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被關押了。
看完了信中的內容,云初玖越發(fā)的想打他。
合計著搞了那么大的一個信封,然后還往她這邊扔信封,就只寫了這一句話?
云初玖十分無奈地搖了搖頭。
她順著飛鏢砸過來的方向,站在了那個靠窗戶的墻邊。
‘咚咚咚’
墻外的聲音依然在繼續(xù)。
云初玖靠墻站著,她知道肯定是南宮辰,不過還不確定。
“你為什么要來這里?之前不是說自己生氣了,不會再來這里,南宮辰。”
外面敲墻聲漸漸消失。
“怎么不說話?”云初玖問。
“聽說你第二次被關押在這里了?!蹦蠈m辰對她說。
“那又如何?!睂τ谧约罕魂P押在小黑屋,她十分想吐槽賀蘭姜黎,要是沒有碰見他的話,也不至于次次都被關押在這里。
人都被關押在這里了,再吐槽也沒有用了。
云初玖無奈的嘆息。
站在墻邊的南宮辰也是對她無奈。
“掌柜的,你至于嗎?放著好好的掌柜的不做,非要來這里當賀蘭的侍女,咱們客棧的營業(yè)額,也得頂你當侍女一年的收入了?!?p>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是為了當侍女才來得這里?!彼f,“廢話不多說,你趕緊把手套給扔過來,我知道手套在你身上?!?p> “掌柜的,你別想了?!蹦蠈m辰抬頭望了一眼這個小窗戶,一臉的鄙視,“就這么小的窗口,鉆只貓還差不多,就你那身體,能從這里鉆出來,那才是神奇?!?p> “哦,那你來這里干什么?難道就不是來救我出去的?南宮辰,我可是要勵志成為全皇城最偉大的發(fā)明家,在那個目標還沒有實現(xiàn)之前,我可不想死在這里?!?p> “不好意思,掌柜的,屬下確實不是來救你的,只是聽說你被關了,特意來看看你?!?p> 南宮辰低頭看了一眼手里的撬鎖工具,他在等待云初玖的一個答復,若這個答復讓她滿意的話,他打算冒險撬鎖。
云初玖越聽越不高興。
“看我?你存心的對不對,明知道我被關押在這里,你還來看我。我還以為你是來救我的?!?p> “掌柜的,要是你同意跟屬下一起回去,屬下愿意冒險撬鎖?!蹦蠈m辰對她說。
“客棧的事,你不是跟我鬧翻的了嗎?南宮辰,不是我不想跟你回去,而是咱倆這個合伙人,已經鬧翻了,我再回去,已經沒有意義可言了?!?p> 她一點兒也不想回去,哪怕會葬身在賀蘭府。
云初玖也不想回去繼續(xù)當她的客棧的掌柜的。
或許再繼續(xù)當掌柜的,對她來說,沒有太多意義可言。
“南宮辰,你知道我不想回去。”
“算了,你肯定會說,為了你的發(fā)明家夢,你不想回客棧,那里對你而言,沒有太多意義可言?!边@次見云初玖,南宮辰有許多失望,“算了算了,客棧的生意好在還有許多以前的老顧客光顧,勉強還能維持住生計。掌柜的,你繼續(xù)忙你的事吧。”
“你確定?”
“確定?!蹦蠈m辰收回了那些撬鎖的工具,“放心,到了最后的關頭,屬下一定會舍身救你性命的?!?p> “別想了,本掌柜命大著呢!又不會出事。”云初玖對他說,“你趕快回去,等會兒被發(fā)現(xiàn)了可就慘了。”
自己被關押也就算了,她可不想再拖累南宮辰跟她一起關押在這里。
南宮辰一言不發(fā),直接離開了。
聽到腳步聲,云初玖長舒了一口氣。
她在想他膽子還真大。
竟然敢第二次陷入賀蘭府,他還真是不怕被抓。
幸好沒出啥意外。
黑影就站在遠處,注視著這一幕。
他覺得這個云初玖一點兒也不簡單。
和他猜想中的差不多。
等賀蘭姜黎醒來,他有必要將此事稟告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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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姜黎寢宮忙成了一片。
初夏拿熱毛巾敷在了世子頭上。
林醫(yī)女掏出了針灸包,在給世子做著針灸。
黑影站在旁邊,靜靜的看著這一幕。
“世子什么時候能醒來?”他問。
這已經過去半個時辰了,賀蘭姜黎還沒有醒來。
他在想要不要稟告王爺。
或者去太醫(yī)院傳御醫(yī)。
“世子可能是身體差所導致的昏迷。”林醫(yī)女在旁邊耐心的說,“我們會盡力的?!?p> “還有多久?”
“不知道,快的話,應該明天早晨能醒來?!绷轴t(yī)女邊說話邊耐心的將銀針放在了賀蘭姜黎胳膊上。
賀蘭姜黎直接被痛醒了。
他身上出了很多冷汗。
剛睜開眼,就聽見林醫(yī)女在旁邊十分高興的說:“世子醒來了?!?p> “發(fā)生了什么?”賀蘭姜黎感到自己渾身好輕松,他從來沒有這么舒服的睡過這么一覺。
這一覺睡得,就像是一場夢一樣。
“世子,你昏迷了很久了?!焙谟熬o張的說,“要是你再不醒來的話,屬下就要……”
“本公子醒來了?!辟R蘭姜黎正準備起身,林醫(yī)女便攔住了他。
“世子,你先不要動。銀針還沒有取下?!彼f。
林醫(yī)女對初夏使了個眼色。
初夏立刻把毛巾從賀蘭姜黎頭上拿了下來。
放到了旁邊的臉盆里。
“世子,取針可能會有點兒疼。世子你忍耐一下?!背跸恼f完就跟林醫(yī)女一起動手取銀針。
賀蘭姜黎剛剛疼過,這次,又因為取針,又疼了幾次。
額頭又出了很多冷汗。
初夏擰干了毛巾,再次將熱毛巾放到世子額頭上。
直接被賀蘭姜黎拒絕了。
“把毛巾拿下來。”看到銀針全都取下了,賀蘭姜黎坐了起來。
胳膊上一個又一個針孔,看起來有些嚇人。
“你們扎了多少針?”賀蘭姜黎感覺自己胳膊都要抬不起來。
關鍵是初夏還一臉冷靜的對他說:“也不是很多針。”
“你們逍遙醫(yī)館醫(yī)女的醫(yī)術,我不懂?!辟R蘭姜黎說。
初夏不說話。
林醫(yī)女問:“世子有沒有恢復點兒。”
她剛才在給世子把脈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世子體質很虛弱,需要休息。
“恢復的挺好的,就是有點兒口渴?!辟R蘭姜黎正準備下床。
就被林醫(yī)女攔住了,“世子你身體剛恢復,我去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