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岑爾金在青埂峰拜師學藝,與東華郡主在山上一同學武,東華郡主冰雪聰明,岑爾金超凡脫俗,在長白劍派中武功與弟子的修為,都是第一,中原明國皇帝的兒子福王圖侖來青埂峰,冒充副將兒子,也拜白頭居士為師學藝,暗中對初心弟子岑爾金非常嫉妒。
這日,顧盼神飛又飄逸精致的東華郡主與丫鬟雁兒在青埂峰上的一亭兀然中練劍,東華郡主國色天香,體態(tài)輕盈,把那個圖侖暗中偷窺得嘴不斷流口水。
“小師妹,你與雁兒兩個在一亭兀然練劍?雁兒現(xiàn)在回去了,你一個人一定冷清孤寂吧,大師兄哥哥今日來陪你!”齜牙咧嘴,一臉地痞的圖侖突然撲了出來,對著氣得面如芙蓉寒霜的東華郡主公然耍流氓道。
“圖侖,本郡主知道你父親是中原明國大官,但是你今日竟然公然想方設(shè)法不擇手段欺負我這個小師妹,你真是恬不知恥!”東華郡主罥煙眉一挑,含情目怒視著圖侖一本正經(jīng)地大聲叱道。
“東華,你今日如若公然不從大師兄,大師兄公然就把你那個農(nóng)村師兄鄉(xiāng)巴佬岑爾金從小到大的全部丑事都抖出去!”圖侖眼睛瞪著東華郡主,兇相畢露地恐嚇道。
“圖侖,你這個禽獸!”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時,突然說時遲那時快,風馳電掣一個重重的老拳打在了圖侖的臉上,把圖侖打得血肉模糊!
“岑爾金,你小子敢打大師兄!”圖侖被岑爾金打得滿地找牙,捂著臉,對岑爾金齜牙咧嘴道。
“你這個中原明國的惡少,來青埂峰是學藝的,不是公然侮辱女弟子,四處明目張膽胡作非為,公然仗勢欺人!”岑爾金勃然作色,眸子瞪著圖侖浩然正氣道。
“岑爾金,你這個鄉(xiāng)巴佬!小的們,打!”圖侖面目猙獰,惱羞成怒,對著幾個奴才聲嘶力竭喪心病狂地嚎叫道。
幾個齜牙咧嘴的奴才把岑爾金與東華郡主圍在垓心,東華郡主黛眉一擰,凝視著岑爾金,岑爾金對東華郡主舒然一笑道:“東華,這群惡少公然仗勢欺人,小師弟我今日就是被打死,也要保護你!”
“打!”圖侖面目扭曲,拔出了他大師兄寒光閃閃的寶劍,向岑爾金的胸口搠來!
青埂峰一亭兀然之上,只見岑爾金目光如炬,勃然作色,眼明手快,迅速把圖侖的寶劍在眾目睽睽之下輕而易舉地立刻接住,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如其來一招分花拂柳又亢龍有悔,把圖侖說時遲那時快打飛,寶劍正巧戳進一個奴才的胸口,那奴才立刻倒地死了!
“岑爾金,你小子殺人!”圖侖捂著胸口在奴才的簇擁下逃跑了。
夜,白頭居士的寢屋,殺了人的岑爾金果不其然地步到了寢屋外。
“岑爾金,你今日因為孟浪,在一亭兀然得罪了中原明國的皇子,你不能再做為師的弟子了,為師送你十三副鎧甲,再把十三副武功全部都傳授你,你下山回家吧?!卑最^居士突然步到了岑爾金的面前,對岑爾金語重心長,循循善誘道。
“師父,弟子想娶東華郡主為妻!”岑爾金向白頭居士叩首道。
“岑爾金,在這個世間,食色性也,弟子你在這個世界都應(yīng)該四大皆空!”白頭居士閉目,對岑爾金意味深長道。
“大哥!”岑爾金秘密下山后,在路上遇到了到處尋找他的弟弟岑爾齊,兄弟兩人在青埂峰下重逢,都欣喜若狂!
“爾齊,這是師父送給我的十三副鎧甲,我們回建州后,用這十三副鎧甲在建州老家四面八方招兵買馬,為祖父報仇!”岑爾金凝視著弟弟岑爾齊,目光閃閃,對弟弟岑爾齊氣壯山河,意氣風發(fā)道。
建州,雖然只有十三副鎧甲,但是建州老家的百姓都被圖倫城主尼堪外蘭這個厚顏無恥的朝廷鷹犬和他的奴才欺負得悲憤萬分,岑爾金一回老家招兵,老家就有五個岑爾金小時候的朋友接二連三來投奔他,岑爾金欣喜若狂,立刻封五個朋友為建州五大臣,用十三副鎧甲招了一百名士兵,岑爾金親自率領(lǐng)這一百個弟兄夜襲殺害祖父的大仇人圖倫城主尼堪外蘭的圖侖城!
今晚,夜色茫茫,星月交輝,圖倫城主尼堪外蘭去遼東總兵府向李成梁送美人,幾日不在圖倫城,岑爾金手執(zhí)大刀,親自身先士卒,率領(lǐng)扈爾漢、額亦都、何合理等人秘密爬上圖倫城墻,暗中打開了圖倫城大門,一百名兄弟殺聲震天,沖進圖倫城,大敗尼堪外蘭!
“大哥,我去海西國向海西國主布寨為大哥求婚,海西國主布寨與弟弟金臺石已經(jīng)答應(yīng)把東華郡主嫁給大哥了!”圖倫城的大廳,岑爾齊歡天喜地跑到大哥岑爾金的面前,向岑爾金拱手稟告道。
岑爾金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