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GX對THG,以大比分3:1贏得了比賽。
舒淮甚至到打完比賽人都還是懵的。
她真的就是當(dāng)成排位在打,就贏了?
“Nice!她姐,可以呀,沒有給我們掉鏈子!”平日里不太愛說話的顧源也忍不住開心地夸起了舒淮。
舒遇更是興奮,夏時回來,制霸了野區(qū),加上輔助不拉跨了之后,他在上路一點壓力都沒有,整個人放飛自我,幾局都殺瘋了。
KPL比賽有個傳統(tǒng)的對手握手環(huán)節(jié),在現(xiàn)場一浪高過一浪的歡呼聲中,兩個隊伍必須笑臉相迎握手以示友好。
盡管舒淮很討厭余子歌,但是迫于這是正規(guī)的賽場,不得不把手伸向余子歌。
誰知道余子歌竟然趁著握手的時候,用食指和中指在她手心撓了兩下。
舒淮緊緊皺起眉頭,還要鎮(zhèn)定地收回手。
下臺的時候,舒淮幾次不自覺地想要把掌心的“臟東西”順手擦到衣服上,但是想到這是GX的隊服,還是她親手設(shè)計的隊服,神圣不可侵犯,她忍住了。
走出現(xiàn)場鏡頭的視線范圍,舒淮抬著手,沖進了洗手間。
跟在舒淮身后的夏時在女洗手間門口停了下來,跟同樣發(fā)現(xiàn)不對勁趕過來的舒遇面面相覷。
“你姐她……怎么了?”夏時問。
“不知道啊。”舒遇攤了攤手,回答。
“沒事兒,我在這兒,你先跟顧源他們回俱樂部吧?!毕臅r覺得,還是支走“閑雜人等”比較重要。
“嘖,時哥,你這樣就過分了啊……算了,你們玩得開心?!笔嬗霭T癟嘴,委屈地轉(zhuǎn)身離開了。
過了好一會兒,舒淮才從洗手間里出來,臉色看上去不太好。
“怎么了?打個比賽都惡心到了?”夏時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他能從舒淮得表情上精準地看出舒淮的情緒。
“余子歌有病?!笔婊吹皖^,看了看自己差點被洗掉一層皮的手掌,眉頭緊皺。
“發(fā)生了什么?不會只是握個手就惡心到這樣的程度吧?”夏時似乎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上前握住舒淮抬起來那只手的手腕。
“他撓我手心!”舒淮本來不想說,但還是咽不下這口氣,情緒沒繃住,委屈地開口。
夏時微凜的眉宇間閃過一絲帶著怒意的決絕。
“賬嘛,總要算的。”夏時沉聲開口,也不知道是說給舒淮聽的還是說給他自己聽的。
舒淮想著還是惡心,正要甩開夏時的手,打算再去洗手間好好洗洗,卻感覺到夏時突然把握在她手腕上的手移到手掌上,穩(wěn)穩(wěn)地牽起了她。
掌心溫?zé)岬挠|感取代了之前的不適。
“干……干嘛?”舒淮愣住了。
這好像……還是他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牽手?
之前都是他拉著她,或者拽著她。
“抵消掉,不然你還得惡心多久?”夏時冷靜開口,說到最后,可能覺得自己的情緒過于嚴肅,迅速扯了一個笑臉出來,好讓舒淮好受一些。
“……”
謝謝你啊,真周到。
舒淮腹誹道。
萬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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