,瓔珞公主與云貴人蘇飛云披著大紅猩猩氈斗篷,火急火燎地步進了寢宮,瓔珞公主水靈靈的明眸凝視著神情自若,坐懷不亂的海貴人凌蘭大聲問道。
海貴人凌蘭含情目凝視著瓔珞公主與云貴人蘇飛云,氣定神閑笑道:“瓔珞、飛云,今晚你們都來我的寢宮睡。”
水龍宮寢宮,窗欞外花影婆娑,新月如鉤,海貴人凌蘭、瓔珞公主、云貴人蘇飛云躺在床榻上呼呼大睡。
黎明時分,水龍宮外晨光熹微,紫鳶步進寢宮欠身,立刻向睡眼惺忪的海貴人凌蘭稟告道:“郡主,五公主岑春錦瑟死了!”
海貴人凌蘭含情目凝視著紫鳶,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